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捧男朋友结果我红了(232)

作者:雪杳兮 阅读记录

墨宝:……

墨宝:你确定你这叫“我是土狗我爱看”吗?你就是喜欢看我跟别人be。

面对段骁恩毫不留情的戳穿,佟知隽讪讪地发了个表情包然后火速逃走。

清闲没几天,佟知云的结果出来了。

法院宣判,挪用资金数额巨大,考虑到相当一部分可以退还,再加上自首从轻处罚,最终判了十年。

判得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十年后,佟知云与社会脱节,也再不能回到佟家,一分钱没有,也没有任何依靠,即使学历是他的资本,但案底会跟随他一辈子,这辈子基本是没有指望了,但佟知隽还是觉得这代价对佟知云来说并不算大。

法院那边有了消息,佟家内部当然也有所作为,所有佟知云经手的项目全都要彻查,他继承的遗产如数分配给家里其他人,他管理的公司也由其他人接手,私人财产全部拿来堵那四个亿的窟窿。

以上所有内容经过协商,佟知云自愿应允,签了字按了手印,这事儿便算是结束了。

可是对佟知云来说,这只是看似漫长的十年,对佟家人来说,却是花了三十多年养出个白眼狼。

毫不意外,佟知云被判了十年的消息一传出来就上了热搜。

有人八卦豪门恩怨,也有人说拿走四个亿才十年换谁谁都愿意,总而言之网友是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其实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佟知隽渐渐麻木了,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大哥并不拿他当弟弟的事实,殷秋无也差不多吧,但是佟知云被带走时,她还是忍不住难过了很久。

经过这件事,佟家再次加大了清查所有自家人以及公司主要成员的力度,被背刺过一次就不可以有第二次,这次幸好把柄是自家人抓到,如果要是在外面败露,会比现在后果严重得多。

这几天佟知隽到华佟大厦上班也能感觉到气压很低,无论是顶楼的人还是阅微。

自然而然,也没人跟佟知隽开玩笑了,兴许是怕触他的霉头,不过佟知隽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至于迁怒同事,就是最近忙综艺的事情有些头疼,所以才不见笑模样。

国际禁毒日那天,公司所有人进行毛发验毒,算是佟知隽兑现诺言吧,好在阅微的人都挺老实,没让佟知隽在心情跌宕起伏的当下再生一回气。

最近《不见硝烟》也在点映期间了,段骁恩配合宣传,也不怎么有时间和佟知隽聊天,一直到院线上映前一天,段骁恩才截图了选座的页面,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看。

不是包场,也不是剧组一起看,就是单纯的像无数普通观众一样正常走进电影院。

佟知隽欣然答应,大半夜又开始孔雀开屏,挑了好久衣服,最后打扮成了人形哆啦A梦,跟穿着低调的段骁恩走进了最早一场的影厅。

外面下了雨,路滑,他们到的时候马上就要开场,灯已经灭了,在昏暗的环境下,佟知隽不知不觉敏感了起来。

他先找到位置坐下,然后挥手示意段骁恩坐在他左边。

当段骁恩往里走的时候,大腿碰到了佟知隽搭在膝盖上的手,一下子就像火柴划过火柴盒,“呲拉”一声烧了起来。

明明段骁恩已经坐下了,佟知隽还是觉得手上又痒又烫,思绪混乱地听着最后的广告,眼睛有点不知道该往哪看。

“怎么了?”

段骁恩靠近他,淡淡的带着一点凛冽气息的香水味让佟知隽冷静下来。

“没怎么,”佟知隽揉了揉眼睛,“我有点困。”

“一会儿你就精神了。”段骁恩已经看过成片了,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影片正式开始。

简单的几个镜头交代了背景,再出场的,便是男主角龚怒涛。

简陋的小车上放了个稻草人,插着各种各样的糖画,旁边的操作区域,糖浆流畅地连成丝线落下来,龚怒涛板着一张脸,轻松画出一只公鸡,然后交给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孩。

龚怒涛的衣服又旧又脏,或者说,无论是小贩还是来往的人,都是这样的。

收好钱,他抖了抖衣裳,眼看天色暗了,就要收摊了。

这时,一只白白净净的手拦住了他,“师傅,能写字吗?”

