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119)

作者:春风无邪 阅读记录

“哪里性感?”

祁奚又盯向了老虎的脸,脸红起来说:“像你做的时候。”

傅檐川垂着眼,祁奚蹲着与他离得极近,仿佛张口就要咬上去,他狠吸了一口气,忍住脑子里想粗暴堵住祁奚嘴的想法,把人拉起来问:“我做的时候在你眼里是这样的?”

“你不喜欢吗?”

“不是我喜欢,是要你喜欢。”

傅檐川实在是爱极了祁奚这又害羞又大胆的模样,指腹压着他刚想粗暴对待的唇上反问:“奚奚,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

他不告诉祁奚,直接将人抱起来坐到了旁边的宽敞的换衣凳上,让祁奚在他上面,半靠下去抓着祁奚的手,按在老虎脸上说:“你说要摸着我的腹肌做。”

祁奚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但想到画面脸更红了,傅檐川按着他的手向下移,“现在来。”

“我画得这么好看,还没有拍下来。”

傅檐川满不在意地回答:“你可以直接录。”

“录什么!”

祁奚震惊地盯着傅檐川,却见傅檐川笑起来,拉开了他居家服的松紧,对他说:“我和你的老虎。”

晚上九点,祁奚终于吃上了生日蛋糕,最终他没有录,怕万一被人黑进手机看到了。

可是在傅檐川让他许愿时,他一闭上眼睛脑子浮现的却是画在傅檐川腹肌上的老虎,因为傅檐川的动作他就一下一下杵在老虎的脸上,仿佛下一刻那只老虎会张口来咬他,又像他在对老虎做什么,傅檐川还非要他去摸,最后老虎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奚奚,你许了什么愿?”

祁奚不想被傅檐川发现他在想什么,耍懒地说:“我好累,你帮我许。”

“你的愿望是什么?”

餐厅的灯都关了,只有蜡烛光亮着,祁奚盯唯一的光想起了小时候,自从他妈妈去世后,再也没有人给他过过生日,他以为他有很多愿望,可是想了想才发现他的愿望都已经被傅檐川实现了。

他突然说:“我的愿望是我也想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傅檐川在站祁奚坐的椅子背后,弯下腰去在他耳边回答:“我的愿望是你在我身边一直这么开心。”

“那不还是我的愿望吗?”

傅檐川没有提醒祁奚他的前提是在他身边,只回答:“奚奚不能帮我实现吗?”

“当然能!我也希望你可以一直开心!”

然后他们一起吹了蜡烛,祁奚趁着一片漆黑用手指抠了一团奶油,往傅檐川脸上抹,结果黑暗里抹错了位置,直接喂进了傅檐川嘴里。

傅檐川一下咬住了他的指尖,舌头卷了上来,奶油弄了他满手,说不出的麻痒从手指传上来,他躲不开又取不出来,拒绝地说:“傅檐川,我真的没有力气了,不能再来了,你不要引诱我。”

傅檐川不知道到底是谁引诱谁,吐出了祁奚的手指,将人抱起来。

祁奚连忙说:“傅檐川,你要对我做什么?蛋糕还没吃!”

“带你去洗奶油,小色鬼。”

第77章 想念

祁奚过完生日, 工作室变得忙起来,不过他倒是闲了,因为到中后期原画的部分差不多都画完了,但他对整个流程都感兴趣, 没事时就跑去程述那里学习。

程述收了傅檐川的投资, 不过除他之外, 工作室没人知道他新拉来投资的公司, 背后真正的老板是傅檐川。

做动画是一个相当耗时的过程,没有捷径, 越想做得精细,投入的成本也就越高,无论是时间成本,还是金钱成本。

他前期的资金本来就捉襟见肘,想的是做一半再用作品去拉投资, 不过现在的动画电影市场风险太高,花几年做出来的作品不一定能有正比的回报, 他找了一圈投资不是没有, 但支撑不了全片都有前半的水准, 最终才找上了傅檐川。

