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10)

作者:良北桑 阅读记录

包子硬的像个石头,临祁如鲠在喉,差点咽不下去。只见他喝了口豆浆,这才勉勉强强的囫囵吞枣般的咽了下去。

然后他吃了个精光。

穆久在古铜镜面前收拾东西,只见临祁从后边一把抱住他瘦削的腰身,用力的吸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这才心猿意马的掐着他的腰身,“多吃点,瘦的硌死人。”

“硬邦邦的,顶着我胯骨疼。”

他沉重,漫散的呼吸打在穆久脖颈后方,引得一阵麻意,这个姿势更像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

穆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眸深沉了下来,带着几分嫌弃,他应道:“好。”

穆久也不知道昨晚他说了梦话。

甚至很多个夜晚他都在说梦话,只不过他不知道。

而临祁就这样不厌其烦的,贴在他身边听着,整夜整夜的,听着他念叨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就算偶尔能听到他的名字,也都是一些不好的诅咒。

但临祁习惯了。

可习惯往往是可怕的,因为麻木过头,却又打不破其中的框框条条。

这样的习惯,又何曾对他来说不是一种折磨。

临祁重新回到局里,只见身边的密探偷偷跟他说,顾黎已经知道他买了个珍贵的红宝石戒指,在托人开始调查这件事情了。

他这才想起来不久之前顾黎跟他说,关于新婚礼物的事情。

他面色阴霾,原来顾黎一直在偷偷打探他的生活,并没有完全托付于他。这不得让他加强了警惕,决不能露出任何风吹草动。

临祁只好重新找人密不透风的偷偷定制了个一模一样的戒指,托人送到了顾黎家。

到了晚上,顾黎病重,临祁原本打算回临府,听到这个消息后,又半路折回了顾府。

顾黎知道他要来,特别涂了些脂粉,毕竟为己者容,她还不想用难看的脸色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

临祁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语,倒了杯微热的牛奶给顾黎喝下,便哄着让她早点睡了。

他们并没有正式结婚,还处在一种男女有别,清水无欲的状态。顾黎也没耍小性子,乖乖的抱了他一下,便躺下床睡着了。

在这几分钟里,临祁装模作样,身在这,但是心早已不知道飞到了何处。

顾黎露出温柔得体的笑,撒娇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顾黎将那枚戒指戴到无名指的位置,得意的像个孩子摆动着。

晃着他心烦意乱。

实在扎眼。

某人还要吞了戒指威胁以儆效尤、誓死抗争,来表示自己的满腔义愤呢。

这样看来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

“你喜欢就好。”临祁机械般应付的回答,内心却不是滋味,像凋了朵朝荣夕毙的残花。

说完,她往临祁的脸上亲了下。

离开顾黎的房屋后,临祁面无表情的擦拭着脸上的红唇印。

作者有话说:

学科二学到人麻了考驾照简直逆天而行!!!

第12章 看着快死了,再叫我

临祁重新回到府中,已是深夜,穆久还在挑着夜灯看书,看的些许入迷。

临祁瞄了眼,是关于洋人编撰的外国史书。

穆久见他进来了,连忙合上书本,面上带着浅淡的笑,但难掩勉强之意,“听管家说你去顾家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临祁没有回答,他浅浅咬着烟蒂,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扔到穆久的手掌上。

“给我点根烟。”

穆久摸不透他的性子,只能乖乖照做。只见青紫色的火焰在空气中燃起,临祁在缥缈的烟雾中睨过他的眉眼,然后将嘴中的烟雾扑到穆久的脸上。

穆久被这浓重的烟味呛得眼眶血红,忍不住轻声咳了起来。

“不抽烟了,我要抽你……”

“唔……”穆久闷哼。

临祁用手指捻灭烟灰,猛地拧过他的下巴,那力气大的宛若能把他的骨头磨成齑粉。他蛮狠霸道的吻着他的嘴唇,轻薄而又柔软,甘甜而又缱绻。穆久紧紧闭着唇瓣,他非要将舌头窜了进去吮吸,直到空气中响起他们的缠绵声。

