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家不清白/将军的第二次初恋(24)

她狠狠踹了他一脚:“你就不怕我在你意乱情迷之时出手毒死你?”

毒死他又有何妨:“你不敢。”他一把扯去她身上的衣物,强势将她压在身下,用最卑劣的手段占有了她。

她的确不敢杀他,但他也因此始终无法走进她的心。

他看到了他。

她笑得很甜,那是从来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的笑。他们时常独处许久,他没有心思去探听那男子的身份,并非放纵,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自负的认为他堂堂大将军何须为一个女人费心,对她的感情不过是在枯燥血腥的沙场产生短暂的热情,或者是喜欢她的身体。

然而他小小的‘放纵’也让她离他远去。

她的哥哥告诉他:“贝贝已经和她心爱的男子走了,你得到阿萨族的土地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他猖狂地在他面前笑。

“我从未爱过任何女人。”他依旧是强者的身份清高的姿态。临出手的前一刻,他想到了她,特别的眼眸,桀骜的神情,他第一次将拔出的刀子回鞘:“滚。”

他的女人,怎么能跟着别人跑?他派出暗卫四处搜寻,下定决心一旦找到她,一定要让她后悔。

寻遍域外所有的位置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一年之后他的心已经静下,找她的理由也随之改变。

她是他的女人,不为别的,他一定要找到她。

闲暇时,他看到她曾经亲手绣的香包,他逼她绣的挂件,她曾用过的木梳,他们一起躺过的床……

思念的锥心之痛没有好转,反而愈来愈重。他上阵厮杀毫不停歇,目的就是打探她的消息,冥冥中似乎有一种牵引着他的力量,域外周边几个小国迅速被他收服,遗憾的是并没有她的踪迹。

睹物思人食不下咽之时,他终于承认……他爱她。

要承认爱上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对他来说很难、很痛。

从在皇宫第一次遇到随父亲前来进贡的她,那个在荷花池旁毫无形象湿了衣裳还全然不知继续捉鱼的她。

他看了她许久,她身上有中原女子没有的东西,或许是她独特的眼睛,也或者是别的……他破天荒地被一个女子所吸引,“何人在此捉鱼,不想活了吗?”他板起脸恐吓她,想看她接下来吓坏伏地求饶的样子。

“就捉鱼碍着你了?”她扬起下巴,一句话说完便挥手使出暗器,速度快到毫无防备的他来不及躲闪:“啧啧,太可怜了,都出血了。”她不屑地瞥他一眼:“放心吧,我的针上面有毒药,你一定活不久的。”

“那我会拉着你一起死。”

“你竟然能逼出我的毒?”她惊讶地望着他:“你太该杀了,再来一次!”

皇宫一角满是她的针,看着她心疼的样子他心情大好:“你嫁给我吧。”

她回头十分不屑,反手迅速使出一针,他的手臂立刻传来麻麻的感觉,昏昏欲睡。

“我还留了一手呢,没想到吧?”临走前踢了他一脚:“中原人别扭得很,谁要嫁给你,哼!”扭头就走。

他看着她远去那模糊的身影,第一次与女子搭讪被拒绝,他反而笑了。

“哎,你怎么了?”贝贝猛戳子蹲在地上神色痛苦的男子:“子瑜你别吓我啊,你快点起来,”她从未见过他这种神情,急得有种想哭的冲动:“起来起来,你要怎样都成……”

腰肢一紧,她被他圈入怀中抱得死死的:“这可是你说的!”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来:“走咯。”

贝贝有种上当的感觉:“你骗我?!”

他紧紧搂住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失而复得的往往异常珍贵,认真道:“我怎么舍得骗你。”

贝贝愣了,他说话的样子特别真,一时间让她有点无从适应,随之印在额上的吻轻轻的不带一丝邪念,让她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甜甜的,难以言喻的滋味。

“子瑜,你是不是喜欢我?”

子瑜很想就地强|暴她,但是两年前那锥心教训还记忆犹新,他选择了无视她的问题,反问:“你觉得猪笨一些,还是你更笨一些?”

“当然是猪……”反应过来:“你欺负人!”

“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去?”他煞有其事地摇摇头:“无敌太寂寞了。”盯着贝贝看了一会儿说:“你现在虽然笨了些,倒挺合我意,要不就这么笨下去。”他唇边扬起一个迷人的笑:“不必担心,如果没人敢娶你这笨女人,我娶。”

贝贝圈住他的脖子,直接忽视‘笨女人’三个字:“那大将军呢?你不要他啦?”见他又是那副看猪的表情,贝贝不依:“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今天太暴躁了宝贝,不如回房下下火如何?”他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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