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白兔他动了心(96)

作者:一只云倾 阅读记录

没有动。

耳边唯有喝酒急促的吞咽声还有那人轻不可闻的呼吸声,吵得他心更加乱了,这个犹豫不决的男人,别扭间僵持尚久。

好不容易酒喝完了吧。

心里像是有根毛茸茸的羽毛在挠他,解不了半点的痒意,只得顺从本心起身捱过去,叫了声:“北北?”

都起了心思,何能用欣赏再来评论他们之间的感情。

舒北睡着了没法回应。

罗奈儿德是不敢再继续呆在这,他怕出事,怕自己干出对不起舒北的事,就要先行一个人走,可舒北在外边,他几乎几次要出去,都没出的成。

反倒舒北感觉到身边的温暖要离他而去,单独的大衣根本不能暖和他那么大一个人。

喝了这么多凉酒,没有半点发热的小兔子,怕冷一般钻到罗奈儿德的怀里。

周身血液不按套路直冲天灵盖,罗奈儿德手足无措,一双手就这般僵在半空。

是附上去拥着他,还是就这样任由他去,两者徘徊。

却是眼睑微垂间,被舒北的一张脸彻底蛊惑,情难自已去摸他的下嘴唇,触感很好,软乎乎,热热的。带了几许茧的子指腹一寸寸贴着挨拉过去。

要是欺负狠了会是怎样一副画面?

触电般收回了手。

罗奈儿德到底是忍住没把那嘴唇搓红吞咽啃玩的心,一切无声无息,害怕舒北醒又渴求让对方明白自己心意。

矛盾本体。

“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吧,大抵跟阿拉贝尔几分相似。”

男人修长的指尖微弯曲着的时候,特别性感。

罗奈儿德的眼神暗沉得不像样子,虔诚附身,落下一个吻,从舒北的手背一路吻到他的食指尖儿,轻柔如蜻蜓点水,眷恋揉合了旖旎。

只是让罗奈儿德没想到的是——随便一个酒吧,就是人流量还不错的地儿居然也会有狗仔队、私生饭。甚至是自己一来这酒吧就让人给跟踪到了。

本是给自己营造黑料,只苦了舒北,莫名其妙招了黑。

“咔擦咔擦——”

拿着相机的一位中年女人脸上露出赚大发欣喜若狂的表情,她觉着拍这些照还不够多,便要继续抓拍,她边上比她还要大上几岁的男人,止住她的行为。

女人不乐意了,蹙着眉头压低声儿在说:“放手,我前面几张没拍好,我们能不能换个角度?这儿我拍不清另一个人的脸,还有动作,动作全给挡着了,我就只拍了两个人的贴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叫人发现抓了把柄就是你想要的?”男人凉飕飕飘来一句。

怼得女人哑口无言。

男人见她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又气又好笑,拍拍女人的肩膀:

“行啦,知道你也是想给个好的交代,但还是保险起见,这些照片也足够传到那人的眼线,他会知道的。”

“可是……可是文案呢?”

“文案?”男人顿住,好似这个没有在他们的考虑当中,想了想,又把责任全推到另一个人身上,“不管了,大姐会处理这件事,只管拍照就行,你快点,再来两张好走人了。”

第96章 兔兔也是有人关心的

乍似冬日的一抹暖阳照在身上,暖和至极,便是贪恋这一份温暖,想禁锢不愿松开再回到最初的寒冷一样。

淡蓝色的瞳仁就像那深邃的夜空一样,让人抢議评望不穿。可就是这样的目光里,隐藏着对舒北深沉温柔的爱慕。

他是前天跟阿拉贝尔分的手,昨日又因为剧组拍摄问题,一拖再拖,得了空,也是今儿的事,又何曾想过会在这儿碰到舒北。

是不经意的抬眸,望见恰好转身的人儿。

刹那间。

以为看见舒北眼中蓝玫瑰你回身,望入自己的眼,刹那间,自己看见舒北眼中只余他一人。

或许罗奈儿德早在很久之前见过舒北一面:

