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男主(95)

易逍说,“额头上被酒瓶砸出了一条口子,缝了六针,断了两根肋骨,医生说没有大问题,养着就行。其他的就是瘀伤和擦伤,都上过药了。本来医生说他可能有脑震荡,但看夏榛之后的情况,应该没什么事。”

庄籍眉头皱了起来,他们已经走到了夏榛的病房外面,有保镖守在那里。

庄籍想说的很多,但只又问了一句,“没有内伤吧。”

易逍道,“都做了检查,没事。夏榛说他定期有去练拳击,身体抗打击能力还不错。”

易逍后面一句显然是故作轻松,他笑了笑,又劝庄籍,“你也不用太担心他,他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即使出院回去好好养着,也没事了。”

庄籍对他点点头,“嗯,谢谢你了,我进去找他。”

易逍开了门,像个主人一样,请庄籍进去了,他自己则没有进去。

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有个待客的客厅,走过客厅,里面是一间很大的病房,除了一张病床,还有一张看护睡的床,一边还有桌子沙发书架等东西,另外有两道门,一道应该通向卫生间,一道通向另一间房间。

夏榛半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书,他额头上缝针的地方贴了纱布,身上则穿着病号服,庄籍一进来,他就看了过去。

两人开始都只是静静看着对方,并没有说话。

庄籍将帽子取了下来,放到一边的沙发上,又把围巾也取了下来扔在沙发上,墨镜则放在了桌子上,这才走到夏榛的病床边的椅子上去坐下,看着他说道,“怎么样,疼不疼?”

当然是疼的,不过夏榛忍得住,他说,“没什么大问题。”

庄籍死死盯着他,“简直对你无语了,你和人打架做什么。古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倒好,亲自上阵去和人逞凶斗狠。你出事了,你想过没有,你家里要怎么办?”

庄籍语气很平淡,但眼睛里却湿漉漉的,像是要忍不住落泪了。

夏榛没有在意庄籍这时候还在指责自己,反而说道,“昨晚和你说的那些话,只是无心之言,你知道,只是我气得脑子糊涂了,才没有说清楚。还生我气吗?”

庄籍要是还能气得起来,那才怪了。

本来他还好好的,他突然就将脑袋转到了一边去,又仰起头来,声音则有点含糊,“你这人到底是什么神经。我在和你说不要和人打架的事。”

庄籍实在忍不住,眼泪甚至流进了嘴里,掩饰已经来不及,只好抬手抹了抹。

夏榛看着他,没有揭穿,说,“你不知道那些人说得多难听,别说我当时喝了酒有些醉了,就是是清醒的时候,我更不可能忍住,要是那时候还忍着,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庄籍转过头来瞪着他,“什么是男人,热血上脑就和人打架吗?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

以前读书的时候,夏榛自然也有被人惹急了的时候,但是却既没有和人吵嚷过,更加没有和人斗殴过,因为那时候有庄籍,庄籍往往能在矛盾上升之前就把对手解决。

当然不可能是庄籍上前打架,他往往是智取,把对方说得不想打架。

夏榛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庄籍也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过分,便道,“你为我出头,我当然是高兴的,很感激你。但是,你要是出什么事了,你觉得我会怎么想,你要我内疚死啊,是要陷我于不义,成为舆论的众矢之的,我宁愿是我受伤。”

夏榛只好道,“我那时候没想那么多。”

庄籍叹了口气,伸手碰了碰夏榛额头上伤口旁边的位置,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好半天才又道,“根本就不用在乎别人说什么,那种黑,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要是去在乎,能够在乎过来吗。”

夏榛在庄籍跟前,就像个委屈的孩子,说,“他们说得实在太难听了,以后我也忍不下来。”

庄籍苦笑了一下,说,“总之你以后不要在意。只要我还在演艺圈,我还红,那黑是少不了的,说我什么的都会有。要是他们不说我了,那说明我已经过气了,根本不值得他们说了。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是被黑好,还是过气好。”

夏榛郁闷地说,“我宁愿你过气了。”

庄籍好笑又好气地捏了夏榛的耳朵一把,把夏榛捏得一惊,又惊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庄籍却动作非常随意,一点也不尴尬,说,“你这么想我,我会生气。”

夏榛没应,他知道庄籍这样并不是真的生气了。

夏榛说,“真的非做演员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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