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启示录+番外(55)

作者:Gong喜豆沙包 阅读记录

陈珲走得很慢,眼里就只有那串银色钥匙,他伸手,指尖还没有碰到那钥匙,腿脚一软,整个人就直愣愣地朝着陈碣棋栽了下去。

陈碣棋似乎早有预料,他一把捞住陈珲,陈珲抬起朦朦胧胧地眼眸,对上了那双嗜血般的双眼。

新闻里的记者再次和林北溪对话,林北溪沉沉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是的,我们已经推出了实验性的基因试剂,我们把他称作B-2号,这个试剂能够有效的缓解阿尔法的易感期,同时在某方面能够给贝塔带来不一样的感受,当然目前来看,这个试剂对于贝塔的作用很小,主要在增强免疫力,提高体力等等——”

“所以说从前那些说X实验室会损害贝塔身体的都是谣言是吗——”

“对于贝塔是否会受到信息素的干扰,针对现在的试验来说,是没有的——”

陈珲撑着眼皮盯着电视。

陈碣棋把他整个人环抱着,陈珲被迫张着腿垂在凳子两侧,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气。

“哥,别看了,你的这支试剂,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和他们研究的都不一样。”陈碣棋的声音缓缓地在陈珲耳边响起。

贴的如此近,温热的气息就在身旁,陈珲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他手推着陈碣棋的肩膀,试图让自己离陈碣棋远一些,陈碣棋很是不爽他有这样的想法,抓住他的两只手,反剪在他的身后,一只手伸进陈珲的衣服里,从腰侧开始轻柔地往上抚摸。

“哥,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陈碣棋咬着他的脖子,看着曾经本来微微鼓胀的后颈此刻光滑一片,他又有些后悔,说:“那个时候,步骤是正确的,不过,是朝着改造你的方向发展了。”

陈碣棋伸出舌头舔了舔,说:“没有用药,现在又瘪了下去。”

“没关系,我回来了,什么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陈碣棋伸手往自己的腺体摸了摸,把上面薄薄一层几乎透明材质的阻隔贴撕了丢在地上,接着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白色的药丸放进嘴里,端起水顺了顺。

“哥,那些电解质水不是给我喝的,是给你。”

陈碣棋把他抱起起来,颠了颠,侧着脸在陈珲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说:“怎么一点都不见胖啊。”

陈珲意识并没有消散,他是困得,但是清醒着。他没有力气说话,更没有办法狠狠地揍上一顿陈碣棋。陈碣棋一个人自言自语,乐在其中,他边说着话,一只手托举着陈珲,走到电视边上,关掉电视。

咔地一下,房间安静了。

作为背景的新闻音消失了。

陈碣棋捞着人,走进房间,抬腿往后一撑,门被重重地关上。

“哥,你知不知道我要被你逼疯了。”

“不是答应我说不带任何人回家的吗?”

“你怎么敢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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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手办》

唐归逸开学的时候表示:我讨厌长得精致的男生,因为他们非常利己主义。

另外两个室友一脸懵逼地相互看看。

这时候,最后一个室友也到寝室了,一进门,两位室友就下意识地看着唐归逸:你小子就是在针对人家吧!

像是一个漂亮手办的池青:你们好呀,你们在干吗?

第42章 枷锁

陈珲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的漫长过。

在陈碣棋的信息素没有散发出来之前,他觉得自己还能控制住。等到那股很淡很淡的红酒味出现的时候,陈珲才意识到自己的自制力有多么的薄弱。

陈碣棋趴在他耳边说:“哥,我说过不想把你变成欧米伽栓在我身边,但是除了把你变成欧米伽这个方法,还有很多很多的方法让你只能呆在我身边的。”

陈珲本想张嘴骂他,一开口却是另外一种自己想也不敢想的声音发出。他吓的红了脸捂住自己的嘴,陈碣棋很轻地笑了一声,告诉他:“哥,你要习惯现在这样子。”

“在我面前,不要不好意思。”

陈珲看着他的脸渐渐靠近,一开始只是在他脸上很轻地啄了啄,后面渐渐加重了力度。

陈珲本想反抗来着,但是身体比他更诚实。

即使两人都陷入了情Y之中,陈碣棋还是尽量给陈珲一个很好的体验,只是在最癫狂的时候掐着陈珲的脖子,抬起半截身子,□□的肌肤上滚动汗珠,从上而下的睥睨陈珲,质问他:“你和梁怡,有没有过?!”