偏就对方抬眸看了他一眼眼,那时候薄暮黄昏,远处西沉的太阳坠在地平线之上少年的身影被暮色笼罩,眉宇间少了几分凛冽的冷感,格外温柔。

跟现在醉酒后的舒北尤为相似。

却是在当他把小兔子打横抱起出了酒吧,当寒风儿争先恐后钻到他的衣领子里,害他吃了寒冷的苦,这会儿,全然给冻醒了。

酒喝太多,就算是醒了,睁着双桃花眸子,里头大大焦距也是拉不回来的,就这般呆愣愣的抬眸盯着罗奈儿德看了很久。

久到风儿要把他仅存的理智给吹跑时。

舒北出声了。

但他的声音实在太轻,这么点距离都听不清楚,不得已,把人放在车子里打了暖气后,耐着性子就着弯腰把头探进去的姿势,去问:“你刚说什么?”

“阿?”

舒北双手拽着手机,手机壳上有根带子就套在腕子处,与其说拿手机还不如说拖着手机在那瞎晃,他听到罗奈儿德在问他,相当吃力地转动不好用的脑子,试图在理解这话的含义。

“……”

呼出来的气都是夹杂浓烈的酒味儿,可分明他根本没喝多少酒,怎就……醉得如此不省人事?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罗奈儿德头疼般揉揉眉心,“我去抽根烟缓缓,你现在这里呆着,别下来。”

眼前都快成了天翻地覆的场面,小兔子晕车又加上醉酒,车子里的味儿闻不习惯,几乎是罗奈儿德刚把车门关上,人还没走多远,舒北就从另一边推开门,走了下来。

打火机还在手里燃着火焰,罗奈儿德偏过头,他浅浅叼着烟蒂,在飘渺的烟雾中脱过眉眼。

在听到身后不轻不响的动静声。

一回头。

与他隔着车子对望,只一瞬,不待罗奈儿德反应,便又错开眼,见着舒北率先抬步离去。

走得还很着急,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慌慌忙忙。

当即罗奈儿德搞不懂了,也不管这是刚点的烟,直接扔在地上踩灭拍了拍并没有的烟灰,大步跟上舒北,随后抓住那人的手,追着问:

“嘿,你跑什么,不是让你在车上呆着。”

话说到一半有时就会莫名其妙戛然而止,其实这也怪不了罗奈儿德,谁让美人忧虑的模样更让人产生心疼呢。

不知是风雪太大还是酒精上头的缘故。

舒北眉眼间带了若隐若现的酡红,眼尾耷拉着,没精打采的,而他这会儿像是只刺猬,肩膀颤颤巍巍地抖了几下,有些抗拒罗奈儿德的触碰。

脾气拗不过舒北,给推开也不想真资格动怒,罗奈儿德叹息一声,给他拢了拢散开的衣袍,自觉向后退一步,退到让舒北自己觉着安全的地方,在缓缓说着:

“你就算下来,好歹多穿件衣服吧,我那车子后座不放了很多衣裳。实在不行还有围巾帽子手套什么的。”

怎能一样不穿呢?

手都快冷得不成样子了。

偏还装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不畏惧任何的模样,若不是时不时抖上两下,罗奈儿德差点就信了。

——最是娇气的人,脾气都不怎么好,最是柔弱的人,也有令人生畏的时候。

罗奈儿德像是变术法一样,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对手套自说自话给舒北戴上:“真实傻得迷糊,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先生你总这么说我。”舒北却没把手给抽走,任由被穿好手套,还牵着给揣进对方热乎的口袋里,嘟囔着,“我要是不这么笨你是不是就可以多喜欢我一点了?”

先生。

罗奈儿德听过舒北叫过几次,不过大多都以罗导为主,只有给搞毛了,气急败坏又是娇羞着脸会把他的全名给喊出来。

迟疑出声:“嗯?”

风在两人之间无助徘徊着,像一盏电灯泡,身后的树梢给吹得沙沙作响,连耳尖子都快吹得僵硬,跺了跺脚的罗奈儿德受不住这含沙射影不知在内涵什么的舒北,拖着这个人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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