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辜的(3)

要不是吴冕然知道这人对自己意图不轨,抱着自己的时候那一大块儿翘得又硬又高,他都以为这位男同志对自己不感兴趣。

但大佬就是不上,他也没办法,只好目送人走了。

于是那晚过后,就有了今天这场大佬带自己去谈生意的饭局。

大佬出马就不一样了,这次的客户比上次的大多了,见到面人家非常客气不说,话都没寒暄几句,就和吴冕然进入正题,谈到了价格。

价格刚谈完,就和吴冕然道:“只要质量保证,这价格没问题,我们今天就签吧,合同吴总带来了吧?”

吴冕然当场傻眼,这么快的吗?

他根本没想到这么快,什么合同?他压根儿就没想到合同的事。

他还愣着呢,身边的男人叹了口气,拿起带过来的公文包,抽出来一份合同给对方,和对面的来人道:“念书回来就一直晃着,没工作过,要不是接他妈的班,这得晃荡一生,啃一辈子的老,不过人是实诚人,没心眼,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品德方面,信守承诺方面是没有问题的。”

那当然没问题了,谭董这些话都出来了,每一个字都需要去信。

对面来人也是公司的老板之一,来之前就想好了只要过得去这生意就得给吴冕然的工厂。

他这边让人挣点,谭董都亲自出马了,肯定会让他在其它地方挣回来,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多看了让谭滨如此费心费力的人几眼。

小伙帅是帅,帅极了,又高又帅的,但帅到让人神魂颠倒的地步也不至于,而且这人也不是个用来消谴逗乐的纯花瓶,这人是个满身脾气满身缺点的富二代,这种人除了当亲爹的碍于那个命必须得调教,要不谁愿意教他做人?

教这种本事没有脾气又大的二代成本太高了,还不一定有结果。

像谭滨这样的带法,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本事?还是那方面的能力高超?对面负责人心里想着,面上却一点也没露,还是跟谭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签了合同,直到散场。

这饭局生意谈成了,连酒都没喝一杯,就因为谭滨说了一句今天是他开车出来的,出了饭店,吴冕然是又懵又难受。

懵是因为生意原来是这么亲切随意这么好谈的。

难受是因为他真他妈的废,要了谭滨的钱,还得谭滨亲自带他谈生意,他才能拿到单……

妈的,一无是处的感觉真他妈的难过。

这种难受法都让他忘了当吃瓜群众,直到上车手机不停震动,他拿出手机来,打开他那个狐朋狗友苏小珉的聊天页面,打开人家发过来的视频一看,他一下就在副驾坐直了。

“怎么了?”开车的谭滨问。

吴冕然咽了咽口水,把手机凑过去,让谭滨看一个女人骑在一个男人脑袋上抓着男人头发撕扯的照片。

“上面的那个是老江太,福天园林老板的太太,赵伟铭现在的岳母娘,”生怕谭滨不明白,吴冕然举着手机跟人解释,“下面那个是陈老板,你应该见过吧?”

陈小南爸可是个真大佬,某国私结合的大企业的大老板,他父亲也就是陈小南爷爷之前是某局高官。

现在,老江太就骑在这位真大佬的头上,她穿的还是旗袍,底下没穿裤子,她骑人真大佬脸上!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场面啊!

吴冕然惊了。

江家这是不想混了?

不过,老江太真棒!女中豪杰啊!

他是惊得眼珠子都突出来了,直咽口水,但开车的谭滨就瞄了视频一眼,然后瞄了他一眼,瞄他的次数还比瞄视频多了两次,瞄完看着车前方淡淡道:“你还跟赵伟铭有联系?”

“我操,屁联系。”吴冕然赶紧为自己解释,“苏小珉给我报的信,这乐子人天天搜刮我们这些人的乐子,估计是提前在为他的老年回忆录在积累素材,这王八蛋闲得!也不知道他家什么时候破产,跟我一个下场!”

谭滨“嗯”了一声,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问:“你们在一起有几年来着?”

“六六六六七年吧……”吴冕然嘴里的口水更多了,还结巴了起来。

他觉得这话题好危险。

他和赵伟铭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

赵伟铭确实是他明面上的初恋,他对赵伟铭也挺好的。

但这事,真他妈的没法说。

因为他第一个搞的人,应该说是第一个搞他的人是谭滨,那时候他才十几岁,谭滨也还在大学读研当中,吴冕然参加了一个朋友哥哥升大学宴的派对,那天就被也参加的谭滨搞了。

这把认为自己挺攻的吴冕然吓得回去就追求了赵伟铭,势必当攻。

后来他对赵伟铭确实非常的好,百求百应,就为了坐稳了好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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