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与白月光的修罗场(25)

作者:小酒浓 阅读记录

简随吃完药就忘了这茬了,江酩也闭口不提了。

因为夜里简随一直折腾,一会冷了一会热,江酩要定时起来给简随测温度,俩人谁也没睡踏实,等到简随的温度降的差不多了,江酩才迷迷糊糊睡去,这一睡就到了下午两点多。

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简随在江酩怀里,沙哑着声音,“酩哥你下午不是还有会吗,快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的,咳咳咳咳咳......”

江酩想起为了参加周卫的生日派对撒谎说要去开会,他神色不自然的挠了下眉毛,“...不去了,我的意思是线上开会也一样。”

其实那时候简随的温度已经完全降下来,恢复到了正常体温,他就这江酩的手喝完了水,露出个满足的笑:“酩哥你对我真好,好久都没人这样照顾我了...”

江酩才反应过来,简随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小时候肯定没有感受过什么疼爱,所以自己只要表现出点疼爱简随会像是得到宝贝一样!

这一刻江酩的负罪感和愧疚感在这一刻到达顶峰,苍天啊,自己竟然想欺骗一个这样可怜的孩子!

江酩更加用力的抱紧简随,他像摸着小猫一样一下下的顺着简随的后脑勺,“想吃点什么?我让陈姨去做,周末就好好休息别回江宅了,你不是想去看电影吗等你好了我们就去看...”

简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演过头了,怎么脖子上还有江酩留下的两行泪...

两个人在床上腻腻歪歪的又躺了会,简随昨晚淌了一身汗,现在只想洗个舒舒服服的澡,江酩本来想让他好点的时候再去洗,但是自己一身汗也不舒服,就干脆陪着简随一起洗了。

不过简随也并不开心,如果不是他故意搞这一出,江酩今天晚上肯定会出去。

简随温度已经降回到正常体温了,不过体表温度还是高了点,他哄着江酩和自己做,说只有这些才能发泄出这些多余的热量。

江酩表示,我信你个鬼,简老师年纪轻轻坏得很!

简随在他怀里哼唧,“之前不还说帮我测体温?只有你测才精准...”

哼唧的功夫简随已经半哄着解开了江酩的衣服。

江酩半推半就的也就随了简随。

进去的那一刹,江酩想说,这温度,烧火棍吧!

楼上江酩和简随亲亲密密,只有陈阿姨看着冰箱里空空的冰块层沉思...

冻好的准备做水果冰沙的冰块怎么没了...

到了校庆那日。

不愧是北城大学,京城根儿下的学府,说是校庆但是和台里的晚会也没什么分别,主持人也都是圈里的。前来参观校庆的权贵名流数不胜数,当然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从这所学校出来的。

因为人多眼杂,江酩带着江母和六六坐到了简随提前安排好的个僻静位置,演出到一半时,江酩总觉得对面那人像是禹厉,但转念一想,即使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名人太多了。

江母看着台下观众手里的横幅,“小简老师果然受欢迎,你看下面都是他的名字。”

一语惊醒梦中,江酩刚才扫了眼因为忙着回复手机信息没仔细看,这一细看,那群观众手里的灯牌、横幅,可不是“简随”二字。

还有什么“简哥哥”、“爱简”之类的。

江酩暗自得意,不愧是他男人,这么受欢迎!

但,那些男生是怎么回事!

窄腰翘臀,以江酩纵观gay圈多年的敏锐雷达,这群男生,gay爆了!

江酩趁着去洗手间的空,逮着一个男生问:“你们为啥都拿着“简”的灯牌?他很有名吗?”

那个屁股很翘的男生热情又大方的给江酩介绍,估计觉得都是年轻人回答丝毫没有顾忌,“简学长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草,想当简学长女朋友的很多,想做简学长男朋友的更多!能被简学长压一次,值了!”

“原来是这样啊。”江酩故作恍然大悟状,“能给我三个吗?我也很喜欢他,我可以付你钱。”

谁知道这男生十分大方的就给了他三个不同字样的灯牌,“不要钱,这样你也是我们‘简粉’中的一员了!”

江酩拿着三个字样的灯牌回了位置,给了江母和六六一人一个,自己留了个“爱简”的灯牌。

到了气氛最高点时,主持人报幕,当“程因泽”三个字一出来,场下一片沸腾,周围全是欢呼声。

一时间江酩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还朝旁边的江母求证,但是自己母亲愣怔的表情已经再告诉他,不是他耳朵出了问题。

随着帷幕拉开,闪光灯分别打在了两边,舞台上惟有两个光点,一个是程因泽,一个是简随。

但江酩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到,手里的灯牌滑落,他只看到了场上的那个人。

孤高的仿佛和世界都格格不入的程因泽。

人声鼎沸,江酩却像是被定住一般,嘴边的欢呼变成沉默,他的目光定在一处。

简随知道,那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简随想起临下车时江酩对他讲的话,你肯定会是全场焦点的。

可惜他不是焦点,他甚至连一人的焦点都不是。

作者有话说:

估计会开始有一点点点点的小虐了...

(有个作者她每天都码字,存稿也充足,那她能得到一颗小星星吗?)

第24章 二选一之白月光的威力

台下的欢呼声太高,程因泽朝着台下在唇边竖起食指,示意大家安静,台下的学生和观众们果然安静下来。

程因泽和简随弹奏的是《卡农》。

当第一个音符弹下,江酩的脑海里就回想到了程因泽答应和他交往的那一幕。

程因泽在阳光下,他高傲的扬起下巴,“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行,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你能顺利弹下这首卡农,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

别说一周了,一个月江酩也学不会啊!

他对钢琴一窍不通,和乐谱更是没沾过边!

不过为了得到程因泽,他找老师请教,两个家教老师黑白交替的教他,没日没夜的背琴谱,练习。

最后依旧是弹的磕磕巴巴,一上来还错了好几个音符,不像人弹琴,像琴弹牛,听得程因泽直皱眉头。

江酩以为自己完犊子,结果身边突然多个影子,程因泽来到他旁边,开始带着他的手弹起来。

江酩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这么希望过这首《卡农》可以再长一点。

这样程因泽在他身边的时间就会更长。

一曲结束,江酩握住了那只手。

其实江酩的力气并不大,如果程因泽拒绝,他会很轻松的就将手抽出,可是程因泽的手反握住了江酩。

程因泽是个傲娇的人,“虽然难听,不过我很喜欢...”

江酩却要追问清楚,“喜欢卡农还是喜欢我...”

程因泽摊手,“你猜去吧。”

江酩不依不饶非要答案。

程因泽不想回答江酩的问题,但江酩也最终安静,因为夕阳下,程因泽耳尖儿发红,他终于吻上了江酩的唇...

就在江酩陷入回忆时,江母突然大叫一声,台下也突然惊慌,程因泽突然晕倒了...

为了避免引起慌乱,简随抱着昏迷的程因泽去了后台。

江酩第一时间跑了过去,他从简随怀里接过脸色苍白到极点的程因泽,简随一时发愣,怔怔的让他从怀里抱过程因泽,明显是没料到江酩居然这么快就跑来了。

对于程因泽现在的状况,江酩似乎十分了解,甚至头都没抬的对简随交代道:“他低血糖犯了,这次比较严重,我先送他去医院…”

这时程因泽迷迷糊糊醒过来了,他憔悴的叫了声“酩哥”,手里死死抓着江酩的袖子。

一直被冷落的简随却在此刻闹了脾气,“江酩,你是不是一定要送他去医院。”

明明程因泽身边的经纪人都在,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送程因泽去医院。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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