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枪,走火!(57)

“不用了。”我说:“我在学校吃挺好的。”

“阿详都同意了嘛。”权念东笑:“你就听他的吧。”

燕详也点了点头,我再没有反对。

又吃了一会,门忽然被敲响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推门进来,手中握着一杯酒,眉开眼笑看着燕详:“哟,燕总,瞧见你的牧马人在外面停着,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太客气了马书记。”燕详站起身跟他碰了杯:“今天真巧。”

“可不是吗。”那个马书记一脸的热情洋溢:“上次还是在乔厅长的寿宴上见的面呢。”看了看权念东:“啊,权总也在,海关王关长昨天和我吃饭,还说起你来着,今天怎么有空到S市来。”

“办点小事。”权念东也站起来跟他碰杯,一饮而尽:“马书记,在我们这坐会吧。”

大家寒暄着,钱非却没羞没臊地拉着刘林的手摸来摸去,刘林冷着脸一动不动,马书记看了看他们,笑着说:“哟,钱总,又换人了?你可真勤。”

钱非皮笑肉不笑地瞟他一眼:“夸奖了。”递了根烟:“昨儿在我们会馆玩的还开心吧?越南妞儿怎么样?”

马书记有点尴尬,权念东瞪了钱非一眼,对马书记说:“相请不如偶遇,马书记,坐吧。”

“不了不了,看来你们是家宴啊。”马书记看了看我:“除了阿跳,权总还没带人出来过呢,这位是?”

“一个朋友。”权念东平平淡淡地说。

马书记呵呵一笑:“就剩燕总孤家寡人了啊,乔小姐什么时候留学归来?一个女孩子,念那么多书干什么啊,早点回来嫁人算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燕总这个钻石王老五呢,她真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啊。”

燕详淡淡笑了笑没吭声,马书记挥挥手:“我那边还一桌客人呢,先走了。”

包间里重又安静下来,我有点吃不下了,燕详也停了筷子,点了根烟抽上了,钱非幸灾乐祸地看着燕详,嘿嘿冷笑。

吃完饭大家分道扬镳,权念东去了凯悦,钱非拽着刘林上了丰田霸道,燕详带我上了牧马人。

“晚了,去我那儿吧。”他说:“我城里的住处你还没去过呢。”

我“嗯”了一声,他发动了车子,向城南驶去。

燕详在市里的公寓在城南一个高档社区里,房子不算大,是上下加起来不过一百七十平的跃层,因为在顶楼,还带着一个很大的露台。

开了门他指指鞋柜:“柜子里有拖鞋,自己拿吧。”把车钥匙扔在矮柜上:“就当自己宿舍一样,别拘束,这里就我一个人。”

我点头,换了拖鞋,跟着他进了客厅。

客厅很大,因为跃层,挑高起码6米,显得很空旷,正中摆着一组暗红色的皮沙发,一个黑色实木茶几,墙角立着羊皮纸的落地台灯。

除了电视墙,客厅其他三面墙都漆成了柔和的水泥色,液晶电视挂在墙上,房间四周装着五点一声道的音响。

第22章 尘封岁月

“坐吧。”他很随意地将大衣丢在沙发上:“喝水吗?”

我摇头,他在一角的冰吧里拿出两罐啤酒,递给我一个。

我打开喝了一口,他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给你一把钥匙,随时可以过来,我不在也可以过来看书什么的,这里很安静,二楼有个很大的露台,我做成了花园,看书很舒服。”

我接过了钥匙揣在兜里,他开了碟机和功放:“听歌吧,降央卓玛,女中音,很好听。”

悠扬低沉的女声响起,是草原风的歌曲,非常幽远深沉。

我们靠在沙发上静静听完一整张CD,他说:“困吗?”

我摇头,他俯身过来吻我:“我想你了,去洗澡吧。”

深夜他抱着我躺在二楼卧室宽大的床上,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脊背,黑暗中缓缓抚摸我的腰线,亲吻我的耳朵。

他剧烈地喘息,我能感觉得到身后的胸膛有力地起伏着,那么真实,那么激越。

我感受他呼吸的韵律,汲取他身上浓重的狂野的味道,轻轻啮咬绕过我脖颈的强健的手臂,在他怀里激动不已。

喘息平静后他拉我去浴室洗澡,为了避免他索取无度,我坚持我们分开洗,他拗不过我答应了,在我冲澡的时候却忽然闯进来:“牙刷在镜柜里。”

我说我知道了,过了一会他又开门进来:“剃须刀在脸盆下的抽屉里。”

我翻白眼,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刮胡子啊:“还有什么你一次说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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