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白兔他动了心(24)

作者:一只云倾 阅读记录

于是,蠢兔子就只戴了一只,还别说,起到耍帅的目的。

好不容易在六点赶回别墅,佣人们一群看异类的眼神看向自己。舒北这会知,原来顾钰把约的地点改到了顾家名下的咖啡馆,就在本市。

而他刚刚手机因为忽而没网,这消息自动给过滤没看。

离了大谱。

舒北觉得头更疼了:“等会,我换个干净衣裳再去伺候人。”

把买来的衣裳塞到一位佣人的手中,舒北先是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口袋里装有戒指的盒子塞到有锁的抽屉,还用其他物品挡住,自认为藏的还算隐秘,拿了换洗的衣物去冲一下澡。

手伤得严重。

洗澡很是不方便。

折腾有一定时间,才从浴室走了出来,闻了闻身上的沐浴露清香没有沾染血味和其他不该有的气味。

算是洗得干干净净。

后又穿上了顾钰最喜欢他穿的衣服,忙慌慌开车来到其实离k所没多少距离的咖啡馆,舒北有种心累的挫败感。

大概等到七点多钟,小兔子姗姗来迟,多等了十来分钟的顾钰低头望了眼手表,不带一丝情感地道:“今天去开房,不到别墅去了。我手机给你发了消息,你没看?”

啊?开房??

手机里短信就发来了一条:来琴海咖啡馆。

听到金主要求的舒北有些疑惑,这人不是有洁癖吗?怎么可能愿意去住酒店的房间?要是这世界是修真世界,妥妥ooc,疑似被人夺舍,换了个灵魂。

或许是专注凝视的眼神太过炽热,一杯没怎么动过的咖啡又让顾钰小抿了一口,清淡的面容在热气下,好像少了平日里的薄情。

“你倒是会违逆我了?”

“不敢。”

等到来到酒店,舒北顿悟过来,原来这家酒店是顾钰名下的,一直以来就给顾钰预备着一间总统套房。

有钱人令人羡慕,动不动就是顾氏名下的东西,舒北可能对于权这一类字词有了新的了解。但当然,他这金主并没有想其他小说中写得那般过分,什么殴打情人ling辱啥的,通通没有。

唯独有的

就是在床上那一点,让舒北难以启止的癖好。嗯对,就是喜欢让他叫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口,不叫就变着法子折磨自己。

属实叫人难耐。

是快把腰给折断,舒北吃痛地苦苦哀嚎:“先生……顾先生,轻些成不成,我腰快断了啊。”

“都说了在这时候得叫阿钰,你又叫错了,说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

男人的声音里含了笑意,却莫名透着危险。

头顶上的大灯亮着没关,投下的光晕笼罩在两人之间,舒北躺在他的身下,大片阴影迷糊了眼眸,水眸子涣散,若不是他定力好,早就彻底沦陷。

因了顾钰的一句话,舒北心惊胆战,先前的所有情动悄然褪去,余下惨淡的白,不过他皮肤本就白皙,这晃眼看去,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异样。

不敢再乱叫,他乖乖巧巧地唤:“阿钰。”

“乖。”

顾钰满意极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顺势往下滑到胸膛,抚mo他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

“别闹,先生,阿钰我……唔……”舒北挣扎着抗yi,却又被狠狠堵住了嘴。

这次的吻不同以往的温柔缠绵,反倒充斥着侵略性和攻击性,舒北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一遍遍吮xi舔舐,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一般,毫不留情。

这种霸道的占有欲和侵略性,让舒北有些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这样的感觉到底算什么,他只能凭借本能抓紧了床单,任由男人摆布。

直到对方停了动作,趴在他耳旁轻语:“给我买了什么礼物?”

“啊?”

舒北愣住,他出别墅买东西,没让人跟来,难不成是他前脚刚走,后脚佣人就跟顾钰打小报告?

