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鳞(19)

作者:一小半天 阅读记录

乔念安下意识地扶住额头,“行行行,原宥,我原宥还不行吗?”,乔念安被逼急了,“果然我们安安还是要激一激的。”,慕榆北如愿以偿。

“你套路我?”,乔念安捏紧了拳头,“那安安不也上套了吗?”,慕榆北摸摸乔念安的脑袋,乔念安的腮帮子鼓了起来,“不准摸我头!”,乔念安撅起了嘴。

慕榆北摸的更厉害了,乔念安的头发乱糟糟的,“你真的原宥我了?你这态度也不像原宥我的态度啊?”,“我没原宥你。”乔念安翻脸不认人。

“你就是原宥我了。”,慕榆北拉着乔念安的小手,“手撒开。”乔念安嘴上说着不情愿,手还是很诚实的。

“主子,您一大早在外面冷不冷啊?”,玉珠揉着眼睛走到门口,“你看我冷吗?”,乔念安正被慕榆北抱在怀里呢。

“好……好像不冷,奴婢想起来还有些事,我……先进去了。”,玉珠指着门,“荷翠!主子好像原宥慕公子了!”,玉珠和荷翠聊着八卦。

“你等我先穿个衣服好不好?”,乔念安抬眼,“好。”,乔念安一进门,立马把门锁紧,长吁一口气。

“这人简直是疯了。”,乔念安摇着头,“主子,奴婢感觉您跟慕公子又有可能了。”,荷翠仰面轻笑。

“荷翠,我一开始只以为慕榆北疯了,没想到你也疯了。”,乔念安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安安,好了没啊?”,慕榆北在门外叫唤着,乔念安心想,“可能好吗?”,想着想着翻了个白眼。

“主子,确实太冷了,您先换上衣服吧。”,荷翠拿着乔念安的旗袍,乔念安很快换上了衣服。

“啊!”,慕榆北在门外大叫一声,“怎么了?”,乔念安立马打开门,“这次你跑不掉了,安安。”,慕榆北是故意的。

他一把拉住乔念安,乔念安又到了慕榆北怀里,乔念安气得要晕过去了,“你故意的,凭什么啊?”,乔念安掐着慕榆北的脸。

“凭安安在乎我。”,慕榆北把脸贴在乔念安的脸上。“安安!”,沈婉月来找乔念安了,“月月!快救我!”,乔念安像是看到了希望。

慕榆北看到沈婉月,眼中的温柔立马变成了杀气,沈婉月已经不喜欢慕榆北了,“沈小姐,快过来。”,玉珠向沈婉月招招手。

沈婉月一路小跑,跑到玉珠身边,“这是怎么了呀?”,沈婉月指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可以轻易地看出,乔念安是无奈的。

“先别问,看戏。”,玉珠制打断了沈婉月,沈婉月也加入了八卦闲聊,“月月!月月!”,沈婉月也是爱吃瓜看戏的人,她才不会去阻止两人呢。

“安安,沈婉月不是要杀你吗?你怎么又跟她好上了?”,“你不懂。”,乔念安推开慕榆北的脸。

“你怎么这么重?”,乔念安抬头,“什么啊?我怎么就重了?”,慕榆北不服气,“看你那一身肥肉。”,乔念安也不甘心输掉。

慕榆北二话没说,拉起乔念安的手搭在自己的腹部,乔念安瞳孔地震,“原来他身材这么好。”,乔念安摸着他那一块一块的腹肌。

周围的吃瓜群众都惊呼了起来。

“安安,哪来的肥肉?”,慕榆北低下头,贴近乔念安,搂住她纤细的腰,乔念安贴在慕榆北的身上,动弹不得。

路过的人也都说:“看这对小夫妻,大庭广众之下随随便便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这话把乔念安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羞愧的低下头,“就是因为你!”,乔念安戳着慕榆北的脖子,“安安,再过几天,我带去看乌茶山的雪,好不好?”,乔念安的愿望要提前实现了。