傅檐川还是很大方的, 但代价是傅檐川成为了整部动画最大的投资人, 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 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尤其现在离得近了,有时候甚至带着助理来他们这里办公,弄得有人以为他的工作室被收购了。

祁奚没想那么多, 他以为傅檐川终于和程述成了朋友,所以程述才不说傅檐川跑来办公的。

他画画只在纸上画, 那套电脑设备基本只用来扫描,现在成了傅檐川的办公桌,于是他们仿佛在家一样,各占一边做自己的事。

就这样时间到了年底。

傅檐川特意把年会定在了一个岛上,打算带祁奚去,结果祁奚有了自己的年会,不肯跟他去了,他不想和祁奚分开又改在了市内,定好的海岛酒店改头换面成了员工福利。

祁奚的年会在近郊一家文青风格的客栈,也没什么汇报,就是大家一起玩两天。

傅檐川直接要求程述把他算上,结果因为他临时有工作,祁奚要他先去工作没有去成。

然后他的分离焦虑又犯了,一整天都不是滋味,好不容易熬到了工作结束,给祁奚打电话,祁奚还没接。

他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祁奚几乎没分开超过一天,也没有距离这么远过,让他仿佛祁奚再也不会回来了般。他一秒也等不下去,连夜开三个多小时车,赶去了祁奚开年会的客栈。

祁奚以为年会都是像傅檐川集团那样,大家都要表演,他还准备了节目,结果发现原来年会还有这种开法,所有人一起玩游戏,烧烤,讲八卦,看动画。

一整天他都玩得很开心,甚至忘了接傅檐川的电话,等他想起来回过去时,傅檐川已经不开心了,他哄了很久傅檐川只回答他在开车。

“哦,那你开吧,我挂了。”

祁奚挂了电话,躺在只有他一个人的陌生房间,人多的时候他还没有察觉,这会儿他一个人终于感觉到了孤独,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一个人了,连大圣都不在。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把脸拱进枕头里,却找不到属于傅檐川的气味,瞬间变得不安起来,可是傅檐川在开车,他怕打电话影响到了傅檐川。

“傅檐川,我想你了。”

祁奚嘴里呢喃着,过了不知多久,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他从枕头里钻出来,傅檐川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奚奚,开门。”

他立即奔下床去,打开门看到傅檐川的一刻仿佛他们分别了数年一样,全然不顾傅檐川一身寒气,扑过去四肢都往人身上缠,衣袖都从胳膊滑下来,在呼呼的冷风里像是感觉不到冷。

“奚奚,进屋,外面冷。”

傅檐川努力想把祁奚掉下来的衣袖扯回去,却没什么作用,祁奚挂在他身上不肯松手,他只好把人抱起来,用脚关了门。

房间不是很大,是那种仿古的原木风格,朴素又文艺,不过地暖很足,关上门瞬间就感觉到了热意。

祁奚被傅檐川放到床上终于松了手,傅檐川脱了外套上床,搂着他盖进被子,然后抵在他唇上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完全不听傅檐川的问题,下巴微微一抬就吮到了傅檐川的唇,傅檐川要吻他,他却缩下去把头拱进了傅檐川怀里满是委屈地说:“你怎么才来?我好想你,我一个人睡不着。傅檐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傅檐川很清楚祁奚没有故意不接他电话,是他克制不住自己恶劣的掌控欲,想得太多。

他把埋在怀里的脑袋挖出来,盯着看了好半晌才说:“奚奚,我也想你。”

“有多想?”

祁奚问了一个傅檐川喜欢问的问题,傅檐川难以回答,翻过去用最热烈的吻诉说了他有多想,这辈子他可能都没办法离开祁奚了。这才不到一天,他都觉得自己要疯了,如果祁奚离得再远一点,他可能真的要疯了。

“奚奚——”

他尝遍了祁奚口中的每处,牵着半天都没扯断的银丝,盯着人看了半晌说:“以后不准再不带我一个人出门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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