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与白月光的修罗场(33)

作者:小酒浓 阅读记录

或许简随在阳台看的不是外面的景色,是在等下班回家的他,所以每次才会这么正好的出现在他面前。

感情这种事最怕后知后觉,回顾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切的爱意都有迹可循。

是每次醉酒后的蜂蜜水,是加班工作时送来的切好的水果,是生病时简随彻夜的照顾,还有每一次在耳边呢喃的“我爱你”...

可自己偏偏当作没看到,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简随对他的爱。

江酩之前还一遍遍的麻醉自己确实是喜欢程因泽的,对简随只是愧疚,可是渐渐地他发现根本不是这样,在过去这一年多的相处中,自己的生活早就密密麻麻的被简随填满了。

特别是那次宴会后,江酩满脑子都是简随,他似乎愈加证实了心里的这一点,自己好像真的爱上简随了...

作者有话说:

三更

第31章 他要强求!

满是心事的江酩去医院看望程因泽,心思细腻的程因泽早就发现了江酩的异常。

程因泽想在江酩身上看到他对自己的任何情绪,喜欢也好生气也好,爱也好恨也罢,但唯独不想看到有愧疚。

不爱的愧疚。

程因泽捧起江酩的脸庞,“闭上眼江酩…”

江酩注视着程因泽的双眸,他在程因泽的眼底看到自己,清醒冷静,和简随眼力迷离的自己根本不一样。

江酩不想在回想,他闭上眼睛好像在逃离什么,程因泽的吻稳稳落下…

在意识到程因泽是想吻自己,江酩一下推开了他…

被推开的程因泽直发愣…

身体最直观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空气一时寂静,程因泽难以置信的看向江酩,他终于开始承认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在五年前那个满眼是他的江酩了。

他在江酩心里的位置已经被简随替代了。

程因泽知道但江酩不知道,睡梦里的江酩,不止一次叫过简随的名字。

沉默一番后江酩终于开口坦白:“对不起,因泽,我没法假装爱你...”

“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你就说了答案,是我利用你的心软让你选择了我,如果不是我横叉这一脚说不定你们早就在一起了。”程因泽茫然说着,“其实我是不甘心到头来身边还是只有自己...”

江酩满嘴苦涩,只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如果不经过这次,我还是不会发觉自己对他的感情,还是会肆意挥霍他对我的爱...就像是之前的我和你...算了,说这些没什么意思了。”

何况现在闹成这样,估计简随也对自己彻底死心了吧,之前自己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情,而且这一个月简随都没有再联系过自己了。

程因泽明白江酩未说完的话,说开后现在的他反而松了口气,“...就像是之前的我一样,肆无忌惮的挥霍着你的爱,最后总有消失殆尽的那天,只不过现在的你变成了以前的我,对吧?”

程因泽放开江酩的手,他望着医院的天花板接着轻声说道,“酩哥,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好,如果不是我知道自己生病我是不会回来的,即使确诊后我也是在你和季月月之间徘徊,直到最后我和季月月彻底分开我才下定决心回来的,我总以为你还会爱我,但是我忘了,没有人会永远停在原地止步不前。而且一辈子很短,真的很短,所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在对方还在原地等你的时候,及时去握住对方的手,一起往前走...”

这何尝不是程因泽相对自己说的呢?可是一切终究是太迟了。

殊不知这些对话早就被前来看望的安南听了个清清楚楚。

自从宴会一别后随像是变了个人,每天就是泡在酒吧醉生梦死,也不回禹琛那。

安南明显比禹琛敏锐,他提醒禹琛注意下,简随现在每天都不回来,在外面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禹琛本来想的是毕竟男孩子,正是贪玩的年纪,也不好管太严格,偶尔和朋友一起玩玩也没什么,只要不在江酩那受伤害就行。

可安南的话惊醒了禹琛,。

在一次跟着简随出门后,禹琛终于蹲到了。

酒吧嘈杂的环境里,灯光昏暗绚丽,空气里充斥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有个男生脚步不稳一头撞到了闷头喝酒的简随怀里。

男生很是来事,见简随模样实在帅气,男生直接坐简随怀里不起了。

男生见简随只喝酒,手指在简随腹肌处游走。

简随不推开他但也没看他,男生含了口酒直接就吻上了简随,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嘭”一声,男生一屁股摔倒地上,一脸的难以置信,好像就没遇到过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简随厌恶的擦着嘴,皱着眉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男生黑黑圆圆的眼睛一亮,刚想再贴过去,结果简随错开身拿起桌上的两瓶酒,连看都没看男生一眼,就又转身离开了。

远处的安南憋着笑,禹琛生气之余又有点担忧,照他侄子的情商,该不会孤身一辈子吧!

本来一次两次没有什么,在简随连续五天都泡在那,禹琛忍不了。

本以为简随经过这件事会彻底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结果简随反而变本加厉,之前还回两趟家,现在是干脆家也不回了,直接在酒吧住下了,酒店老板知道简随和禹厉的关系不一般,也不敢伤了简随,只能打电话叫给禹厉。

把禹琛气的,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喝多了的简随根本无力还手。毕竟是在酒吧,人多眼杂的,一肚子火的禹琛二话不说直接将简随塞进车里拉回了家,不顾拦着的安南狠狠收拾了一顿醉的不成样的简随。

简随想挣开禹琛的手臂,但因为整个人都晕头转向挣了几下没挣开,他骂道:“滚开,你以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禹琛狠揪着简随的衣领不松,对喝醉的简随失望至极,“我是谁?不认我没关系,我也不配,但我今天就替姐姐教训你!你那是弹琴的手,能酗酒吗!一点不珍惜自己的天赋!为了个不爱你的人把自己作贱成这个鬼样子!对的起谁?”

简随戾气很重,他扯了两把衣领没扯开,“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别顶着一副长辈模样来教育我,你们禹家人都恶心!还有你凭什么叫我妈姐姐,她被欺负的时候你们都在哪?现在装起好人来了!”

禹琛瞪着简随的双眼,似乎要把简随看透,僵持片刻禹琛失望地松开了他。

“我知道你恨我,我没话说,也知道你讨厌禹家的每一个人,但你说这话对的起一直疼你的奶奶吗?”

这话戳中简随神经,简随短暂回神,所有与禹琛抗衡的力气也消失殆尽,禹家唯一站在自己母亲这边的,除了禹琛就是奶奶了,不然他也不会回来参加寿宴。

当初奶奶为了阻止禹厉娶于珊珊不惜以断绝关系威胁禹厉,结果后来被气的脑梗进了医院,之后身体就每况愈下。但家丑不可外扬,当初外界都以为是简安之先提起的离婚

安南怕俩人再僵持下去又会打起来,明明是亲人现在搞得仇人一样,他用身体隔开两人,禹琛身格到底是比简随壮实,身上没受什么伤,除了嘴角有点血沫,但简随就惨了脸上青一片紫一片,估计是被简随的自暴自弃气狠了。

终于能插进话的安南皱着眉毛怨道禹琛:“暴力能解决问题吗?他破相了怎么办?以后找不到对象怎么办?到时候你可愁去吧!”

禹琛又开始心疼了,他板着脸要带简随去医院,但简随也不是个服软的性子,就好像迟到的叛逆期来了,甩开禹琛的胳膊,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南不放心,他眼神和禹琛示意了下,也跟着简随出门了。

简随去了酒店开了间房,看来是要在酒店住了。

简随知道安南一直跟着自己,他头也不回的说道:“已经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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