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夫产科之猎攻(34)

把钱塞过去,任江考虑来考虑去,说:“谢谢你啊。”

需要说谢谢,就证明还有距离。

兰乔低着头把钱抓在手里,“那……晚上陪你打针。”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章够温馨吧?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啊气场啊神马的都在慢慢变化,胜利在望哦!

话说兰小乔真是个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生的了孩子办的了公务的新时代好小受好媳妇!狂犬攻还不束手就擒!

☆、第十六夜

任江的病确实如他自己所说,顽固而反复。每天早上起来感觉好很多,可工作一天,到下午下班时体温就又上来了,头重脚轻地好像随时都能昏倒。

然后Tina就开车送他去医院,让兰乔陪着他打针。

打针时兰乔总会买些包子蛋糕让他先垫垫肚子,或者剥个橙子削个苹果补充水分和维生素,要么就帮他收收邮件写写报告处理处理公务,等回家再好好做一顿,吃完洗完,一起睡觉。任江知道了兰乔身体的妙用,不用说自然是整晚整晚抱着他享受。

这种亲密接触自然会引起人本能的欲/望,任江也不管,反正他病着呢,浑身无力只想睡觉,下面硬就硬,在兰乔身上蹭一蹭,迷糊中等它软下去就好了。

今天是任江最后一次挂吊针,兰乔切了个橙子喂他,换了一次热水袋,又在他的指导下回了几封邮件,然后就闲了下来。任江也开始无所事事地看吊瓶、看天花板。

“无聊么?给你讲个故事。”

兰乔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这时候观察室里就他们两个,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话。任江“嗯”了一声,等着看他能讲出什么好故事。

“故事讲的是一个与人类社会相似但又不同的平行空间,那个世界男多女少,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合法的,而且男人具有比女人更强的生育能力。国家由五大贵族掌控,五大贵族有象征他们家族荣耀的、与众不同的发色与瞳色,他们生而高贵……”

“打住打住,”兰乔刚进入状态,任江就摆手让他停下来,“这是从哪儿看来的乱七八糟的故事?贵族?荣耀?还生而高贵?我最讨厌这种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人,太蛋疼了。两千多年前陈胜就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刘邦当皇帝之前是什么?地痞流氓!朱元璋呢?是和尚、乞丐。西方的所谓皇室贵族也是一样,不过都是在夺取了权力,而后代幸运地投了好胎。现在西方社会之所以还有贵族信仰,说白了是因为国家需要一面文化旗帜,本质上那都是傀儡。”

“可是,”兰乔不赞同,“就算是你说的那份投了好胎的运气,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

“对,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所以我最多只是羡慕羡慕他们的运气,而不是信仰他们的身份、人格和血液。贵族与平民的血液有什么不同?拿到黑市上去卖,都是一个价。”

“那么,”兰乔从小到大从没听过这种理论,一时很难接受,“你在别人眼中,也仅仅是一个投了好胎的富二代,你凭什么拥有比别人优越的生活?”

“我承认我是一个投了好胎的富二代,可我的优越生活,是我爸风里雨里拼了大半辈子拼回来的,他拼完了,现在轮到我们兄弟俩拼。如果我们不努力,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就有可能在一夜之间消失,然后自己变成穷光蛋。即使你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说我有比别人多得多的便利条件,但在现在这个竞争社会,只要努力,大家都可以得到。我认为被打了折扣的利益,要比那些虚伪飘渺的、遥不可及的利益好得多。而且我的起点高,负担自然就更大。退一步讲,资本家剥削剩余价值,那也是实打实的在做,而不是像你口中的贵族那样终日对着一枚徽章、一块盾牌、一个姓氏孤芳自赏。”

任江嘴皮子乱动唾沫星横飞,情绪倒还平静。兰乔静静盯着他看了半晌,无奈地叹口气,“你的大道理很多,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就说了那么多。”

“我只是说我的真实想法罢了,谁让你这个故事刚好触到我雷点呢?”任江顿了顿,又说:“还有男人生孩子?我敢说,这个作者要不是极端的女权主义者,就一定是脑子里有屎。以后别看这些不上道儿的故事,知道不?”

兰乔不自然地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了?我又不是批评你,”任江语气轻快,笑着冲兰乔招手,“过来过来。”

兰乔莫名其妙地走过去坐在床边,任江长臂一伸,将他捞在怀里,闻花儿似地把脸凑过去,“抱一下,浑身都坐僵了。”

然后任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抱歉地说:“难得你第一次给我讲故事就被泼冷水,不好意思,后面有什么有趣的地方么?你可以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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