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敌告白后我却失忆了(22)

作者:蛋包饭包蛋 阅读记录

果然在路边看到了白长青,他蹲在树底下,吐得厉害,旁边的男人估计是的士司机,好心地给他顺背。谢古樊停了车,走到白长青身边,弯腰看看他。

谢古樊:“喝了多少,吐这么厉害?”

第19章

白长青听见声,抬起头:“啊,小樊啊,你怎么在这……呕……”话没说完,低头继续吐了起来。

“师傅,谢谢您了,这边有我就行了。”谢古樊掏出手机,“麻烦您这里等这么久,我把车费转给您吧。”

司机连连摆手,拒绝说:“不用不用,不费事。”他看着这会儿白长青有朋友来接,就走了。

白长青还转过头来跟司机说再见:“师傅,您慢走啊,谢谢您啊!再见哦!”

谢古樊把快把头垂到自己吐的污物里的白长青拉了起来,“换个地方吐,这块都要满了。”

白长青乖巧地顺着谢古樊的手起来,换了一棵树,蹲下来继续吐。其实已经吐不出啥了,但是他的胃里难受,一直犯恶心。

“你在这待着别动。”谢古樊松开拉着白长青的手,看看周围,说:“我给你买水去,等我回来。”

不一会儿,谢古樊拿了两瓶茶饮料回来。

白长青漱漱口,又喝了点,勉强舒服了点,坐在马路牙子上休息。

谢古樊问他:“好点没,要走了吗?”

“坐会儿,我怕我吐你车上。”

谢古樊点点头,陪着他不顾形象的坐在路边。

“嘿嘿。”原本安静坐着的白长青突然笑了,“你跟我一块儿坐这,就像破产了一样。”

“你这是什么比喻……”

天晚了,街道上人很少,偶尔有人骑着电动车经过,看见两个男人大半夜的坐在路边,都会忍不住看他们一眼。醉酒的白长青肆无忌惮的看回去,路人赶紧别开视线,加速离开,离开时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谢古樊说:“他好像在骂我们神经病?”

白长青看着路人,回怼道:“你骂人呢?”

这次那个路人骂出来了,声音顺着风吹了过来,他骂说:“有病!”

谢古樊:“……”

他发现白长青的小动作特别多,手跟嘴,不能一块安静,这会儿没了动静,转头一看,他低着头扣地上的草。谢古樊扭头看看身后白长青吐的两堆污物,再看看白长青扣着的草。忍不住出言提醒。

“青哥,你扣着这个草,可能别人昨天刚吐过。”

扯着小草的手愣在原地,迅速的伸了回来,在难得一穿的西装裤上擦了擦。擦完还是觉得不自在,白长青捏捏自己的手,不满地瞪了谢古樊一眼:“你乱说啥呢。”

谢古樊看着他不自在的样子觉得好笑,抿着嘴憋着自己的笑意,去车上给他找了包湿纸巾,抽了一张给他擦手。

白长青说:“你一个大小伙,怎么湿巾都有啊。”言下之意是觉得湿巾不是大男人常用之物。

谢古樊凑近看看白长青的脸,这家伙到底是醉着还是醒着,怎么说话这么不讨喜。

他凑的有点近了,白长青的醉意直接冲到了脸上,满脸通红,他皱着眉毛看着面前的大脸,还有像扇子一样扑朔的睫毛,脑子没转过来地对着谢古樊的睫毛吹了一口气。

谢古樊被吓了一跳,但确信这人是醉着的了。

他站起身,顺便拉起白长青:“走了,坐了半小时了。”

白长青跟小孩一样,乖巧地跟在谢古樊后面,乖巧地坐上车,乖巧地系上安全带。到了家,乖巧地下车,乖巧地跟谢古樊进了家门,乖巧地跟进了谢古樊的房间。

谢古樊看看房门,再看看床上的白长青。

“?”

