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就掉？卡古尔彻底无语了，不高兴去拉姒起阳想要倾诉事实:“我跟你说，刚才你是被挡着没……呜呜呜，呜呜呜”

符灵应捂住卡古尔的嘴，一手把他的手控制在他背后，经典压制犯人的动作用在卡古尔身上，不费一点力气就把他拖走。

符寂言坐在大厅的位置上品茗，符灵应一进门就看到正中间那个显眼的位置，脚步只是放慢动作一下便走过去坐在一边。

父子两人的表面都很平静，但又忽略不了游戈在气氛中的庄重，符寂言盯住茶杯思索着什么，迟迟过后才低声开口:“什么时候安排去平人界？其他尊师都偶尔在问了。”

符灵应靠在椅背上，懒散的转了转玄铁戒，明眸秀眉间又不失肃穆，眼底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符灵应微牵了牵唇角回答:“再过几日吧。”

符寂言微顿了下才点头，他原本没想到符灵应会那么快答应下来，还以为他终日懒散的性格会敷衍几句后一拖再拖:“这样也好，早点去回来后就选个时间升你做尊师，有去平人界那边独自历练过，也可以增加不少信服。”

符灵应犯困地眯上眼睛，站起身往外走去:“尊师的事回来再说吧。”

“对了，你昨晚去哪了？”

符灵应轻笑:“晚上没回来也不是第一次了，放心吧，不惹事也没给别人添麻烦。”

符寂言摇头，闷头饮光杯底的茶水，想着这世上万物相生相克，但貌似也没有个可以克住符灵应的人，就连最严肃的屈舸尊师都不在意，符寂言叹气，又郁闷地敲了敲桌子寻思起来。

姒起阳一早就换上了克瑞斯堡的制服，从拂落拿出制度的时候开始，姒起阳就看出她的不开心，多次询问下拂落才开口道出自己的担忧。

“末诺一直不肯放手你灭杀守魂兽的事，我和她争执了很久才得出一个结果，她要你成为克瑞斯堡的正式学员，以后犯的错都得承担相应的后果。”

姒起阳认真地听着，握上拂落的手让她不要担心:“没事的，只要我做错的事我就不怕承担，再说了，只要我不犯错不就好了。”

“不是你不犯错就行，主要是他们能不能放过你，你忘了，这次你的名字会出现在名册上绝对是有人动了手脚。”拂落一说起就气得不行:“末诺还一直坚持维护自己的正规学员，也硬要让你来承担一切。”

姒起阳倒是不在乎的样子，一个人生气另一个也跟着生气的话，只会让负面情绪越积越大，姒起阳温和地笑了笑，顺顺拂落的后背，凑近在她脸上亲上一口:“再大的事都解决了，过去的事也不要再想了，我和你说一个开心的事吧。”

“嗯，好吧你说。”

“我知道我妈妈是谁，也知道自己姓什么。”姒起阳看拂落的茫然的样子，继续慢慢说下去，仿佛说太快了会怕拂落过于激动:“我姓娰，长母的好朋友娰韵然，同时也是我的妈妈。”

“……”

空气像冰冻到凝结了一样，姒起阳说完一切事情的原委，安静地坐在拂落面前等她反应过来，很意外拂落没有湿了眼眶和红了鼻子，但是姒起阳知道，她并不是不开心和不想念娰韵然，而是在她心中早就猜想过这种想法，只是一直没被证实。

拂落怔怔地看了姒起阳很久，指尖凝聚了一点发光的念力，慈爱地抚上姒起阳的发丝，映入眼帘是熟悉的银蓝色，拂落最终还是一点点打湿了眼眶，心疼的拥抱姒起阳，喃喃细语道:“你真是像极了你的母亲。”

姒起阳暖笑地抱着拂落不说什么，合上眼睛尽情的享受拂落带给她的温暖:最糟糕的事都过去了，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第二十五章

按照昨天符灵应带的路线……

姒起阳左看右看，陷入克瑞斯堡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观中沉思，足足停在原地五分钟有于，还没拿定主意的她就被一个稔熟的声音打断判断。

“起阳，你要去哪？”卡古尔跑来的最后一步停在姒起阳身侧，单手搭在姒起阳的肩呼出一口气，早起天气阴森，呼出的气成白雾色被吹得远远的。

“我要去上莫纳达尊师的课，然后……忘了怎么走。”说完的姒起阳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果然还是习惯了了摸索找感觉的日常了，靠眼睛认路不是她的强项。

卡古尔“噗嗤”一声笑出来，拍拍她的肩，拉上她的手肘往前走:“走吧，我也是要去莫纳达尊师的课，我带你过去。”卡古尔带着疑问的表情回头看姒起阳，笑着对她说:“不过，莫纳达尊师的课主要是属于传授主攻方面的知识，练习的过程受伤是常有的事，基本很少有女学员会选这门课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