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侍卫带球跑+番外(78)

作者:问尘九日 阅读记录

“殿下要那皮子去做什么?”

“谁知道,别多话。”

偏屋内,水汽氤氲。

殿下挑起床帘,解开了那哑巴手上的束缚,他生怕他再给跑了,因此就是出去下个命令的事儿,也要将他绑牢了。

紧接着,又俯身将他拦腰抱了起来,沈却长这么大,几乎没叫人这么抱过,那忽然凌空的失重感叫他心跳一紧,下意识便攀住了谢时观的脖颈。

王爷抱着他走到那盛满热水的浴桶边上,而后低低开口问:“是你自己解,还是本王伺候你?”

沈却愣了愣,没立即作答。

“嗯?”

谢时观没耐心,才等了这半刻,便就等不及了,干脆连人带着里衣,全浸到了那水里去。

这水温太高,进去时沈却明显地颤了颤,透出来的肌肤很快便红了,而那被完全打湿的里衣则紧紧贴在他身上,像是蒙了层雾。

这浴桶里放了只矮竹凳,热水没到了沈却肩下两寸的位置,热气蒸腾,烫湿了那哑巴的眼。

湿漉漉的叫人疼。

他那只裹了纱布的伤腿不好碰水,谢时观便把着他脚腕,要他把那只腿架在桶沿上。

这般不妥的姿态,实在叫这哑巴难堪坏了,恨不得整个人都往水里沉。

“都穿着,”谢时观忽然俯下身,与他鼻尖相抵,明知故问,“要怎么洗干净?”

…………

那条湿透的亵绊被褪了一半,堆叠在沈却埋在水中的那只脚腕上,他身上分明半点灰也没有,可谢时观却非说他脏。

沈却不爱碰自己,尤其是那处,那是他的屈辱,亦是他平时最厌恨,最不愿意看的地方。

也正因为从来不碰,因此才不过两下,他便忍不住了,两手把这桶沿,才不至于滑下去。

谢时观俯下身,吻他的眼角,再吻他的鼻尖,最后是他的唇,弄得他哪里都湿了,哪里都烫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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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这澡泡了足足有一个时辰, 把沈却的手脚都烫软了,那撑在桶沿的手也逐渐没了力气, 到最后还是叫谢时观捞着给抱出去的。

原本还睡在榻上的思来不知道叫谢时观给挪到何处去了, 小床上这会儿空空荡荡的,沈却心跳一错,惶遽地望向他眼。

像是看出了这哑巴的慌乱, 谢时观倒很好心地开口安抚道:“先送到那村妇屋里去了,不然一会儿吵醒了闹起来, 又要你哄。”

沈却知道殿下没必要骗他。

他若真想要他父子二人的命, 不过抬抬手指的事,用不着扯谎来哄他。

可就算没了思来,这原本只够一人睡的小榻还是又小又挤的, 实在很难容得下这手长脚长的两个男人, 因此谢时观便只能委屈自己,侧身紧挨在这哑巴背后。

沈却今儿一整日, 又是劫后余生, 又叫殿下摁在水里弄,这会儿累得眼皮也抬不起来, 好几次想闭眼, 可又畏着抵在他后头的那人, 怎么也不敢睡。

身后那人那样烫,像焐着一身的火。

沈却僵在那儿, 没敢乱动,方才还泡在那浴桶里时,他身上那件叫热水浸透的上衣来不及脱, 湿漉漉地黏在身上, 谢时观却仍不肯放过他, 蹭过、磨过,还不肯停。

他受不住,就那么轻轻推了推,紧接着那上头便留下了一圈报复性的牙印。

虽没见血,可也好疼。

沈却很听话,殿下向他要什么,他都不会拒绝,至多是片刻的犹豫、迟疑,但到最后,他一定都会拼尽全力去给。

可他越是听话,雁王殿下便越要得寸进尺。

“方才全是本王伺候的你,”谢时观半点没觉得倦,说着话呢,那只微凉的手便又再一次探进了沈却的单衣里去,“你怎么都不知道要报答我呢?”

