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番外(325)
他迟迟不放过她,厮磨的双唇微胀,喘息不匀,连力气也一并被抽走了,逼得她撑不住,纤瘦的身子挂在他的身上,如一枝藤蔓,柔弱无力却又旖旎的缠绕粗壮的大树。
“我说,我说……”她娇喘不匀,面颊酡红,眼中春色微漾,“我说。”
他这才放过她半寸之地。
眸光滚烫,欲/壑难填,“继续。”
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真切,踮起脚尖,微凉的指尖捧上他的脸颊,语气柔雾一般,轻的仿佛一口气就能吹散,神色氤氲着,媚得入骨入魂,“与您携手至白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您——不高兴么?”她眼眸朦胧着,泪光层叠,“我高兴、欢喜的厉害。”
轻言慢语。
在耶律肃耳中,却如平地炸开的极盛烟花。
这个满嘴谎言,情深时刻连眼睛都能说谎的夏氏,向他表露了真情,如何不让人欢喜。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夏氏的一生,他早已要定了。
男女之情,发乎情,情到深处难自抑,欲火燎原,纠缠的难舍难分。
衣衫坠地,喘息连连。
女子肌肤胜雪,落上星星点点的红痕。
男子后背肌肉遒劲的弧度,藏在衣衫下也难掩。
起起落落,如窗外的秋风急拂,惊落一地落叶,嘤咛轻哼的声音尾儿婉转销魂。
巫山云雨将至。
一截细藕似的胳膊缠上他的脖子,桃花面动情,似被雨滴打落,颤颤可怜可爱,求着央着唤他的名字。
如勾人跌入深渊的妖媚。
轻采娇弱之首的男人却忽然停下了动作,从她胸前抬起手,眼中的欲色浓厚如墨,嗓音沙哑的一塌糊涂,却生生忍了下来。
甚至还撑起身子,扯过一旁凌乱的衣衫盖在她的身上。
夏宁被高高的吊在那儿,哪里能轻易落下,杏眸含泪,盈盈可怜,粉唇轻启着,“将军……”
见他停下动作,夏宁似游蛇似的缠上去。
纤细的胳膊从他的脖子缓缓下移,在他坚硬的后背上圈圈画画着,“我这些日子身子大好了……”她眼神迷离,媚骨浑然天成,柔声道:“您,不想要奴家么。”
眼睫掀起,曼妙撩拨的视线看向他。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媚色。
让人癫狂失控。
耶律肃立刻用手捏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呼吸沉重,眼中暗色翻滚,却道:“来日方长,大婚之夜时可别哭着求我。”
大婚之夜?
大婚要何时?
她要的是当下。
她素来遵从自己的心意。
耶律肃将她的邪火撩了起来,此时就要这么扯了留她一人求而不得,她如何肯?愈发妖孽的缠着他,什么荤话都贴着他说,手也不老实,四处点火,实在闹得狠了,被耶律肃捏住警告,她便娇娇的叫疼。
耶律肃似乎是下定了心不要她。
夏宁也起了执念,偏要闹他。
耶律肃纵容她胡作非为,也纵着她翻身爬了上去。
她胆子本来就大,通晓的花样有多,有些几乎是耶律肃都不知晓的,他一边防着她,一边还留了些分寸生怕伤了她。
两人在床榻上胡闹,一来二去,动静难免大了些。
床柱子吱吱嘎嘎作响。
惊动外头来的人。
门上被人笃笃敲了两下。
世安苑的人在这些事上极有眼力劲儿,从不会这种时候来打扰人,但外门这人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还不折不挠的继续敲着。
夏宁的燥火顿时灭了两分,娇着声怨道:“哪个没长耳朵的——”
她才停了下来,分出心思去听门外的动静,就被耶律肃双手掐住细腰,将她从身上抱了下去,惹得夏宁惊呼一声,接着起身,扬起被褥将夏宁罩了起来。
夏宁:???
这会子邪火是彻底消了。
她掀开一道缝隙去看。
耶律肃衣衫还算整齐,稍理了理就往门外走去,方一拉开门,站在门外敲门的嬷嬷立刻扬着声音,大惊小怪道:“将军?您怎么能在这儿了?”说着探头往屋子里看了眼,见地上散落小衣,难为道:“这……成婚之前男女双方见面已是大忌,更不能行房事啊!您、您、你们这——”嬷嬷急的跺脚,“不吉利啊!”
这一通的大忌、不吉利听得耶律肃眉心拧起不悦,“呱噪,收声。”
躲在被子里的夏宁这才了然。
原来不碰她……是因为这事。
她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换成旁人早就吓得不敢多话。
这位嬷嬷却不太怕他,只是语气略有收敛,语重心长的劝道:“男婚女嫁,自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自有它的道理。你们男子觉得守着规矩麻烦,但于女子而言,一辈子才得这么一次婚嫁之礼,定是想要得到未来夫君的尊重,今后和和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