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陆临散起身，似乎不太满意地舔了一下管牙，“一点用都没有。”

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语气让柏沂不由得身体颤了颤，陆临散甚至醉到都没有余裕维持形象了，那接下来怕不是就会……他咽了口口水，脸上的温度开始一点点升高。

陆临散直起身吐出一口浊气，有些烦躁地把汗湿的刘海全部捋上去。正当柏沂以为陆临散要压下来再继续时，他却翻身下床，不紧不慢地走到书桌那边拿了个玻璃杯。

柏沂愣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立刻直起身，却看到陆临散直接仰头把玻璃杯里面的水喝干净，然后就这么拿着玻璃杯走过来了，没有打开柜子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柏沂松了口气，刚低头又被陆临散捧起来，直直对上了陆临散的眼睛。

“看着我。”

我在看你啊……？

然而很快柏沂就知道为什么陆临散要特意强调看着自己了。陆临散松了手后膝盖压到柏沂的大腿旁，因为两人的姿势，陆临散的腰就这么直接凑到了柏沂面前，距离一尺都不到。

最要命的是，陆临散是有反应的。

蒙古包近在咫尺，就连裤子上的褶皱都清清楚楚，柏沂甚至闻到了些许Alpha的性器的味道——是的，做得多了，柏沂已经能够靠鼻子分清陆临散那种地方的信息素味道和人其他地方有什么微妙的区别了——耳朵一抖，一下子就移开了视线。

“怎么不看了。”

陆临散沙哑的声音从上方落下，而后居然手指就这么当着柏沂的面摸了上去，顿时那包东西更加鼓胀，裤子离柏沂的脸又近了几分。

“不是说喜欢我的阴茎？”陆临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柏沂的头发，“不看清楚点吗。”

柏沂面红耳赤，立刻低头，却又被陆临散托起来，还没等他说什么，咔哒一声，陆临散解开了裤带，拉下裤子，那性器顿时直接跳出来，距离柏沂的脸就只有堪堪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被Alpha粗长的性器跳脸的感觉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柏沂脑袋一片空白，眼睛却还在接受陆临散给的信息：那性器青筋凸起，直直对着眼睛的铃口里溢出清液，整个硕大的头部都油光水滑的。他甚至连眨眼都忘记眨了，完全被陆临散这个冷不丁的举动惊得呆在原地。

回过神来后，柏沂想别开脸却被陆临散架着下巴，只能死死闭上眼，但冲击性的一幕却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睁眼。”陆临散的手指插入到柏沂的发丝中，手指和发丝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听起来明明是那么温情，“刚才吃饭的时候还答应了今天随我高兴的，这么快就反悔了吗？”

柏沂眼睫毛都抖了抖，慢慢睁开眼睛，果不其然立马映入眼帘的是陆临散依旧直直对着自己脸的性器，脖子根都红了。

“好吧，我承认，确实不是什么美妙的画面。”陆临散嗤笑了一声，咬字很用力，“不过老实说刚刚听到你洗澡时浴室的水声我就已经想要勃起了，Alpha的阴茎就是这么爱唐突他人的东西呢，我已经有在忍耐了，不夸奖一下我吗？”

柏沂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了，光是陆临散的东西杵在这就已经能压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话先把东西拿开再说不行吗……！

“不说话我就当宝贝默认了？”在物理意义上咄咄逼人的陆临散好像没看到柏沂的不自在一样，手开始往自己的性器上抚摸，修长的手指环上狰狞壮硕的柱身，“好好看着我吧，这样就够了。”

“我……”

“嘘。”明明是陆临散要柏沂说话的，柏沂真说话了他又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按上柏沂的嘴唇，“别张嘴，宝贝。我会想插进去的。”