沈却眼下身上穿的还是殿下带来的贴身衣物,那粗制滥造的麻布谢时观自己看不上眼,也不许他穿。可他这里衣对沈却来说着实有点大,衣带分明已系紧了,却还是松松垮垮的。

王爷一寸寸往上,舌尖碰到他才刚咬过的地方,沈却立即疼得缩了缩。

“你这里是不是……”殿下轻轻呢喃了一句,语气里带一点笑,又夹着几分惊讶,“还会再长吗?”

明知他出不了声,眼下又隔着一层衣料,看不见他唇,更看不见他抬起的手,这哑巴压根没法应,可殿下就是要问。

一直问,却不要看他答。

那领口未松,从沈却的视线看去,便只能看见衣领下方那鼓起的轮廓。

他隔着衣料去碰谢时观的脑袋,想要叫他出来,可又不敢下重手,只是不轻不重地推一推他,殿下却和压根没察觉似的,自顾自做自己的事。

等弄得高兴了,谢时观才终于肯退出来,凤眼弯着,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问:“怎么?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

沈却半撑起身子,顿了顿,又羞悱地错开眼,缓缓手动:“他夜里饿了要闹的,不要都……”

停在这里,他好像比划不下去了,可那坏人却故意装作没看懂:“说什么?”

沈却只好又重复了一遍,迟缓地:“给他、留一些。”

“给谁?留什么?”谢时观贴着他额发,又抬起下巴,很恶劣地撞一撞他鼻尖,呢喃着问,“留什么啊,你不说明白,本王怎么会懂?”

谢时观喜欢看他羞,他越是羞,殿下便更想要逼他看自己的眼,又成心地要害他红脸,声音压得那样低、那般缓,像是故意在唇齿间滚过,才肯吐出来:“你不会说,那就指一指,指给我看呀。”

沈却便只好抬手去指,才抬起来,便被他牢牢地攥住了腕子。

于是他又听见他笑:“不是都给他留了一半了吗?还不够?”

他故意的。

每句话、每个词,甚至于每个吐息之间,都明晃晃地写着蓄意抟弄,可偏偏沈却对他一点也生不起气来。

……

顾忌着沈却那条伤腿,谢时观并没有一上来就把力气用死,再加上这榻又太小太挤,他只能放慢动作。

林榭从不会这样慢,总是急急地就把他吃了,沈却没受过这样循序渐进的体贴,因此人顷刻便软了下来。

只有在谢时观手里,他才会心甘情愿地变得驯顺。

因为那是谢时观,那是他的殿下。

可他虽然才刚叫那热水烫出来几回,但谢时观还是太凶了,他好几次都没吃住。

殿下一急,便又显露出了本相,他从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是怕才一见面就招惹得这哑巴恨他,这才装模作样地当了会儿“君子”。

“不要推我,”谢时观轻声支使他,“你会不会啊?”

嘴上是轻声细语的,可手上却半点不留情,害得那哑巴气息一滞,眼眸立时便红了。

他求索无厌、欲壑难填,一身的洗不干净的嗜欲与妄求,本来一直藏得好好的,却叫这哑巴无意间,失手撕开了一道口子,本来立时补好了,倒也并没有什么。

只是没想到这始作俑者竟然逃了,谢时观便只好任由那道口子越撕越大,如今已到了无可弥合的地步。

殿下伸出手,在他脸上触到一点湿漉,问的却是无比正经的话:“你给那崽子取了名吗?”

“叫什么?”

沈却攥着他手腕,指尖抖着,很艰难地在殿下掌心里写:思、来。

“思来?”谢时观笑着,语气却很霸道,“谢思来,不好听,不叫这个。”

沈却刚想问他,为什么要姓谢,可身后人却忽然抵上来,骤风急雨般撕咬着他,叫他连喘息也做不到了,哪里还能再比划些什么。

吻过了,殿下便抵在他后颈上,鼻尖轻轻蹭着他颈上的香。

哑巴后颈上有一点浅浅的小痣,长在正中心的位置上,谢时观觉得这哑巴实在很坏,连颗痣都故意长得这样勾人。

“我方才算过了,一岁十二月,姑且算是三百六十日,你逃一日,便至少欠着本王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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