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前(111)

老罗是赵臻的那个司机,张洹被他这么一说,脸马上更红了,心想自己那个样子就算了,而且还被外人知道了?

但赵臻马上安慰他,道,“别担心,他就是听到了而已,他哪里真敢看,而且,他不会说出去的,没什么事!”

张洹羞窘到一定地步了,对于赵臻这个“没什么事”的安慰一点也没听进去,甚至赵臻把他做了这件事,似乎也没有占据他的全部心神了。

赵臻之后又说了回来床上的事情,说张洹喝了酒,也许酒里面有些问题,非常热情主动,亢奋到不行……,还隐晦地提了张洹被插/入很有感觉的事情,然后表示,既然被插/入了,张洹那时候没醒过来,也没有意识,说明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很享受那种事情,并不排斥,而且他还因此射/精了……

张洹被他说得要崩溃掉了,心想自己是这样的吗,真的是这样的?赵臻肯定是在骗他,肯定的。

但是又觉得是真的,因为被赵臻那么大个家伙进去,他居然没有被痛醒,而且,他自己出/精过这种事情,事后身体的主人也是会明白的。

张洹茫然了,他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在那种情况下被插/射了,他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他不敢相信……

张洹其实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发现事情发生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之后,他也只能接受了事实和结果,从赵臻那里得到保证,说会让他试试在上面的滋味后,他也就不愿意再去想这个问题了。

早饭张洹只吃了一碗鱼粥,赵臻说他可以再吃点其他的,张洹也摇头不吃了。

他待在卧室里看书,或者用笔电做事,他一步也不想出门,他怕别人会发现他被赵臻做了的事。

其实,别人发现了也没什么,因为大家以为他早就被做了,而且每天都在被做,只是赵臻身边的人都面上太深沉了而已,张洹没从他们脸上找到异样,所以之前一直掩耳盗铃地以为别人不会这么想。

于是这一次,他就完全鸵鸟了。

赵臻只出门了一次,也很快就回来了,虽然把张洹忽悠住了,他松了口气,但是,他面上一点也没表现出任何一点异常来,就像平时和张洹在一起一样。他这样的表现,当然也是让张洹心态平和下来的一种原因。

给张洹上药的时候,张洹开始死活不让他上,但是让张洹自己上,张洹觉得似乎更加窘迫,于是只好由着赵臻了。

他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蚕丝被里,把自己当成一具石头。

赵臻看张洹这不想面对现实的模样,心里笑开了花,脸上却还是一副正经样子。

他又占了张洹一次便宜,在他腿根处轻轻抚摸,张洹被他摸得动情,而且不耐烦,闷闷地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赵臻却一本正经,“得让你放松才行,不然你觉得痛。”

既然赵臻这样说,张洹也就不好再怪罪他了,只得咬着牙趴着。

赵臻轻轻抚摸张洹的臀部,张洹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他又想到以前和赵臻发生关系的时候了,于是脸颊热起来,身体也软了下来。

赵臻其实在极尽所能地温柔地不经意地挑逗他的敏感点,但张洹却没发觉到,只觉得身体里缭绕了一团软软的热气,非常舒服,但又不像真正动/情那么激动。

赵臻先用手指给把外面抹了药,然后才用那细玉棒抹里面,赵臻动作非常轻柔小心,玉棒温润光滑,张洹有觉得一点点难受,除此便并不觉得排斥。

甚至,药物被玉棒带着抹进去的感觉,有点让张洹心里发痒,酥酥麻麻的,特别是在赵臻故意去碰到他的前列腺的时候,他甚至不由自主轻声叫了一声,身体一阵战栗,他想起身让赵臻不用抹药了。

但赵臻这时候故意说话转移了话题,他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张洹过年时候的事情。

张洹因此而没有把自己的话说出口,只得忍耐着一波波的快感平静地回答他。

赵臻又在玉棒上抹了一次药,然后又一次伸进去,张洹不知道被赵臻故意碰了多少次体内的敏感点,他简直要受不住了,赵臻这才说好了,他故意没去注意张洹,而且让他自己扯被子盖好身体,他自己就收拾了药和那些东西往洗浴室去了。

张洹在赵臻离开后才坐起身来,他满脸通红,甚至身子都有点泛红,眼里也不由带上了层水光,他甚至想伸手去抚摸自己,最后还是控制住了,坐在那里平息欲火。

他总算是相信赵臻说他被插/射的事情了。

他以前从没有想过,自己原来是该做下面的那个人,而且似乎会快感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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