陈珲的药效渐渐褪去,情动也得到了很大的缓和,他沙哑着嗓子,很想和陈碣棋解释。

“你的答案,最好令我满意,亲爱的哥哥。”

陈碣棋一字一句,话里面藏着深深的怒气,陈珲听到后又气又委屈——他妈的我和梁怡之间什么都没有!

陈碣棋听到他扯着嗓子说这句话,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的生理性流出来。陈碣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温存地俯身,他一俯身,陈珲就皱眉。

太深了。

好难受。

陈珲咬着下唇,手死死地掐住陈碣棋的手臂,陈碣棋的身上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眼和伤疤,全是在实验室留下来的。

陈珲掐的上面的印痕一道比一道红。

陈碣棋俯身亲了亲陈珲的眼角,低低沉沉地说:“哥,你说真的吗?”

陈珲极力遏制自己的哭声,点点头。

陈碣棋肉眼可见的开心了,兴奋了,他微微直起身子,猛地撞了陈珲,陈珲惊呼一声,惊恐并且不解地看着陈碣棋。

都说了没有什么了。

为什么。

还要这么用力!

陈碣棋总算是露出那乖巧面孔下可怖的阿尔法占有欲,他抓了抓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很是兴奋仰着脑袋喘了一口气。

“你要这要说,那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陈珲自己是什么时候半昏过去的他也记不清楚了。陈碣棋倒是贴心,早就在浴室里面放好了热水,把他放下去清洗,接着开了一瓶电解质水给他喝。

陈珲脱水严重,迷迷糊糊地咕咚着喝了一整瓶。

陈碣棋摸了摸他的脸,不像话地凑过来贴了贴,试探他的额头温度,难得用今天晚上最温柔地语气说:“没有发烧,太好了。”

陈珲转头闭上眼睛。

很难解释他为什么如此的平静。可能从陈碣棋高中透露出对他有意思的时候,陈珲就早早预料到这一天是怎么都会到了。

算是直觉吗?

应该也算吧。

陈珲只当自己做哥哥的替他纾解了。

其他的什么都不去想,今天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没错,全部都会过去的,从前那么多糟心的事情都过去了,就当是陈碣棋这迟来的叛逆期不行吗,对,他迟来的叛逆期。这样一想着,陈珲没一会就泡在浴缸里睡着了。

陈珲睡得还很平稳,梦都没有做。

陈碣棋不过出去给他拿衣服的时间,回来就看到陈珲差点整个人被水淹了,赶紧把人捞出来,擦干净放回被窝里面。

他倒是神清气爽,就是背上,肩膀上多了很多的印子,本看起来可怖的肌肤上竟然多了那么几分□□的气息。陈碣棋捡起地上的手机,看到林北溪给他发的消息,一边回复信息,一边将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收拾。

斜着眼睛,又看见了那本结婚证。

陈碣棋走过去,捏起那本结婚证,气得他狠狠地扔在抽屉里,然后自言自语说:“要不是林北溪不小心说漏嘴,我下次回来,你真能整出个小孩出来气死我。”

说完,陈碣棋回到床边,捏了捏陈珲的脸,发现对方睡得熟,又放手了。

“都准备好了就尽早回来。”林北溪的信息再次发过来了。

陈碣棋回复:“知道。”

次日,陈珲酸着腰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地,一双腿就软的站不住,整个人又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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