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窝(40)

作者:愁云伤疤 阅读记录

我骂道:“王八蛋!”

又抓他头发,毫不客气抓得他一声嘶气:“你是不是出海吃多了食人鱼,牙齿这么凶呢?”

迟潮吃吃地笑,双手掐着我的腰也不答话,埋头往我肋下亲,再慢慢到肚脐、小腹,最后朝我也冒出黏液的性器上吻一口,说:“洗得好香。”

气氛太潮热了,呼吸变得不顺畅。

我往后靠在瓷砖墙上,眯着眼一声声呻吟。

迟潮已经完全跪下去了,他抬起我的左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一面给我口交,一面伸着三根手指在我屁股里来回地按揉,揉软了,才专攻着最痒的腺体花样百出。

我受不了地抓住他的耳朵:“快到了,别、别——”

迟潮吃得更深,我几乎捅进他的喉咙里,敏感的肉冠被喉口一阵阵反射性地挤压,让我爽到天灵盖爆炸,就这样又急又快地射得全身忍不住蜷缩。

然而快感并没有随着精液的射出而慢慢减退,我弯着腰撑在迟潮的肩上,单脚根本站不稳,只能死死地抓着他。

我流着口涎求他:“拿出来!可以了,已经射了… …啊!”

屁股里的手指仍在兴风作浪,肿起的腺体被指尖夹住了,霎时一股特别酸楚的快慰如电流般飞窜到四肢百骸,我受不了地仰起头又垂下头,小腹里不受我控制地连番抽搐,仿佛又奔赴一次高潮。

我剧烈地喘着,眼前雾蒙蒙的,脑瓜子也断线了似的发懵。

迟潮终于全面撤退,吐出我的性器,手指也抽出来了,把带出来的水儿全都抹在我的大腿上。

他站起来,也不说漱漱口就直接来吻我:“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我还在小口小口地急喘,浴室里实在太闷热了,应该把换气打开的。

我低下头往迟潮的腿间看,硬邦邦,往上翘着点弧度,龟头饱满,茎身盘附着鼓起的经络,已经充血成熟透的深红色了,像要爆炸了似的。

犹记得圣诞夜那晚,我在沙发里第一次见到它的场景,真的被吓傻了,失明时手摸着觉得好大,没想到打照面的那一刻才体会到视觉冲击有多强烈。

还是无法习惯,像长了个凶器一样。

其实三根手指我已经觉得非常爽了,很满足了,这东西插进来怕不是只有疼得死去活来,真的会让我舒服吗?难道不是折磨吗?

“你… …”我握住它撸动,成功让马眼里又吐出一股汁液来,“你不要我帮忙吗?”

迟潮笑笑:“等会儿有你忙的。”

说罢就拉开玻璃门把我往外推:“我洗干净就来,很快。”

我欲言又止,想让他弄出来一次,但又油然一种豁出去了的觉悟,难道弄出来一次,就不会这么硬了吗?还不是照样要挨这个凶器捅来捅去。

我把自己擦干,走进卧室,躺到柔软的大床上。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盏床头灯发出暖黄色的柔光。

要开着灯做吗?

要,我心想,看着迟潮发情的眉眼会让我产生多少心理快感啊,简直不敢想。

我翻身拿起手机,静音,希望在大家倒数三二一新年快乐元旦快乐的时候,我能和迟潮一起拥抱着接吻,在高潮里互相祝福彼此新一年多多关照。

放回手机,我拱进枕头里,慢好多好多拍地感觉到害羞。

以后性生活就是我们的日常了吧,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

胡思乱想中,迟潮回来了。

我抱着枕头只露着一只眼睛看他,看他宽厚的肩膀、流畅的肌肉线条,遒劲的臂膀和大腿,还要威风凛凛的性器,我真是又怕又心疼,快憋炸了吧,吊足了期待后会不会等下一插进来就射了?

迟潮欺身上床把我压近怀里,一手按着我的后腰,另一手摸到我的乳尖上掐住就捻书页似的揉,嘴也不闲,温温柔柔地把我吻着。

“直接进来吧,”我小声呢喃,“刚刚不是都扩张好了吗?”

