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的囚徒(16)

天啊,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即使是事实。我反抗:“要你管!”我拼命合住双腿,没料他立刻扒拉开我的腿,认真观看,并用手触摸着,最后像买鸡蛋一样,握在手里掂量着。我大叫。

我很早就认同人人体内都有潜伏的动物本能欲望,像动物界一些灵长类,如猕猴,黑猩猩,狒狒都有同性性交的自然现象。现代人也不例外,虽然经过长期久远的进化,但本能上一些兽类想发和行为还是会若隐若显,在适当的时候爆发。今晚的气氛太诡异,太暧昧,也许激发了他大脑最初始,最低级,最本能的探索。尤其他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据我所见,他这段时间很少接近女人,这对于一个长期享受性生活的人来说是不能忍受的。

于是他冲动地,饥不择食地选择了他身边的我。而我居然除了尖叫没有任何反抗。

他到底是在捉弄我,还是真的是在情欲唆使下产生低级的行为?我脑中闪过很多想发。

他开始喘息,接着用两只手不停揉搓我那里。

我顿时跳了起来,用力推开他:“你他妈离我远点!”我用自己都不能忍受的高分贝吼他。他明显被我吓到,呆在那里。

我马上一心虚,我本不就是同性恋么,我装得倒挺真。心虚下,我缓和语气说:“你禁欲太久了,神志模糊是可以理解的,这事我当没发生过。”

他咧开嘴笑:“你别太当真,我的确是那想法,说到底我是很多日子没碰女人了,但你用得着大惊小怪么,就像有人买自慰器一样,有时候兄弟间不就是互相解决么。”

他说的也对,像以前的唱戏的戏子,长年一帮大老爷们聚在一起,也免不了这样的彼此宣泄。远的不说,军队里,服兵役里这样的情况也处处存在。何况他周围杂七杂八这么多朋友,良莠不齐,这样的事他应该早见惯不怪了。

我太心虚反而且显得自己特别异常。我用手抓着衬衣下角,故作镇定地说:“我和你们不一样,这事我不能接受,你实在不行就找女人,或者自己解决,我们是单纯的兄弟,不想惹上这层关系。”

我丫装的太真了,演技逼人,自己在心中痛骂自己伪君子。

第17章

我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岳不群。

那天以后他就不来找我了。整整一个月,我感到不能忍受的思念。但当时自己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大义凛然,决然地断了一切后路。我是绝对绝对不能主动去找他。

我只能用复习备考麻木自己。这么快,一眨眼,大一就要结束了。寝室里氛围又热闹起来,崔强备了一打豆腐干大小的小抄,还大方地借人复印。钱同脑子直,即使要挂课也不会去作弊。张乐彬是天生的考试人才一枚,做题投机取巧,压题一道一个准。大家几乎天天开夜车,等到凌晨后再翻墙出去吃夜宵。

钱同又和那个虚荣女热乎在了一起,被我们大骂后依然厚着脸皮大笑,笑声里有难得的豪迈。他说女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计,对他是真心实意的。我们连说得懒得说他,让他听天命去。

从张乐彬的口中我得知蒋雪又和以前的那帮狐朋狗友疯在一起,身边依旧一堆美女,日子过得乐不思蜀。我听后心一酸,原来只有我单方面地傻子似地想他。估计我已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心里怀着事,书也看不进去,结果期末的考试单上全是惊险的61,63,60,64。

好歹大一是稳妥地过去了。暑假来临了。钱同为了虚荣女继续留在这里打工,崔强和太妹一起回了老家。张乐彬不用说,他好歹也是公子哥一个,假期里飞趟济州岛,新马泰潇洒一番。我乖乖地回了家,母亲问我学习成绩,我不耐烦地扔给她那张惊险的成绩单,她倒也没说什么,准备很多菜,一个劲地让我多吃点。

我依旧想他,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好几次忍不住想打电话给他,但打了又能怎么样,能说什么呢,那天我把话说的太决然了。

想想他现在应该是左拥右抱,沉迷在温柔乡中,如鱼得水。

父亲让我假期里去打个短时工,不为钱就为锻炼自己,于是我在一家茶餐厅做了送外卖的小弟。每天骑一辆专用的破车在离茶餐厅方圆十几公里的范围内转来转去。几天下来我黑了一层,父亲说黑了好,黑了显成熟健康。我晕倒,那也要看人相,我这么瘦的一条黄鱼再黑下去简直是残不忍睹,活脱脱一个民工样。

七月的天,骄阳似火,地上烫得要烧起来一样。

那天,我送外卖到解放路的一家小公寓。几个菠萝包,几只虾饺,两杯木瓜奶茶,都是受女孩欢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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