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家不清白/将军的第二次初恋(4)

两年前的事情她根本就想不起来,贝贝不信他有这能耐,一口应下:“好,公子要我怎么做?”

当时贝贝若能想到他用的方法如此无赖,一定不会答应。

于是……脱衣服,连续不断地脱衣服。亲她,变换着法子亲她。

贝贝被他亲来亲去也没有想起什么来,大呼上当,第三天她抗议不来,后果便是被他点住,然后从下人房“偷”到这里,继续连续不断地脱衣服,变换着法子亲她。

贝贝现在唯一的奔头就是赚足银子,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她宁可交出一百两银子也不要再“回忆”下去了!

“宝贝在想什么?”动听的声音打断了贝贝悲伤的回忆。

她觉得当初一定是没有睡好,才会认为他模样漂亮声音动听。“我姓包,不姓宝!”贝贝瞪着笑得邪恶的男子,当初怎么就觉得他笑容纯净优雅呢?

“我在想,你让孙婆婆把我骗来,出了不少银子吧?”

当初带她前来的那位老婆子是将军的奶娘孙婆婆,听熟悉的姐妹说她前几日已经退休了,临走大将军还给她一大笔银子,不仅派人护送她回乡,还帮她把银子存进了钱庄。

这种待遇,这种人品,贝贝太难理解大将军是怎么想的了。

“嗯,挺多。”身旁的男子回道。

“你快解开我,送我回去,天亮我还得上绣坊干活呢!”她一个大活人整天被偷来送去,将军府上的侍卫都是吃馒头的么?

“最近大将军喜欢汉绣,你绣只龙凤呈祥荷包给他,将军一定欢喜,说不定会赏你。”

贝贝料想这个‘无赖’一定知道不少将军的秘密,不然将军怎会在府上割地赐予他这座庭院。而且他每次告诉她将军的喜好,她一做总能投准。

将军赏赐不断,她的荷包越来越鼓,负责她们的管事大妈见着她就笑得合不拢嘴。贝贝本想不还那笔不知是真是假的债、携银子离开,但将军府上好吃好住活儿又轻松,管事们待人温和从不打骂下人,她身边还有许多新认识的好姐妹,孤家寡人的她已经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哎,你摸够了没有?”

“还没有。”

2、将军和子瑜,有一腿儿 ...

贝贝满腔怒火:“我要早睡早起干活儿呢,哪有你这么闲!”

“那好吧。”他翻身而起解开她,朝她眨眨眼:“明日再来。”

贝贝爬起来一脚朝他踹去:“无赖!”定定瞧了他一会儿,鼓起腮帮开口问道:“你母亲为何替你取名子瑜?”此人可谓无赖中的极品,人、名完全不合。

“子瑜意译品德如玉、纯洁高尚。”

贝贝瞧见他一副知识渊博的得意之色:“好没羞!我当然知道。”不过是想提醒他勿忘母上心愿:“别以为不记得往事的人好欺负。”

穿好绣花鞋,回头一脸得意地瞥他一眼:“等我升职到将军跟前做近侍,一定向将军揭发你!”

他举止从容地整了整衣襟,语气笃定:“我与将军并肩作战多年,兄弟感情深厚,将军不会信你。”

贝贝腹诽此人外表风雅艳压群芳,内心猥琐痞赖下流,将军怎会如此器重与他?再细看他面容清俊精致动人……

了然。

大妈那日随口说的一句话贝贝记住了——每位成功男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位默默支持着他的男子。

难怪他在她身上摸索数日从未表现出院子隔壁孙大娘所说“男人上了床,那就是饿了十日的狼”那般。

贝贝想明白了,顿时松了口气。

子瑜盯着神色瞬息万变,最后一脸了悟的女子,居高临下:“想明白什么了?!”

贝贝踮起脚尖拍了拍对方的肩:“子瑜这些天助我回忆实在不易。”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别怕,过几日我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到时定会还上你那一百两银子的!”她说完乐呵呵地提着裙摆跑走。

幸好幸好,原来是个误会啊!

子瑜站在屋中愣了一下。双眸含笑嘴唇上扬,展开一个迷人的笑。

贝贝从子瑜的院落出来天已经蒙蒙亮,被他那番折腾她早已经清醒,便没再回房补眠,径直去了染料房取料子。

她一直觉得大将军是个怪人。

常年征战沙场的铁血男儿没有别的爱好,尽爱各式各样的香包同心结,卧房中的物件也全是绣制品,听管事大妈说连刀鞘上挂着的都是手绣流苏。

将军府中别的部分一切从简,唯独绣坊人手充裕待遇颇高。

“贝贝来啦,今儿要取什么料子?”

这里是绣坊之一的染房。管事很喜欢贝贝,原因很现实,因为贝贝经常投准大将军喜好,赏赐下来的东西她们都有份。

贝贝上前动手帮她整理好凌乱的料子,笑笑:“刘妈早。我听说大将军卧房的幔帐还缺两张,特意过来取些料子带回去和姐妹们一块儿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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