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大人他总在织绿帽子(39)

作者:阿匪 阅读记录

胡子扎了我的脸,温热柔软的薄唇封住了我的嘴唇。

第50章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我太久没见他了

我狠吃了一惊,浑身绷紧,但片刻后想通了要让他应允我的请求,付出些代价总是无可厚非的,就算董君白知道了也会谅解我。

何况这么多天里我身上没有一处没被他看过,擦洗过,我早就把自己当场是猪肉档里的一块猪肉,不然早就羞愤而死……

脑子里正飞快地自说自话,忽然间雁长飞两指捏开我牙关,接着一条什么东西伸进来一通毫无章法地乱动。

我:“?”

这,这是……雁长飞他在做什么?!

我不明所以,觉得有点儿恶心,但更担心他会把我舌头卷走吃了,便试着把舌头藏起来,可嘴里就那么大点儿地方,无处可藏,被他不停骚扰捕捉,扰得我烦不胜烦,终于一个没忍住,伸手锁住他喉咙。

雁长飞还在我的锁喉之下坚持了好一会儿才撤开了去,嘴唇发红,喘着气,脖子上一道红印。

我擦了擦嘴,十分不悦,冷声道:“只要你愿意把我送回董君白身边,你亲这一下,我是忍得了的,可你舌头在里面搅什么?好玩么?”

雁长飞金红色野兽般的双眸幽深地看着我,沉默片刻,道:“就是好玩。”

话音落他又一次低头下来,不但乱亲,手也乱动,揉捏我的耳垂,捏得我发痒难以忍受,直接一拳击在了他鼻梁上。

卧房里同时响起一声闷哼和一声惨叫,闷哼是挨了一拳的雁长飞,惨叫是因为挥了一拳而牵扯到肩膀和腹部伤口的我。

大夫大半夜被叫了过来,显然之前已经睡下了,头发是匆忙束起来的,略显凌乱,外衣也是随便穿的十分凌乱,但是再乱都不如他视线在我和雁长飞之间来回两遍之后显得凌乱。

尤其是看到雁长飞脖子上被我掐出来的红痕,和我裤子上留下的雁长飞的鼻血,还有我俩的嘴唇时,瞳孔狠狠缩了一缩。

我:“让你来给我看伤,怎么好像你倒先身体不适起来了?”

“这就为千户大人看伤。”

大夫放下|药箱替我看起肩膀的伤来,擦了些药膏,说这边胳膊这几日都尽量不要再动。又给雁长飞擦了药,收拾药箱离开了。

雁长飞吹了灯,复又在我身边躺下。

我嘴唇还发着烫,身上吓出来的薄汗还挂着,一感觉到他在旁边就浑身不舒服:“你出去睡。”

雁长飞:“我不出去睡。”

他不但不出去睡,还要从背后抱住我:“你方才说身上长疮了?”

我:“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什么时候把我送回给董君白?”

雁长飞装作没听到:“我每日都注意不让你一个姿势躺太久,怎么会长疮?长在哪儿了?怎么我没瞧见?”

我:“没长疮,我瞎说的,雁长飞,你放我回去吧,我想他。”

雁长飞一静,过了一会儿,松开了手,听动静是翻了个身背朝我了。

“我让人给你造了辆带木轮的椅子,你身体既好些了,明日便继续去书院上学吧。”雁长飞平静道。

这是放我出去的意思了,只要能出去我就能想办法进宫去见董君白,折腾这么久其实我也知道他不可能会把我还给董君白。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我太久没见他了。

第51章 奴婢愿为陛下孕育皇嗣

书院已一月有余不曾来过,没想到的是,虽然我在长鹿书院一贯是睡觉度过,除了祝书良鲜少与其他同学交流,但一起上学的学生们竟然都还记得我,见我是坐在椅子上被人推着来上学的,都围过来问东问西,怎么这么久不来上学,腿怎么回事,要不要紧之类的。

待众人散开坐回自己位置上,祝书良打量一眼替我推轮椅的边洲,问我:“之前你好手好脚,你爹日日亲自送你过来,现今伤得这么重,怎么反倒让旁人送你来了?”