“能。”龚怒涛随意抬头打量了一眼,就把人的相貌特征记在了心里。

眼前这人长相周正,有几分斯文,虽说没穿着名贵的料子,但是看着干净利索,想来家庭条件不一般。

糖浆热到合适的温度,龚怒涛也没看人,只顺手清了清台面,问:“写什么字?”

“就写……‘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激动,龚怒涛谨慎地没有流露出任何神色,委婉说:“先生,这太长了。”

“啊,太长了吗?那就换一句,短一点的,写‘位卑未敢忘忧国’。”他冷静了些许,却忍不住露出疑惑的神色,猜测糖画大叔不愿意写的真正原因。

龚怒涛的手停顿一下,无奈地点头应允。

手起糖落,漂亮的字纵列开来,竹签子往上一撂,小心翼翼拿起已经凝固的糖画,这就成了。

青年接过,付了钱,举步要走,却又想到什么似的,扭过头来,问:“师父,我能跟您打听个事儿吗?”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不会后悔

龚怒涛心下清楚他要问什么,却还是和善地叫他说。

“您见没见过军队?我要参军。”青年却是个心眼儿不多的,也不顾街上人来人往,就这么问了出来。

龚怒涛摆摆手:“没见过。”

青年失落地离去了。

若说这城荒凉贫穷,却也有如诗如瀑的一树木棉花,开得艳丽绚烂。

龚怒涛每天就在种满木棉花的街道卖糖画,早起推着小车来,晚上再踩着花瓣归。

附近的摊主认得他,家所在的那整条巷子的百姓也都认得他,却无人知晓每个月十五和三十他为什么不出摊。

恰逢十五,龚怒涛带着一张字条悄悄出了门。

晚上下了点小雨,他格外谨慎。夜路无人,他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城南一间屋子,翻墙进去,把字条埋在了水井旁的碎石堆里。

就在他要离开时,却忽觉身后一阵掌风袭来,看都不看便转身抬臂架了上去,拦下一击。

对方是个练家子,夜黑,看不清容貌,二人打得有来有回,就听那人吹了一声口哨,过会儿不知又从哪里冒出三个人,将龚怒涛团团围住。

后来的三个人带了刀,既然要见血,龚怒涛也不怵,眼神一凛,挥起拳头就迎了上去,见招拆招。

只是到底赤手空拳接不住白刃,他支撑不住了,下意识想要做点什么,留下个记号。

打斗声激起阵阵犬吠,就在龚怒涛被一刀捅穿了腹部时,木门被一脚踢开,一个潇洒利落的身影出现,手握长剑,三下五除二将那些已经被龚怒涛打伤的人全部拿下。

龚怒涛早已支撑不住,眼皮沉重地落了下来。

青年放下剑,从龚怒涛的兜里找出了蓝色的挂钱,把门上原本的挂钱撕下来,然后把蓝挂钱夹在门顶。

等龚怒涛再醒来时,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眼前的青年含笑道:“大叔?”

龚怒涛看清人,无奈应声。

救下他的人,正是那日买糖画的人。

青年煮了汤,喂给龚怒涛,讲了他要参军的缘由。

原来他本是城中商贾赵家的小少爷,前些年被送到京城读书,拜了宫里修缮皇宫的人为师,还学了些拳脚工夫,只是后来贼寇入侵,他挂心家里,每每寄出书信得不到回音,于是才回了家。

到家可不得了,几年不见,赵家没了,从上到下竟没剩下一个活口,只有他逃过一劫。

如今这城里已经被贼寇渗透,连当官的都给贼人让位,虽未动兵,却也和被夺去了没有两样。

宫里知道,只是缺金银,少食粮,征不动兵也打不回去,任由这座城尴尬地被贼寇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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