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么死的(23)

作者:清歌笑 阅读记录

“没有。”胡洛白气奄奄地摇摇头,又嘀咕了声,“不就是...拍了下屁股嘛,大不了你也可以拍回来啊,干嘛那么小气又突然生气。”

黑着脸的简先生与垂头丧气的少爷,一前一后回来,这让家内的佣人和管家的好奇心蒙然升起。

于是,在胡洛白进房间的那刹那,全一窝蜂的在房门口趴着偷听了起来,一个挨着一个,竖起耳朵不想错过每一个细节的听着。

“脱衣服。”这是简槐见着胡洛白第一眼说的话,目光冷淡的盯着胡洛白一个不寒而栗。

胡洛白立马护住了胸口,脑袋一空白,脱口而出一句,“卖身不卖艺。”

简槐一愣。

胡洛白想了想,好像有哪里不对,于是,又把话捋了捋,说道:“是...卖艺不卖身。”

简槐勾着嘴角一声冷笑,“你灵魂都卖给我了,身体是我挑的,你觉得你的这句话意义何在?”

“好像是哦。”胡洛白没打算松开的意思,提了提翘臀,“我不管,不就摸了下屁股,大不了你摸回来就是了。”

不提这事还好,但凡一提起,简槐的脸上就会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也是对方才自己的奇怪行为感到不解。

“不关这事。”简槐说着一把拉住胡洛白的手腕,硬是把他拖到了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拉下了胡洛白的大褂。

胡洛白皱紧了眉头,挣扎了两下。

“别动,”简槐说,“伤口像是裂了,去床上躺着。”

此话一听,胡洛白立马变乖巧了,刚死去的尸体好找,基本一抓一大把,但要是找个合身的尸体,那可就困难加倍了,再怎么闹腾,最重要的还是这副皮囊。

胡洛白褪去上衣,平静的躺在床上,呼吸上下起伏着,一块聚拢结肉在一起的伤疤呈现在胸口处,上边隐约泛着点点红血丝,细细一摸还会感触到有点黏糊糊的,这是流了血脓了。

皮囊的主人钟青提死于别人的枪|口之下,一击致命,当场身亡,简槐赶到了时候,已经从死透了到失血过多,但奈何,只有这副皮囊,他看的顺眼,胡洛白也寄存的进去。

“可能是...刚刚咳嗽没注意,走的太急,才...”胡洛白吞了口唾液,眼神飘忽不定,想再继续说些什么,但又不太敢说话了。

简槐始终埋着头,小心处理着胸口上的血浓,“闭眼。”

“哦。”胡洛白偷偷看了眼简槐,然后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简槐看了一眼胡洛白,然后拿着水果刀在自己手指上割破了一道伤口,蓝色的血液瞬间从皮肉内流淌出来,顺着指甲缝一点一点的滴落在胡洛白的伤口上,姿势保持了一分钟,血液也流了一分钟,伤口才在这血拼血的状态下,慢慢融合,慢慢愈合。

简槐松了一口长气,他的脸上却略显苍白,嘴唇有些发青,额头冒着虚汗,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这样消耗心血这样做了,但结果确实有效。

简槐望着手指上也渐渐愈合上的伤口,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冷笑了一声,便顺势把被子拖了过来盖在胡洛白身上,低声说道:“别睁开了,睡吧,晚安。”

胡洛白闷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是简槐有着什么催眠的药效,还是真的是他困了,眼皮从合上开始,就没再打算睁开的意思,一直到简槐的那句温柔亲昵的“晚安”他才重重地彻底睡了过去。

简槐关了灯,蹑手蹑脚的收拾好一切,可刚拉开们,前脚都还未踏出去一步,就被一群毫无防备的人撞了个满怀,脚后跟连退了两步才停下来。

“对...对不起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撞他的丫头连忙跪地连连道歉,整个人害怕极了,浑身发抖的头不敢抬,心里打着虚虚的鼓。

简槐紧皱起了眉头,居高临下看着那丫头,“下不为例,去把门窗关好,夜晚有雨。”

此话一出,佣人们才彻底疏通了一口堵压在嗓子眼的气儿,虽然人人都知道这位简先生根本不会把她们怎么样,但那种入库三尺寒的目光,让她们总是没来由的为此恐惧与无意识的去恭敬。

果不其然,到了下半夜就开始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大雨大约持续了三四个小时才渐渐停了下来。一夜的洗尘,择日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新尘的土味,路面被一夜大雨冲洗去了污垢,一尘不染。

此时,一辆黑色别克正踩着坑洼的水泥地,朝钟家大宅缓缓驶来。

简槐起了个大早,一本正经的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最新一页的报纸,上面的标题则是写着‘钟家少爷钟青提奇迹般苏醒’要不就是‘沉睡一年有余的钟青提既一夜之间苏醒’等等一系列类似与这种的话题,整张报纸上被钟青提这个名字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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