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同寻常的AO婚姻+番外(372)

越想越痛苦,夏迟又不想去了,他去了也可能帮倒忙,再说,他现在怨恨着言礼,不想去接触他。

不管言礼成功还是失败,他都不打算再去接触言礼!

让我们走自己的路,各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论生死。夏迟摸了摸自己裤兜里的槍,在心里这样想。

于是,夏迟按照原计划继续向白龙城进发。

他没有走公路,而是沿着山里的小路不断向前。

在城市化还没到如今这种地步时,在山里也曾分布着很多乡村,但后来乡村基本上就消亡了,不仅乡村消亡,连镇上都没什么人了。

不过山里依然留着数十年前的乡村的痕迹,一些曾经的山间石板小路都淹没于杂草和枯叶,夏迟手里握着一根捡的木棍做手杖,触探着痕迹浅淡的石板小路向前走。

在太阳要下山前一阵,他预见性地到了一个被放弃的小村,里面还有一些可以住人的建筑,他便找了一处尚可以住人的砖石楼房,选了一间较小的二楼房间,虽然房屋里非常脏,甚至有其他动物死在里面留下的遗骨,但他并不嫌弃,也不害怕,用树枝将房间里稍微打扫后,又搬了一些建筑材料堵住门,以免夜晚有野生动物进房间里来,随后,他又拿出背包里的叠好只有巴掌大的防水垫,铺开后准备躺在防水垫上睡一晚。

他走了一天,即使他身体素质较好,又不怕苦,但总归是累的,他出了满身汗,却太累了不想再去找水洗澡,就那么由着自己和汗水与尘土枯叶为伍。

又喝了一些水,他就躺在了防水垫上,从被他堵住的门的缝隙处,他看到天光不断变暗,最后,整个空间都被黑暗包围。

虽然没有大型野生动物进房间里来,但不少小虫在房间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小虫爬到夏迟的身上去,但夏迟太累了,走了一天让他身体疲累,伤心和痛苦让他精神疲累,他顾不得其他,也想不了其他,甚至并不害怕,就沉沉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在天刚蒙蒙亮时醒过来了,所幸他已经在前一天下到了海拔只有八百来米的地方,气温不像高山上那么低,夜里温度保持在十五度到二十度的样子,夏迟才没有冻感冒,但他依然觉得身体不太舒服,而且身上被虫子咬的几个地方有明显的痕迹。

他搬开堵着门的砖石,在晨光里,坐在废弃的建筑上吃饼干,喝过滤水。

他检查了自己带的饼干,因为饼干特别紧实,吃两块就需要喝很多水,几乎就饱了,所以那一大盒饼干足以供他吃至少三天,而他要是进城里去了,虽然没有身份证明也没有钱,但当流浪者便可以去垃圾桶里捡到不少被扔的食物,他看过一些拾荒视频,所以认为做流浪者拾荒完全可以活下去。

现在他要考虑的是在山里只吃饼干会不会缺什么元素导致生病,然后没有办法去到城里。

如此一想,他觉得需要在山里摘些成熟的果子吃,或者去哪个镇子上“乞讨”一些食物。

夏迟继续前行的过程中,又不断观察了靠云顶山方向的天空,黑烟变得少了很多,想来是山火要被扑灭了吧。

他这一天没有前一天走的路程长,第一是精气神没有第一天足了,第二是太久没有进行远距离步行耐力训练,乍然走了一天身体酸痛,没法再像第一天那样走了。

他估计自己第二天只走了十几公里山路,他如愿在路上经过了一处还有人的“村庄”,说是村庄,其实只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姓白,家里只有一个大爷,大爷七十多岁,头发胡须皆白,是一名“自然崇拜者”,他圈了很大一片山地,里面有猪、鸡鸭鹅、山羊、牛等等,他又种了一些地来养这些动物,这些动物并不是他的食物,也不贩卖,而是他的“同伴”。

夏迟说他是山民,要去白龙城里,途经白大爷的庄园,想住一晚,白大爷很是高兴,并对他说:“去城里做什么?就在我这里住下吧。现在的人,精神世界都被各种电子信息污染了,失去了和灵沟通的能力,只有像我这样,过自然的生活,不用电,不用网络,才能和灵沟通。”

夏迟对他的这一套并不认可,但没和他辩论,说:“我太饿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吃点你家的肉?”

白大爷说:“动物都是有灵的,我是素食主义者。”

夏迟有些失望,他说:“那我吃点饭也行。”

夏迟帮白大爷干了些农活,于是在白大爷家里吃了一些玉米饭,因为他带着槍,想到白大爷是自然崇拜者,又是原始的灵性派,怕他会反对自己带着槍,所以即使白大爷挽留他,他依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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