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番外(56)

作者:三月蜜糖 阅读记录

可这人好似有些奇怪,她看着眼熟,却不像李氏身边的那些。

在哪里见过,她想不起,却又觉得那个名字呼之欲出。

这让她很是焦虑。

不急,吃饱了才有脑子想事。”

容祀给她夹了箸肉片,目光扫到她颈项下的起伏,好似瘦了些,夜里得好好看看。

赵荣华心神不定的含进嘴里,嚼了几口,忽然眼睛一亮,“我记起来,我知道…咳咳…”

肉片呛进喉咙,又痒又闷的使她不停咳嗽起来。

容祀赶紧替她拍了拍后脊,顺过气来,又好笑的睨她一眼。

赵荣华掩饰不住的兴奋,全然不顾喉咙的酸涩,指着画上那人,笃定万分的说道,“这人姓葛,在宫里采办处做活,时常来往宫内宫外,听闻她在外头有一处小宅子,只等再过几年,回去养老。”

你倒是清楚。”

容祀冷不丁讽她,赵荣华面上一热,记起自己通过葛嬷嬷走私物件的时候,她佯装镇定地咳了声,又道,“听闻葛嬷嬷无儿无女,孤身一人在京城讨生活,因着伶俐,一步步做到了采办的位子。

如果是她去报的官,那么事后又为何会离开祖母,且十几年来,毫无音讯。”

赵荣华入赵府的时候,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物。

好像一团乱麻终于被抽出线头,赵荣华的眼睛都亮的惊人。

宋吟慢慢抬起头来,和上她的想法,难以置信般蹙起眉心,“除非,她不得不离开。”

不得不去重新从头再来。”

宋吟吁了口气,几乎与赵荣华异口同声,

她一定知道母亲(姑母)死去的真相!”

现在,需要立刻找到葛嬷嬷,免得夜长梦多。”

是,若她听到风声,再度逃跑,事情便麻烦了。”

赵荣华站了起来,目标清晰,回宫,找葛嬷嬷问清所有真相。

就在这时,容祀拍下了箸筷,抬眼瞥向目光灼灼神情亢奋的赵荣华,他脑门一疼,禁不住虚虚抚上额角。

这主意明明是他出的,怎的瞧着赵荣华一腔感激都给了宋吟。

他心里很是不爽。

殿下,咱们启程回宫吧。”

赵荣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不悦,反倒着急的催促起来,她眼里都没看见他结痂的伤口,她根本就不关心自己。

想到这里,容祀的脸噌的阴沉下来。Wwω.á⑥Kδω.Cóm“孤头疼,头晕,恶心,想吐。”

手指故意搭在额角,一点一点,唯恐赵荣华发现不了。

殿下,奴婢在车里替你揉按,保准车子行驶到宫门口,你便没了这些症状。”

赵荣华恨不能把他提起来,塞进车里。

尤其看着他温吞地像个王八,专门坐在那里挑事。

那你亲我一下。”

他一副耍赖的模样,扬起头来指着自己唇角,又往前靠了靠。

宋吟面红耳赤的背过身去。

赵荣华眼睛一闭,低头亲了下去。

第45章

某些东西,一旦沾染,便能成瘾。

比如眼下虽在书房翻阅奏疏的容祀,心里头惦记的却是今夜薄罗红帐,那人□□的斜卧在侧。

雪肤如玉,滑腻凝脂。

这般想着,便愈发心不在焉起来。

你可真够狠的。”

宓乌搓着手从外头进来,拉了个圆凳坐在炭炉旁。

容祀瞥了一眼,复又漫不经心笑了笑,“怎么,你还见过孤心慈手软的时候?”

宓乌扭头,“赵家眼下正火急火燎四处筹钱,大房二房忙的焦头烂额,赵大郎是个本分人,来来回回去了五六趟质库,把家里能典当的都典当了。

赵二郎那个滑头,仗着赵老夫人的喜爱,这些年前后哄了许多钱帛物件,早就暗地里买了田产,庄子,整个赵家,恐怕就他手里有些钱银。

他装着忙的不可开交的模样,背后却在偷偷算计,可惜了…”

宓乌啧啧连叹几声,容祀慵懒的往后一靠,将腿搭在矮凳上。

可惜那老东西白疼他一场,到头来被连累死,还是可惜赵大郎有这么一个好兄弟,即将为着临安城的案子牵连入狱?”