迟潮舔着我的唇角:“还不行,不怕疼么?”

我又埋进枕头里,撅着屁股往他性器上蹭,闷声下决心,骗自己道:“疼也就那么几下,操开了就不疼了吧?”

迟潮没吭声,亲到我的后颈上去了,再沿着脊椎慢慢往下,每一个吻落下来都能惹起我飞起鸡皮疙瘩,太痒了,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根本禁不住这样撩拨。

我快把枕头抓破,嗓子发抖但是勉强还能忍得住呻吟。

乳尖上的玩弄暂歇,迟潮把手撤走了,改去揉我的屁股肉,一手一瓣,揉得我仿佛化身面团越来越瘫软,任人宰割。

我又硬起来了,这副身体实在太喜欢被迟潮触碰,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倏然一股陌生又诡异的触感从穴口传来,我情不自禁地惊喘,整个人都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然而迟潮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他毫不停歇地继续舔上来,我不可置信地回头往后看时,就看到他埋首在我被迫大敞的股间一下下动着他性感的脸蛋儿,那模样仿佛在舔食什么人间美味。

我真的要把枕头抓破了,嗓子发抖但是完全忍不住呻吟:“迟潮… …迟潮… …啊!别、别进去!啊天啊… …”

我一猛子扎进枕头里,心里羞耻到无地自容,屁股却追随快感地又撅起了几分,好让那条湿滑的舌头再往穴口里深入一些。

淫荡的浪叫声被闷着,我在窒息地前一秒把自己解救出来,可迟潮还未停下,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被抱着屁股这样亲密无间地亲热,太超出我想象了,我哪怕想过我上迟潮,也没想过这样啊。

性器抵在床单上,兴奋地一边漏着汁水一边弹动。

我胡乱蹬着脚想要逃走,嘴里不住地叫着迟潮的名字,求他停下来,要他插进来,甚至还威胁要把他踹下床去。

架着我大腿的手臂稍稍放松,我立刻抓紧时机不管不顾地往前爬,成功将那条色情的舌头与我的屁股分离。

我喘息不止,羞耻到又说不出话,脸上热烫得可能要比迟潮的鸡巴先爆炸。

迟潮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抹了把嘴,另一只手按捺不住地撸着自己,模样像魅魔,应该把恶魔发卡给他戴上的。

“过来,”迟潮叫我,“宝贝。”

我咽着口水看他,亢奋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夹着屁股跪爬到床边去,伸手抽两张纸巾递给他:“擦擦。”

然后稍微有点底气了,颤抖地大骂:“你咋想的啊!”

迟潮随意把纸团揉在掌心里,又随意扔到地上去,俯身朝我压来。

我嫌弃得不肯跟他接吻,扭着脸,身贴身的皮肤全都烫得像要着起火来。

迟潮捧住我的脸强行亲我,边亲边笑,舔我嘴唇,用暗哑的声线笑话我,也不解释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就顾着用他火烧棍似的性器抵着我使劲儿磨。

“准备好了么?”迟潮捻我的乳尖,又往下去,捞起我一条大腿挂在他的臂弯里。

我赶忙往枕边摸,摸到润滑液了就拿过来打开盖子:“多用点。”

迟潮不置可否,他接过小瓶挤出一些,眼神黑沉沉的,唇角好像没擦干净,还挂着湿润的不明液体。

我浑身都在颤,看着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涂抹润滑液,本就可怕的大家伙更加嚣张狰狞了,我受不了似的把胳膊横到脸上遮住眼睛,抖着唇命令他:“等下就一鼓作气,别慢吞吞的,直接全都插进来,听见吗?”

迟潮低喘着,似乎是笑了一下,我感觉穴口被撑开了,是灵活的两根手指,插进来后逮着我的腺体用力碾压了一番,刺激得我弓着腰漏出一串儿发颤的呻吟,差点就要抬脚揣他。

“宝贝儿。”迟潮俯下身来拿开我的手臂要跟我接吻,叫我的声音又低又暧昧,动听死了。

这回撑开我的是确确实实的性器了。

那么长的前戏就为此刻,我叮嘱自己不许喊疼,疼也忍着,不许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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