我:“……”

边洲眉毛一皱,困惑道:“他爹?”

祝书良也困惑:“这位兄台你不认识雁枫的父亲?”

“雁……枫?”边洲脸上现出一种拨开迷雾的神情,继而一脸不忿地看向我,“你怎么能说我们家王……”

“退下。”我冷冷看他一眼,及时掐断他的话。

边洲紧闭嘴唇转身朝学堂外走,走出两步又突然回头冲祝书良严肃道:“那不是他爹,那是他夫……”

我抓起祝书良书案上的一方砚台朝边洲掷过去。

边洲抬手接住砚台,脸上和衣裳上全被泼上了墨,学堂里众人皆静了下来,转头看向这边。

我:“家里下人没规矩,我管教一下,见笑了。”

边洲沉着脸,抓起袍角将砚台上流出来的墨擦干净放回祝书良桌上,挺直着背,出去了。

祝书良愣了好一会儿,眨了眨睁大的眼睛:“雁枫……你出手好快,竟像个习武之人。”

其余人好奇张望这边,有想过来问的,正好夫子进来了,便都摆正了坐姿。

边洲出去之后我心里开始盘算如何去见董君白一面。我不能驾车,边洲也绝不可能送我去宫门外……看样子只能等下学边洲送我回城之后再想办法。

我便先把这事搁在一边,伏在桌上先睡了一个多月以来没有雁长飞躺在一旁惹人烦的第一觉。

酉时下学,祝书良推我出去,边洲从院外一棵大树上跳下来落在我们前头,身上仍挂着漆黑墨迹,把祝书良吓了一跳。

“雁枫,”祝书良低头悄声对我说,“怎么我瞧着你家下人这神情像是要造反,你爹知道他这样么?”

爹爹爹的实在听得我头大,终于忍不住解释:“那不是我爹。”

“我想起来了,你家下人也说那大汉不是你爹来着,”祝书良困惑道,“可不是你爹那会是你什么人?这么大人了还天天亲自接送,除了亲爹,还有谁会这么宠惯着你?”

我就知道说了不是我爹之后祝书良还会继续问清楚到底是我什么人,只好不情愿地胡诌:“是我哥。”

祝书良仍旧疑惑:“你哥?那也长得不像啊。”

“……”说他是我爹的时候怎么不说长得不像了?

“祝兄,我回家了,明日再见。”我冲祝书良拱了拱手。

边洲过来接手,将我推上了马车。马车一路摇晃回到中京城,刚过了秋分,天黑得比之前早些了,城里商铺酒馆相继点上灯笼,街市上人来人往。

我撩着车帘往外看,经过御街时对前头赶车的边洲道:“在这儿停一下。”

边洲警惕地看我:“卢大人要干什么?”

我:“下去买个东西。”

边洲勒停了马车:“要买什么,卑职替大人去买。”

我耐着性子:“我就想自己下去逛逛。”

边洲眉头皱起,朝马背上甩了一鞭让马车又往前行,道:“街上人多,大人行动不便,还是早些回府去。”

“边洲,我使唤不动你是么?”我沉声道。

边洲头也不回:“边洲只听主子的话,边洲只有两个主子,一个是王爷,另一个是王妃。”

我真想再卸边洲一次胳膊,可没他帮忙我根本下不去这马车,只得忍辱负重,咬牙道:“我是……王妃,行了吧?还不停车!”

边洲终于把马车勒停了,却不马上将用于轮椅下车的木板放下,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拿一支炭笔一边写一边念念有词:“王妃今日首次……自称王妃。”

我:“……”

“记这个做什么?”我不耐烦地皱起眉。

“记好了,拿回去给王爷看看,让王爷高兴高兴。”边洲嘴角翘着,小心地把本子塞回怀里,放下木板将我推下马车去。

我两指抵着太阳穴,感到里面隐隐作痛:“我自己逛逛,你回去吧。”

边洲:“大人肩伤还没恢复,自己如何推得动这轮椅,卑职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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