穆久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差点窒息过去。

漫长的吻结束后,临祁这才满意的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留下的津液。

穆久此刻坐在他的腿上,骨架子稍瘦削,倒显得小鸟依人。两个人面对面,无地自容,他只能沉重的低下头。

临祁用手背抚摸过他的脸颊,微挑眉,语气不温不火,“茶馆最近有好看的戏,一起去吧。”

他点点头,愣怔在原地。

这一晚过得很宁静,临祁也没强迫他跟自己行鱼水之欢,反正每次他都不情愿,也不愉快。

第二日。

他们来到茶馆,临祁选的是整个茶馆最好的风水宝地,这里视野宽阔,能俯瞰全场。

在底下唱戏的曲目是霸王别姬,戏子用精彩绝伦的表演与唱功,展示了各路英雄末路的悲壮情景。只见唱到一半,还没等到霸王别了虞姬的悲剧凄惨情景,穆久不经意间睡眼朦胧,打了个哈欠。

他转头对临祁说道,语气很平淡,像在聊家常,“我要去方便,茶水喝多了。”

临祁挥挥手,让旁边的下人陪着穆久去了方便。

没一会儿,只见场内响起一阵枪声连连,不少的群众尖叫了起来,整个茶馆都是迎面而来的躁动脚步声,踏马征程般的壮烈,楼上楼下皆是人山人海的流动着。

临祁肃然站起,他冷眼旁观着,仿佛置身事外。

“怎么回事?”临祁反问着,神色中透着冷峻,怒意渐显。

只见下人从不远处的屋内跑了出来,“死人了,死人了,陈督军被枪杀了。”

临祁蹙眉,根本没听下人讲话,他一把拽住下人的领口,喉腔发出一阵压抑的嘶吼:“穆少爷,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啊,穆久少爷失踪了,不知道趁乱跑哪里去了,那么多人,我找不到他了。”下人哆哆嗦嗦的颤抖着身子,害怕的说道。

临祁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幽深的眸子情绪复杂,夹杂着被欺瞒,背叛之后恍惚的神色,“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陈督军意外被枪杀,幕后黑手也不知是谁。他平日嚣张跋扈,搜刮钱财,强抢民女,在百姓口中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想必仇家有很多。但是此事太过于蹊跷,还非得是今天晚上。

临祁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若有所思,嘴角露出阴森森,嗜血的笑,“穆久,你好大的胆子,又再一次在我眼皮底下逃走。”

穆久的哥哥前几日刚刚被释放,但他没有告知穆久,如今他一打听,一家三口竟都失踪了,想必是拖家带口逃亡去了。

越来越有趣了。

笼子里不乖的鸟,当然要亲手抓回来凌辱折磨一番,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安身之地。

临祁封锁了全城的阜口,港口,绿皮火车,还有任何可以通行的地方。并且他还下了通缉令去悬赏抓穆久的哥哥,再次以卖国贼逃亡为噱头,全国通缉。

他闭目养神,坐在车内,手上摩挲着那枚银戒指。他手指节骨分明,手背泛起青筋,似乎每根都在暴露着他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强大性张力,如野兽般狂野。

三日后,他出现在平潭的阜口处,这里很小很破旧,但胜在隐蔽。他没想到短短几日,他们竟从承州来到了平潭。

临祁穿着一身黑色风衣,他云淡风轻的跨着大长腿,手上还握着一根钢棒,杀气十足。只见下一秒,那根棒子就猛烈的打在了男人的背脊之上,似乎都要打断了般,发出咔嚓的声响。

三个人被绑的严严实实,跪在粗粝的水泥板上。

临祁将皮鞋拧在穆阳的手背上,狠狠地摩擦着,他冷言冷语,“我好心让你从监狱里无罪释放,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带走穆久逃到国外?”

“穆正远,还有你卖子求保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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