给舒北的印象分都给扣了一塌糊涂,原以为顾钰是个高冷禁欲系男神,没料到私下里不仅仅是个醋坛子,而且还有喜欢派人汇报行程的。

微仰着头,眉宇温良的人睫毛簌簌,舒北微笑起来:“不是快到你生日了吗?给你买礼物呢。”

第30章 兔兔心思好像被左右了

“十八万?”

暖光照着这一处地,顾钰把他抱起往浴室走去,窝在怀里的舒北迷迷糊糊听到这看似反问,实则肯定的价钱抿了抿唇,不语。

把浴缸里的热水打满,难得这一回顾钰顾及到舒北的感受,知他在行为那档子事后极其缺乏安全感,喜欢像一只兔子那般蜷缩着。

其实,要是再心细些,舒北其实睡觉都是这般,睡在诺大一张床还有抱被褥缩成一小团的习惯。

可能今儿顾钰心情好,对于舒北耍小脾子没回话也不恼怒,只是垂着眼眸,心平气和地看向在浴缸里光溜溜的人儿。

薄唇微动:“买的什么?”

“给你买的衣服。”舒北小声应道。

像顾总这样级别的人物,衣服都是由设计师设计的服装,价格昂贵,近乎一件衣服都是寻常人好几十年不吃不喝攒下来的辛苦钱。

区区十八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对于舒北来说,要是送几万块的东西感觉送不出手。在顾钰身边将近快三个月,月薪都是五十万,而那一对戒指不比这衣服要便宜多少。

见着顾钰听到这话平静得毫无波澜,淡漠得跟一片薄冰,舒北猛地把头低下,不知怎的,熄灭了眼底燃烧的烛火,他不该有这种失落才对,反正都是随便挑的一份礼物。

果不其然

下一秒

顾钰开始为他简单又粗鲁地清晰身子,他声线压得太平,叫人根本听不出一丝情绪:“下次别买衣服了,有人会专门设计。”

头发被打湿,兔子有习惯性摔头,是轻摔了下,听到身边人不耐烦地啧声,忙制止动作,舒北暗了暗眸子,嘀咕了声:“我自己洗吧。”

倒也随了顾钰的愿,他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水渍,偏头从衣里掏出包烟,垂头点燃。

一缕薄薄的烟徐徐燃起。

舒北闻不惯这个味儿,把头埋的更低了,都像是整个人要陷在干净又温和的水中。

站在浴室门前还没离开的身影顿了顿,在走前又道:“一会儿洗完,你回去吧。”

不肯多在他身上有柔情,一直提醒舒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一纸合约。傻兔子揉了揉头上湿答答的头发,他应了声“好。”

旋即

在听到门帮忙关上的声儿,舒北这才猛地把头从臂弯处抬起,茫然得不知什么情况,这一幕跟某个梦中情节很是相似,他记不太清,只知道那会自己也同这般完了事后,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池水里。

夜色的月儿总那么寂寥乏味。

几颗零星稀碎缀在漆黑的幕布上,试图添几许热闹,可就算透下的光也是凄凉的冷,鼻尖儿fen嫩,像是圈了情热过后的痕迹。

等舒北洗完出门,房间除了还有薄荷清香混着烟味,他环顾四周,还没擦拭滴水的头发,把房间能走的地全转了一圈,没见到那人的影子。

顾钰走了。

“倒是没感情。”舒北打了个哈欠,嘀咕了声。

却是走到吹风机台子前,一张银行卡放在上边,他拿了起来,摸索到后面贴了一张贴纸,翻过来一看,是银行卡密码。

还有一行字,一百万。

“钱倒是给的多。”

边说边把卡收起,吹干了头,舒北穿鞋推门,被廊道里的灯照着,不适地眯了眯眼。这几天碍于没有东西可拍,基本就窝在家里,过着咸鱼生活。

难得出来透气,结果下午就被那人给划伤了手,好在一直戴着手套,任凭顾钰怎么说,就是不愿摘去,连洗澡都要戴着的那种。

垂眸盯着戴着白手套把手完全遮挡了掩饰,舒北漠然地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手,好像刚才洗澡进了点水,绑带是重新包扎的,他本打算把这手套给脱去,看看现在有没有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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