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明找来了,我睁了睁眼没有力气。
被人一下揪起来,意思了意思张张手指,没拳头也没腿,只是抱了我啃。我被堵的难受,衣服就被扯下来了,我穿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了,少了两个扣子。
后边的事就不记的得了,好象嘴被掰开塞了点东西。
我揉着额头。
林丰还是那个造型,就是脸肿了点,眼也不看我。
我笑。
林丰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抽了下嘴角,站起来,从茶几上拿起那个录象机,我穷是穷点,可这玩意还是认识的,我一出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所以没说话,我等着。
林丰挺熟练的打开,屏幕有点小,我眯了眼睛看。
我光着屁股躺床上,李英明正架着我的腿,做了一会换了两三个姿势,还是他常用的那几个。镜头里也没有什么特写,算是写实记录片。
镜头挺稳,一定是有个架子那么支在床边的。
林丰在床边上坐着,手摸着我的脸,边摸边亲。
李英明做完了,林丰接茬干。
我看了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一共一个半小时,现在刚放了二十分钟。
明白意思就成了,知道是臭鸡蛋我也就别全吃了,我点点头,林丰关了,坐回沙发去。
我用不着林丰说把这些把录象带给我妈给我爸给全人类看的话,我也用不着他不阴不阳的告诉我,他怎么怎么折腾养老院里那痴呆老太太,我都明白。
李英明在边上坐着,一句话不说。
我知道这人靠不住,原先还特严肃认真的对我说过,怕林丰干什么,有我呢?
是,录象带里还有你呢!
累,真他妈累。
我说:“我得补个觉。”
没人拦我,我抱着被子睡,被子里有股子骚味,呛的我脑袋痛。
才刚醒的时候,就听林丰在外边跟李英明那总结我:你现在总该知道软的对他没用了吧!不是我分你的宝贝,你弄的了他吗?再说我也想一个人用,这不也跟你分了吗?不光是生意上跟你们家有关系,也是为了……为了好照应着点……
李英明绝对是个好学生,我都能猜到他那点头跟捣蒜似的:那就这样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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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贵在自知,我没那斤两就不干那事,这总可以了吧!
不就是陪俩王八旦睡觉麻!也不是光睡我一个人。我也可以睡他们啊,这人啊,一想开就什么事都没了。
我穿了衣服往镜子那一站还是社会主义好青年。
衣服看着好,人再精神点,谁管你关了门那点破事。越想我的思想越开。
从头开始吧!找了家理发点,要有名气的那种,动动剪子就几百的都小意思,一个头花了五百多,就剪了七剪子吹了吹风。倒是有那么点意思,头发跟电视里的小青年似的。
回去的时候,李英明看见了,过来摸摸,笑了:“怎么改发型了,不过挺好看的。”
那是,五百多呢!
林丰在沙发里看过来,侧了侧头,勾了勾手指,我跟小狗似的小跑过去。
他也摸摸我头发,仔细看了看,“还行,换换头型改个心情。”
我笑笑,不说话。
按时回家,按时撒尿,按时办事,按时睡觉。
我躺床上,林丰在床边上冷了眼看。
爬上来的时候,身子有点凉。他看着我的眼。
“路爱国。”他说,“把你死鱼眼给我闭上。”
我闭了眼睛,他那又摸又啃。
我喘着气,被他吸的一会下一会上的。
最后才舒服了。
李英明有点怵我,我开飞车的时候,他是从山上又跑又滚下来的。录象带里,这小子腿上蹭掉一大块皮,就这还做了一个半小时呢!我到底也没把那盘带子看完。
平时做的时候没觉的,真给放出来,怎么看怎么恶心,尤其是林丰掰开我那给了个特写,真他妈让人想吐。
做完了就睡觉。
无非就是吃饭睡觉拉屎放屁。
我躺枕头上。林丰搂着我腰,李英明腿压我肚子上。
黑漆漆的卧室里,我睁着眼。
李英明靠过来,“睡吧!”他轻轻在我耳朵边说。
“还怎么睡啊!我一个人睡两个人的份。”
这话我只能心里念叨。
李英明整个抱住我连上林丰那只爪子,他说:“对不起,爱国,你别再吓我。”
那个我迷迷糊糊的抱着我哭的的就是这小子吧!揪了我脖子要掐我的,就是林丰了,边掐边叫,就是一句也听不清楚。
我闭上了眼睛,翻个身,把身子向林丰那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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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了几天,总算能自己出来了,我给李英明说我出去看看我妈去,李英明说要送我到楼下,我说:算了吧,让老太太看见你,我还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