说完陆临散笑了笑，自顾自地开始自渎起来，手掌滑动时发出些许带着湿润感的摩擦声。柏沂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偏偏喝醉酒后陆临散也不知道是憋久了还是怎么样，话多得很，手上的动作和嘴里都没停过：“以前上游泳课的时候，你其实有在偷看吧？看就看了，还偷偷摸摸的，真是一把让人烦躁的好手段。拜你所赐，我连挑个泳裤都忍不住多想了啊，你高兴了？”

真、真的假的……

柏沂试图回想中学时期，他的确是忍不住好奇瞄了几眼，发觉很有Alpha该有的样子就一边暗暗唾弃自己一边挪开视线了，那时陆临散是什么表情？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不然他肯定会记住。

话说，陆临散居然有纠结过要挑什么泳裤吗！

……别说，是有点高兴。

“心虚什么，想看就看好了。反正长了这么多射精用不到的筋，不就是给人看的吗。既然你的身体记不住我的信息素的味道，那就用脑子记住我阴茎的形状和流出信息素的样子。”根本就是因为无法标记而烦躁的陆临散这么说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标记不了也无所谓，我不在乎。就算我是野狗，你也不是电线杆。不需要这种联系你也不会离开的……对吧？我们不需要标记这么低级原始的东西也无所谓吧？”

听得出那语气里的迫切，柏沂连忙点了点头，陆临散咳咳地笑了起来，居然喘息着又凑近了一两厘米：“哈……这么近，怕是连包皮上有几个褶都看得清吧？”

救命啊……！！

柏沂感觉那东西简直要呼之欲出，都快要有戳到自己眼睛里的错觉了。这时陆临散似乎是不小心掐用力了，闷哼了一声，但他依旧直直盯着柏沂说：“不数数吗？你被我侵犯的时候可是每个褶子都被这玩意蹭过哦。”

柏沂却有些回过神来了，注意力转移到陆临散的手上，才发现陆临散的动作意外地粗暴，柏沂看着都觉得有点疼，他却眉头都没怎么皱。

陆临散的技术柏沂领教过，无可挑剔，也就是说，他是故意的。

柏沂一下子明白了，陆临散自己也觉得用那种东西怼脸实在不合适，多少带了些许自我惩戒的意味……

……傻瓜。

柏沂伸出手，摸上陆临散的性器，手指在性器中和陆临散的手指以有些怪异的方式交握。

“哈啊……嘶……”陆临散眉毛微微蹙起，手指顿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粗哑吸气声，手爬到了柏沂的手背上，追随着柏沂的动作磨蹭。摸到褶子时柏沂想到陆临散刚刚的发言，顿时觉得手有点烫，不过还是红着耳朵继续动作下去。

陆临散不吭声了，按着柏沂的肩膀，发出像被冷到一样尾音颤抖的嘶声，性器却无比滚烫。

就这样套弄了一会，陆临散突然后退，伸手把放在桌子边的水杯拿过来，而后在柏沂目瞪口呆的视线中，把东西全部射到了杯子里。

“哈啊……哈啊……”

Alpha的量比较大，持续时间也比较长，加上房间里很安静，液体射入玻璃杯中的声音相当明显，甚至随着液面上升而产生了声音的变化。柏沂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他实在不想去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尽管他知道会是什么。

果不其然，陆临散全部射干净后，直接就把杯子递给柏沂了。

“喝吧。”陆临散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谁让宝贝没法被我标记呢？”

这还不如直接口交啊……！

显然两人的接受度不太一样，柏沂看着陆临散，陆临散也直直看着柏沂。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就在陆临散抬手想把杯子放回去的时候，柏沂颤颤巍巍地伸手接过去了。

或许是因为突破了某种限度后反而会进入某种旁观的状态吧，柏沂真的拿起杯子的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甚至有空去想陆临散酒醒后的反应，如果陆临散记得这一段的话……

……柏沂不敢往下想，这也太尴尬了。

“你确定吗？”感觉陆临散说不定会记一辈子，柏沂心情复杂地问，“真想让我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