他走到床边要把白长青叫起来,却听见他已经睡熟了,还微微打鼾。

“?!”谢古樊犯难,推推白长青,“诶,不是,青哥,你睡错地方了。”

见床上的人没反应,谢古樊又重复了几遍。

白长青微微抬起头,“啊,是吗?”说完,从床上爬了起来。

谢古樊松了口气,却看见这个醉鬼站在床边开始宽衣解带,脱到只剩下个小裤衩子,哐当一声,倒在了之前一直睡着的沙发上。得嘞,理解错他的意思了。看着床上赤条条的肉体,谢古樊赶紧移开了视线,去衣柜里面给白长青找毯子。

第二天,白长青醒来,头痛的厉害,伸手想要摸手机,却摸了个空,从床上掉了下来。这一摔把他摔清醒了,看看周围,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

谢古樊正在卫生间刷牙,听见一声巨响,赶紧出来查看,就看见某人躺在地上揉着后脑勺。

他嘴里含着泡沫,口齿不清地问:“摔下来了。”

白长青有点尴尬,先不说自己怎么在别人的房间里,为啥自己就穿了一条裤衩子。他忍不住低头看看,还好,今天没有升旗仪式。

谢古樊原本很正经的关心白长青,却看他低下了头,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了裤裆上,原本正经的脑子瞬间就不正经了。抛去幼儿园和小学时给女生送过小蛋糕,谢古樊一直是油盐不进的单身状态。但是现在,说实话,他有点铁树开花的感觉,虽然只是生理上的,但好歹在择偶上有了个大方向。

要是能遇见长得像白长青这样的女生就好了。

谢古樊的脑子里已经跟长得像白长青的女孩育有一儿一女了,白长青还在观察自己有没有升旗的趋势。感觉到内心平静,心无波澜后,他缓缓起身,开始找衣服。

他抱着脏衣服,往外走,走过谢古樊身边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先回房了。”

刚走出房间,却跟刚走上二楼的吴老四目相对。

吴老的眼睛从上到下扫视了他一遍,然后侧头看了看他身后的房门。

白长青抬手正要跟他问好,小老头倒退着消失在了楼梯口。

“?”白长青表示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餐桌上,吴老一直有意无意的看谢古樊和白长青。

谢古樊被看烦了,“外公,你一直看我干吗?”

吴老:“小樊谈过女朋友吗?好像一直没听说过哦。”

“怎么突然问这个?”谢古樊皱眉:外公难道有读心术吗,我才想过这事,他突然就问起来了。他如实说:“没谈过。”

吴老:“哦~~我有几个老朋友的孙女也都还单身,你要不要认识一下?”

谢古樊头也不抬就拒绝了:“不用。”

吴老:“哦~~没有想法是吧。”

“外公,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吴老:“嗯~~没有,我是想告诉你,其实外公我啊,是很开明的。”

一旁的白长青一碗豆浆下肚,脑子已经清明了,听见吴老的话,再联想一下刚才楼梯口他奇怪的行为,灵光一闪,逻辑突然就串起来了。想通的一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白长青:“不是,吴老,我昨天喝醉了。”

吴老:“明白,都吃吧,豆浆都凉了。”说完,拿起报纸又看了起来。

谢古樊:什么情况?

因为腿伤的原因,谢古樊好久没有跟陈昕和蒋建宁去喝酒了,陈昕打电话约局,说他哥出差去了,晚上可以彻夜狂欢。

陈昕的父母在他初中的时候就过世了,当时正在读大学的哥哥接手了父亲的公司,一边读书,一边管理公司,还要收拾陈昕的烂摊子,属实不容易。都说长兄如父,陈扬对陈昕的管教有些严厉也是难免的,在外面怎么乱世魔王的陈昕在哥哥面前也只能像个小绵羊一样听话,不仅是因为害怕,更是因为尊重。

蒋建宁这些损友很喜欢调侃他,说他被哥哥管得像个小媳妇一样,他嘴上会骂回去,但其实不会因此生气。

陈昕约的地方显然是新开业的酒吧,正在做开业活动,人特别多,舞池里的舞娘跳得特别卖力,周围的欢呼喝彩一阵高过一阵。谢古樊到了酒吧,从门口开始就拥堵在人群里,好不容易才在舞池右边的卡座找到了陈昕和蒋建宁。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