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出没/卿予+番外(61)

这些日子不许她舞刀弄剑,是难为了她。

好在卿予性子不坏,只是若没有他作陪,看书写字之类她是决计不会做的。商允便每日抽空花心思在这上头,并非想扭转她的性子,只是这般手把手亲近接触,在他看来诚然是桩美事。

又过了几日,公孙夜带着成儿抵达晋州府。

商允早前就亲自置办了城西的宅子,卿予近来被他关在府里闲得发慌,正好带她去城西的宅子转转,算是给公孙先生接风。

一路上,卿予言笑晏晏,商允只觉她和公孙先生一家感情匪浅。

晚上用饭,公孙夜听闻喜讯难得开怀大笑,又嘱咐她平日多注意些,宛若亲近长辈。

卿予就乖巧称是。

近来食欲渐增,一刻都饿不得,商允竟然起身去帮她盛饭,成儿一股脑跟上:“姐夫,我是不是要做舅舅了?”

商允微楞,这一声姐夫,他无比受用。

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好似家常一般言笑甚欢,再见五姑父和成儿,卿予笑得合不拢嘴。

城西离永宁侯府不远,所幸趁着月色踱步回府。暖风和煦,牵手漫步,晋州的夜间流转着特有的温和绰约。

商允恍然想起初回晋州的时候,他总是不敢出门,便是卿予这般牵着他手走在街头巷尾,他才展了几分笑颐。彼时九月,天气微凉,她手心的温度就好似这街市小巷流转的灯火,柔和而不失明媚。

转眸八年。

他的个子已然高出她一头,执子之手,便有了说不出的惬意。“近日孩子有没有折腾你?”

卿予敛眸便笑:“乖得很,没你折腾。”

商允稍有拢眉:“我是在给宝宝传达他爹爹对娘亲的爱意。”

“……”

“也是告诫他日后别惦记着和爹爹抢娘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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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父初到晋州,卿予知晓某些妖蛾子不会淡定。

不出两日,果然听闻那帮谋士在议事厅大放厥词,要给五姑父下马威。结果反是打了自己脸,从此在议事厅上消停了许多。

卿予顿觉神清气爽。

今后怕是也不用自己再拎了八哥去议事厅附近转悠,时不时听八哥被禁足了。

五姑父的形象再次伟岸高大了许多。

成儿平日无事也会来府中陪她解闷,商允不许她舞刀弄枪,如今变相看成儿练伞,不时上手纠正下动作。既在商允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自己又小小过瘾,日子便又舒坦了几分。

一晃到了四月中旬,婚期更近。

商允既要忙着晋州府管辖之事,又要抽空打理婚事,两头兼顾其实辛苦。连日里,只有晚上才有功夫陪她。

卿予有些担心:“从前不也挺好。”言外之意,何必日日劳累?

商允还是一手环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写字。“当然与从前不同,现在才知担子有多重。我总不能一直做当年的小鬼,只知晓抱着你哭鼻子。”

知他打趣,卿予轻笑出声,那时他确实爱哭得很。

“答应我,日后都以我和孩子为重,不准再做那种离家出走寻仇的傻事。我们是夫妻,有事交予我便是,可好?”言及此处,恰好收笔,今日写得甚是顺手。

夫妻。

卿予微怔,他亲上她侧脸:“我是你夫君,自然该照顾好你和孩子,多操劳些又如何?”

卿予也就回吻,好端端的练字便又从案几练到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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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两日,永宁侯府的气氛已然喜庆,诸如宋隐这样的好事之徒一早便到了。

“卿予卿予。”隔老远都听得出他的声音:“不对不对,这回要改口叫嫂夫人了。嘻嘻,嫂夫人,我的小侄子可好?会踢人了吗?”明明仪表堂堂,素来却是油嘴滑舌。

卿予额头三道黑线:“才不到三个月,哪里会?”

宋隐和她是不生分的,朗声大笑自鸣得意:“哈哈哈哈,那可不一定,卿予的孩子,武力值肯定高。”

卿予倒是怔住:“但不也是……商允的孩子吗?”

宋隐的笑容便僵滞,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说。

议事厅要事商允分/身乏术,宋隐也不介怀,他二人自幼发小关系不比常人,自然没有怠慢之说。两人兴趣相同,宋隐素来又健谈得很,说着话,时间过得也快。

恰逢里四月里,茶花开得正好,宋隐幸灾乐祸问起她养的茶花如何了?

心想着多半是要养残的,他便养过,养得惨不忍睹。

卿予听闻过他的壮举,就神神秘秘说开了两大朵。宋隐不服气,非要去苑子里看个究竟,卿予也不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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