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爷的貌美书生郎(5)

作者:星期八88 阅读记录

谢缈走到半道停下了脚步,前面有几个不长眼的挡道儿了。

几个壮汉站在路边,瞧见谢缈过来了全都站在了路中间挡住过道。

其中有个壮汉说道:“你小子不是能打吗,今儿我多找几个人来,倒要看看你有多能打。”

说话的人是昨天被谢缈打了的人,回去后觉着丢脸就又找了些人,今儿得把场子找回来,不然他的脸面就要丢光了。

谢缈皱了皱眉,昨天人少他尚且能对付,可今儿人多了一倍,就算他再厉害也抵不过人多势众。

可谢缈是个倔驴啊,向来不知道逃跑俩字怎么写,还嘴硬说道:“要打快点,我还有事儿。”

一群壮汉笑了笑,然后一起朝着谢缈揍了过去,一时间道儿上乱成一锅粥了。

来往的村民瞧见了都躲着走,有一两个好心的瞧见被打得是赵庄头家的人,便赶快跑去地里叫温玉安了。

“温秀才,快点去大道儿上瞧瞧,你家的人又跟隔壁那群恶霸打起来了,这次对方人多,你家那人多半受不住啊。”

温玉安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多半是那壮汉又带着不少人来挑事儿了。他着急忙慌地跑了过去,只瞧见谢缈落了下风,被打了好多下,还被踹倒在地上了。

他一时急起来顾不上什么了,在路边上捡了树枝棍子就冲过去了。他没练过武,拿起棍子乱挥,哐哐哐地朝着那壮汉身上打过去,到底是皮肉抵不过棍子,几个壮汉被打的嗷嗷叫。

谢缈这边得了还手的机会,一个人解决好几个壮汉,然后又把书生的棍子拿了过来,把人护在身后边了。

谢缈有了武器之后打起架来更是得心应手,砰砰砰地一棍棍全都打在那些壮汉身上,没一会儿就占了上风,把壮汉打得节节败退,没过一会儿壮汉就撑不住了,一下子四散而逃了。

谢缈在后边喊着:“再敢来闹事儿,小爷我下次打得更狠。”

他打得上头了,还没打够呢人就跑了,真是不经打。

谢缈转头看向身后的瘦书生,一看吓了一跳,瘦书生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瞧着像是个病了的。

“书生,你怎么了?有事儿没?”谢缈急切问着。

温玉安喉结滚了滚,喉咙干得难受有点发紧,他缓缓张开嘴巴道:“我没事,就是害……害怕。”

害怕得都结巴了。

谢缈拍拍他的肩膀,得意说着:“害怕啥,有小爷我护着你,我看谁敢再欺负你。”

温玉安瞧着谢缈的脸,抬起手抖着指向他的鼻子:“流……流血了……”

而后眼睛一翻白,哐当一声摔倒地上去了。

谢缈这下吓傻了,人刚刚还好好的,怎得就晕倒了?

他随手擦了擦鼻血,扛着人往家里跑,到了家门喊着:“书生他阿姐,书生晕倒了,快点出来看看!”

阿姐正在厨房里做饭,听见声音赶快跑了出来,只瞧见谢少爷满脸鼻血,身上的衣服全是脏污还被扯烂了不少。他肩膀上还扛着个人,离近了一瞧是她弟弟。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赵小满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颤抖地指着谢缈说:“血……有血。”

而后身子一软,咚的一声摔倒地上去了。

谢缈咽了咽口水,一双眼充满了疑惑,不是,怎么都晕了?!

第4章 少爷是个颜狗

一大一小俩人都被谢缈给扛回了房间里,弄回床上让他们躺着。

阿姐打了盆水过来,打湿棉布后放在他们脑门上,弄好了家里两个晕血的才转头看向了谢少爷。

谢少爷身上也没好多少,一看就是又跟人打了架的,阿姐也不敢多问,便说着去烧点水让他洗一洗换件衣服。

谢缈拦住了她:“不用烧水,凉的就成,我自己来。”

这天热得人冒烟,哪里用得着热水,他打了桶凉水给自己洗了一顿。不过等着穿衣服时遇了难,他从京城出来总共就两件衣服,一件昨天跟人打架撕烂了,一件今天跟人打架烂了,没有一件能穿的了。

他正不知道该穿什么时,门被人敲响了。他随手套了件衣服,然后过去开门,是温玉安拿着衣服站在外边。

谢缈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他一通,道:“书生,真的是你啊?”