本来是要等慕榆北考举以后再去乌茶山的。

“真的吗?”,乔念安满眼兴奋,慕榆北点头,乔念安激动地跺着脚。

“那我先走了。”,慕榆北放下搭在乔念安腰上的手,“嗯。”,乔念安点头。

走时,两人的头上都落满了雪花,一人回头,一人目送。

她转身回到屋里,映在窗台的雪,被炉火照得火红通亮……

第24章 淮之

“荷翠,你随我出去一趟。”,乔念安转过头,“是,主子。”,荷翠回应,乔念安要去找陈知许。

她带了一把浅蓝色的伞,那是荷翠曾经给余淮之的伞,她要打探打探余淮之的消息。

“陈知许!”,乔念安在陈府门口大喊,“念安,你怎么来了?”,陈知许赶忙出来迎接,“我跟你打探点儿事。”,乔念安压低声音。

“又是余淮之,对吧?”,陈知许也压低声音,乔念安点头,荷翠根本不知道二人在聊什么。

“他就在我府里呢,他从京城回来了,但是再过几日他又要回去了。”,陈知许用袖子挡着嘴,乔念安听得睁大眼睛。

“他……他在你家里?”,乔念安一脸懵懂,“对啊。”,陈知许点头,“那个姑娘是谁啊,那不是余淮之的夫人吗?”,陈知许指着荷翠。

“那是荷翠,我的丫鬟。”,乔念安用胳膊肘推了推陈知许,“她跟我小嫂子长得真像,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丫鬟吧。”,陈知许似乎知道了什么。

“你认余淮之做哥哥了?”,“他一直都是啊。”,“好吧。”,两人又聊了几句。

“知许,有什么事出去这么久?”,余淮之走出了门,乔念安看到他都怔住了,原来传闻是真的,余淮之真的是个冰冷的人,从他的语气就可以看出来,他的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

荷翠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她立马回头,看见了余淮之,“淮……淮之……”,荷翠的眼泪一下子涌满了眼眶。

她的胸口喘不过气,只顾着抽泣,“荷翠!”,乔念安跑到荷翠身边,荷翠瘫坐在地上,“淮之。”,荷翠不停地念叨着。

“夫……夫人?”,余淮之看向了荷翠,他迟疑了,“兄弟,她……不是你夫人。”,陈知许的手搭在余淮之肩上。

荷翠的荷包散落一地,那只耳坠掉在地上,余淮之两手背后,瞪大眼睛,脸色骤变,怔然,他一个箭步冲到荷翠身边。

“你怎么会有一只跟我夫人一模一样的耳坠?”,余淮之的声音威严,“我……我捡的。”,荷翠编了个谎言。

“给我吧,我夫人只有一只,还有一只竟在你这儿。”,余淮之想要拿走耳坠,荷翠跟疯了似的,“不行!还给我!这是……这是……”,说到这儿,荷翠再也不想说了。

“是什么?”,余淮之用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着荷翠,“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在她说出这一句话后,她再也说不动了。

短短十二个字,她却憋足了勇气,使出洪荒之力。

她的眼泪流干了,她也哭不出来了。

余淮之愣住了,一个女孩儿的话竟让他有几分畏惧。

“淮之,若是你没有参军你就不会被敌人射中,若是你没有被射中你就不会生病,若是你没有生病就不会失忆,若是你没有失忆,我们现在就过着跟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了。”

“你……翠……”,余淮之扶着脑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有情人不成眷属,你我从此也再不相逢。”,荷翠的眼里暗淡无光。

她攥紧手中的耳坠,狠心扔在了地上,扔在被她的眼泪浸湿的那里,“余淮之……我恨你……”,那是她在这天对余淮之说过的最狠的一句话。

“余将军……我跟你讲讲吧。”,乔念安上前,“借一步说话。”,两人移步至陈府房间。

“余将军,她叫荷翠,她是你以前的爱人,但是你参军中箭,生病失忆,你忘记了她,后来你娶了你的夫人,你的夫人跟她长得像极了,她有跟你夫人一模一样的耳坠,是你曾赠予她的,你记得梦萦巷吗?”

“有印象。”,余淮之双手攥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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