你怀就坏在这里。”

宓乌收回手,拢进袖中,与他对着面说道,“明明当时就能把赵家扳倒,非要等着他们凑齐聘礼的钱,你这是要让赵家雪上加霜,回天乏力。

这一招釜底抽薪,可真是用心良苦。”

做了孽的人,一定要遭到报应。”

容祀合上眼睛,忽然又朝他瞟去一眼,“你叫人跟紧了她,别让赵家人再黏过来。”

他亲眼见识了赵家那群吸血鬼的模样,或强势欺人,牙尖嘴利地踩你,或外表纯良,以道德之名绑架于你,个个都是一副理所应当,合该赵荣华为她们铺路的丑陋样子。

恶心的好像粪里的蛆虫。

你除了赵家,可有没有想过,她也是赵家的人,日后你若是想要将她迎进…”宓乌没再说下去,那人倒是不介意,摩挲着指肚笑道。

赵英韶尚且已跟赵家割裂关系,她又算得哪门子赵家人。

孤若是要她,管她是谁,管她什么身份。”

你不管,朝堂上有的是人会管。”

宓乌揣着胳膊,朝他努了努嘴,“这是对人家动了心?”

春心大动,恨不能夜夜睡她…”容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孤的这副身子,像是找到了归属。一旦融入,便有种想死在她身上的感觉,孤…”

你能要点脸吗?”宓乌咳了两声,表示拒绝听到他这番虎/狼之词。

容祀瞥他一眼,颇是同情的感叹,“你是在嫉妒孤。”

宓乌嗤笑,“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活到现在就吃过一次肉,还自觉其美,反复回味?”ζΘν?荳看書“总好过你半截身子入了土,还不知食肉滋味的好。”

老子风华正茂!”

容祀上下扫他一眼,目光最后停在腰间,“宓先生,老实说,你是不是哪有毛病?”

宓乌跳脚窜了起来,老脸通红地指着他咬牙啐道,“老子是清心寡欲,心无旁骛,不像你似的满心满脑都是虫,你瞧瞧你现下这副淫/荡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小心阴沟里翻了船,只那一次成了留念…”

容祀伸手从案上小匣里摸出铜镜,对着自己那张俊脸反复看了几回,很是满意地叹了声,“嫉妒,嫉妒使人抓狂。”

宓乌原是不想理他,却又怕他荒/淫过度,损耗了身子,又咬牙去熬了一碗补药,没好气的拍在床头小几上,话也没说,愤愤而去。

殿下,赵小姐已经往回走了。”

胥策添了炭火,将香炉的盖子打开,加了宓先生特意嘱咐的宁心静气粉,见粉末烧灼,晕出淡淡的气味后,又合好盖子,立在一旁。

找到人了?”

没,赵小姐回宫时候天就黑了,听采办处的宫人说,葛嬷嬷病了,有好几日没来宫里。”

容祀哦了声,难怪回的这样快,还以为要多等半个时辰。

真是天时地利,白给他许多光阴磋/磨。

将那炭火拨弄的再旺一些,去院里守着吧。”

是。”

胥策出门,正巧看见赵荣华一脸失望的提着灯笼,慢慢往回折返,她走的极慢,像是满腹心事,细长的影子在她身后摇曳不定的轻摆。

来到阶前,看到胥策后,她将灯笼递给他,进了门去。

容祀脱得只剩中衣,听到门响,他从屏风后探出头来,胸前露出大片精健。

赵荣华避开脸,丝毫不愿在此时与他虚与委蛇。

过来。”他没察觉出赵荣华的低落,还冲她招了招手,后又很神秘的走到柜前,摸索出一件小衣,攥在掌心。

赵荣华烦的没法,又想不到借口回绝,便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今日你且歇着,”他侧着脸,见她睫毛上沾着水雾,嫩生生的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格外招人。

伸手,拂过她的睫毛。

赵荣华受宠若惊,将要福身谢恩,却听那厮不紧不慢的握住她的肩膀,幽幽说道,“让孤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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