怎么说晕就晕,还说醒就醒了?

温玉安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见血会晕,躺会儿自己就能醒了。”

他还记得阿姐的嘱咐,把手里的衣服给谢缈:“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着换洗,阿姐说过两日找人给你做两件新的。”

谢缈接了过来,三两下把衣服穿上,他的身量比温玉安高大,穿起来有点小了,幸好现在天热不嫌弃,穿着不觉着有什么。

只不过,他总觉着这书生的衣服香香的,就像女娃娃们身上的味道,但又比女娃娃那股子胭脂味淡了不少,好闻的让人总想嗅上两口。

谢缈嗅着味道时正好跟温玉安撞上了视线,他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多少有点子猥琐了,竟然对着一个男人穿过的衣服闻来闻去的,像个大变态似的。

他为了掩盖这想法,故意挺直腰板咳了咳,道:“这衣服颜色太淡,连个好看的花纹都没有,真丑!”

温玉安啊了一声,他拿来的是自己最好的衣裳了,平日里都不舍得穿的,不过确实跟谢少爷的衣服没法比,他觉着不好看也正常。

“谢少爷先迁就两天,过几日就能裁新衣裳穿了。”温玉安说道。

谢缈绷着脸点点头:“也行吧。”

说完他嫌弃地扯了扯衣服,然后大步大步走出了门。

温玉安向来不怎么爱装扮自己,在他眼里衣服能避体就行,烂了的打完补丁还能穿,要不是阿姐非要给他裁新衣,打着补丁的衣服他能穿好久。

还是谢少爷讲究得多,比他娇气了不少呢。

要是谢缈知道此刻温玉安的想法能急得跳起来,然后怒吼着:“你说谁娇气了,明明是你娇气,小身板又瘦又弱,看着就是个娇气的人,我可是打小练武的,就不知道娇气怎么写!”

只不过如今他不知道罢了。

就过了一晚上的时间,谢缈一个人挑了隔壁恶霸的事儿在庄子里传遍了,大家伙儿都知道赵庄头家有个能打的人了。

温玉安跟阿姐下地干活时,不少人来问这事儿是不是真的,还有人问谢缈多大了,姓甚名谁,要给他说媳妇儿呢。

这给阿姐吓了一跳,她连忙拒绝:“可不敢说亲,那可是谢……”

温玉安打断阿姐的话:“那是个远房亲戚,来我们这边做客的,婚事轮不到我们这边做主。”

“哎呦,你跟我们说说是哪个庄子的,不远的话也能成的。”

“我看那孩子长得壮着呢,人长得也凶,以后绝对不受窝囊气,快说来听听是哪家的啊?”

温玉安随便说了个远的地方,把人给糊弄过去了,然后带着阿姐一块上了自家地里干活。

“阿姐,谢少爷身份尊贵还是瞒住的好,庄子里知道后要是起了坏心思……”

他说一半就停了,阿姐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以后谁在问有关谢少爷的情况,她都说是远房亲戚,除了这些啥都不透漏。

地里的农活干了好几天才干完,届时赵庄头的身子也好了,接下来的事儿就留给他了。

温玉安刚歇下来,那媒婆王婶子就风风火火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大嗓门嚷嚷着,家里边仅剩的三个人都跑出来了。

温玉安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衫,头发乱七八糟,脸上还蹭着几滴墨水,瞧着更像个书呆子了。

王婶子见着他出来了,指着他的脑门埋怨:“温秀才啊,你不是说要给回话吗?这都过去几天了,连个信都没有。”

温玉安这才想起来说亲的事,这几天不是恶霸来骚扰就是下地干活,他都快要把这婚事给忘了。

温玉安说道:“婶子是我不好,这几日农忙一时间就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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