侯爷出没/卿予+番外(20)

尽数赋予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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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予在,顾言便跟随没有一道外出,卓文带着樊彭,恰好四人。商允不喜欢闷在雅间,还是挑的临窗位置,卓文客随主便。

认得平远侯的人京城不在少数,卿予和樊彭就各自守在身后。卿予是女子,斟酒和布菜便是由她来做。卓文也未多看她一眼,反是和商允饮酒慢谈,一派优雅清闲。

这般节奏商允在晋州就习以为常,卓文余光瞥过楼梯处。

樊彭和卿予也接着反应过来。脚步有些急促,步伐却不轻飘稳定,谨慎期间,两人都略微上前一步。

来得却是一女子,手中并无利器,卿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她径直向前是往商允处而去,樊彭就退至一旁,卿予在他无需多管闲事。卓文见到是她,眉间稍有一蹙,卿予忽然想起来是上次在杏云楼见过的香柔。彼时她要敬商允酒,被自己拦了下来。

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卿予没有多在意。直到她冲到桌前,抓起桌上酒壶就往商允头上撒去。卓文微楞,不知卿予为何不阻止她,只是上前挡在商允身前,酒水泼了她一脸。

卓文就看她,闭眼,捏紧衣袖擦脸。

商允惊呼:“卿予。”将要起身却被她拦下,卿予语气一冷:“不知姑娘是何意?”

卓文知晓她在怒意边缘,她的性子倔,从前更少有受过这等气。如今能忍成这般,已和年幼时的莽撞冲动换了模样。

他不在的八年,她变了不少。

她语气虽轻,其中的厉色不见,香柔慌乱中就尖声壮胆,指着商允喊道:“就是你,就是你把我害成这样!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卿予和商允皆是一怔。

卓文目光瞥过,樊彭已将人捂嘴拖了出去。“勿被这些人饶了雅兴才是,卿予姑娘,对街有布庄,去换身衣服的好。”

商允才反应过来。

卿予摇头:“不碍事。”商允就起身替她擦脸,脸上脖子上都是,商允心中隐隐不悦。

樊彭还未回来,邻桌不识这桌之人倒是议论开来。

“先前那个不是杏云楼从前的头牌香柔姑娘吗?听闻温婉贤淑,才学过人,怎么会如此失礼?”明显怔忪。

有人就笑:“杏云楼头牌?那是从前的事了,据说前些日子惹怒了王侯贵人,成了笑柄。鲁国公二公子就将气撒到她身上,便从杏云楼的第一才学佳人,沦为坊间接客的红牌。”

“她不是杏云楼的座上宾吗?一掷千金,要与其吟诗作对的人络绎不绝,一股子冷清孤傲,怎么会沦落到坊间接客?”

“谁知道呢?指不定得罪了谁,不过王侯贵族的新鲜劲儿一过,只要花花银子便可以尝鲜。我便尝过,还一连去了三日,销魂得很。”

“再怎么都是昔日的头牌,没有相好的罩着?像你这样的都可以连上三日,那她日日需得接多少客人?”

“许是没停过?”笑声有些戏谑。

“毕竟是鲁国公二公子捧上来的人,莫不是开罪了惹不起得人,怎会连二公子都不护她?”

“只可惜了那样的妙人儿,今晚领你去玩玩,她的妙处可多着。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人越多越有意思。”

……

卿予已听不下去,才道要去布庄换套衣服。

卓文只面无表情饮酒,先前就提醒过她,是她不听。商允便也不讲话,一顿饭倒是失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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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夜里,卓文都在外屋看书。她卧床而眠,他也从不饶她。外屋的灯光很弱,屋内又有檀香,她睡得安稳。

一切好似过去一般,他看书,她陪着他,各自不扰。

过了三日,她终于忍不住问他:“香柔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卓文斜眸睨了她一眼:“难得你主动与我说话,便只是想问香柔的事?”语气不甚调侃。

她避开,刚推门而出就被他一把扯回怀中:“是我做的。”然后又是若无其事看书。

“她不过一个弱女子,究竟惹你什么,你至于这么对她?!”他一句话,就可以让她万劫不复。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他不怒,反而自嘲。

她不说话,他也就不说话,只是将她揽在怀中看书。呼吸声很近,却不平稳,他知道她憋了话在心头。

果然,下一句就刺耳得多。

“我怎么忘了平远侯本就是这般喜好?只是我和香柔不同在于我只需伺候你一人,她就该被扔到青楼去遭千人蹂/躏?!”

饶是早有心里准备,这般话自她口中说出,卓文眼中还是掩不去怒色。“我拿你当什么,你自己清楚!我若真要你伺候,你还是今日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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