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藤忻走出正厅,打算迎接他人的异样眼光,可是院子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洒扫的奴仆也完成了自己的职责,离开了庭院。
“王爷,侍卫们带走的人会??????”莫任风好奇地问。
“不过是打十下板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慕云裳舒了口气,“这几日,总闹腾个没完,弄得人什么心情也没有。若没什么安排,就陪我去城外走走吧!”
“王爷,这会儿似乎心也变得硬了呢!”莫任风不觉好笑。出了正厅,吩咐莫萱让人备马。
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身冲着慕云裳一笑道:“王爷想要骑马还是乘马车呢?”
“骑马吧!”
“也好!”
连续几日,王府中的气氛都压抑的让人难以忍受。
这日下午,莫任风陪着慕云裳在亭子里喝茶。府中本来便压抑了数日,慕云裳坐了一个下午却是一言不发,却让莫任风终于失去了耐心。
“王爷,这府里怎么安静的这么诡异啊?”
“该走的走了,该自省的自省去了。剩下的也忙着养伤,府中自然安静了!”慕云裳终于开了金口。
“王爷若是想着从寒,找他回来就是了。反正,王爷是不会在意别人怎么说的。”
“也没什么!”慕云裳轻笑道,“他走也走不远的,丹朱回去找他。”
“原来王爷早有安排啊!”莫任风恍然大悟,“那为什么王爷还这么不高兴啊?”
“这京城里的气氛是越来越不对了!”慕云裳有些懒散地叹了口气,“真想一走了之什么也不管了。”
“人家都说王爷是无情之人,这世上也没什么能够让王爷挂心的。可又有谁知道王爷的其实是牵挂太多呢?”
“王爷,王爷??????”莫萱疾步进了云蝶轩,见了慕云裳心中大喜过望。
“什么事这么着急?”慕云裳不紧不慢的问。
“京兆尹有急事向王爷回报。”
“京兆尹有事也该去找娘亲或者大皇姐,为什么来找本王?”
“因为,京兆尹说此事关系到端亲王府,故而皇太女殿下让她来向王爷说一声。”
“如此,让她进来吧!”
过了片刻,京兆尹便被人领了进来:“下官参见王爷!”
“起来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慕云裳轻啜了一口清茶,“是什么事能够牵扯到本王身上?”
“王爷可知道东宫校书郎罗伊选?”京兆尹谨慎地问道。
慕云裳眼中有片刻的迷茫,过了片刻才道:“那是谁啊?”
京兆尹的额际显出三条黑线,她就知道王爷肯定不会知道这些的。
“王爷府上有位叶侍君,那罗伊选便是叶侍君双胞胎兄长叶文函的妻主。”
“哦~”慕云裳总算是记起了这回事。只是她对叶从寒的姐姐和兄长向来没有什么好印象,故而没有放在心头。
见慕云裳说的淡漠,莫任风但是心急了:“是不是那罗伊选府中除了什么事?”
“昨日,罗府惨遭灭门惨祸,府中上下无一幸免。因为,府中叶侍君在前几日到过罗府——”
“你该不会是告诉罗府的命案是本王让人做的吧?”慕云裳失笑道。
“王爷误会了!”京兆尹连忙道。就算是真的慕云裳派人灭了罗府,她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哪里敢上门质问啊。
“那是为了什么事?”慕云裳倒有些疑惑了。
“下官接到里长报告,派人除了公差。在罗府的后院,发现了昏迷倒地的叶侍君。”京兆尹顿了一下道,“叶侍君的脚筋,手筋均被人挑断了。”
莫任风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慕云裳手一抖撞翻了一旁的茶壶,嫩白的手臂顿时红了一片。
“人呢!”
“京兆尹已经将人送回来了!属下不知道王爷的意思,就让下人们先将人安排在了客轩中。”
慕云裳和莫任风疾步走到客轩,他们进了房门就看见叶从寒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
“从寒??????”慕云裳的声音微微发抖,脸色发白。
她不敢相信躺在床上的人竟然就是那个前几日才完好无缺的离开端亲王府的叶从寒。
“可曾请了大夫诊治?”慕云裳颤声问道。
“送回府前,皇太女已经让御医看过了。性命可保,但是叶侍君恐怕从此以后——”回答的人是送叶从寒回王府的京兆尹。
“可知道凶手是谁?”
“暂无线索!”京兆尹答得倒是干脆。
“那么,叶文函呢?”慕云裳突然问道。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却又没了动静。
“凶手行凶后,在主屋纵火。叶文函和罗伊选都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
“那你们怎么判断被焚毁的尸体就是罗伊选和叶文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