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院长一看见别的医生,问的都是:最近的手术做得怎么养,那个论文写得不错,同志加油。
可看见我,就只会问威孤狸。
不过我倒没觉得什么,反正我是那种每个位都会有的垫底的蛀虫。
而在盛狐狸到来之前,我在老院长眼中可是一钱不值啊,现在好歹有个价值了。
眼见着老院长要将擦屁股的那只手放在我的肩上拍拍,以示鼓励,我被吓得鸡皮疙瘩直冒。
我的个妈哟,那上面,有多少屎组织啊?
于是,我快速敷衍了下老院长,然后快速逃走。
气喘吁吁地跑回诊室,在门口差点和盛狐狸撞上。
盛狐狸将我扶住,微微皱眉,道:“怎么像有鬼在追你似的?”
“比鬼还可柏,是屎娃在追我。”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
没错,屎娃就是老院长的新外号。
就是那位可怜的扫厕所的大婶取的。
“难道你又犯错了?”威孤狸挑挑眉梢。
“没有,他告诉我,说你行情不是一般的好,所以让我快些跟你结婚,快些跟你生娃,好把你定下来。”我将冷饮往盛狐狸怀中一塞,然后走进诊室,站在空调前开始吹冷气。
真是爽啊。
可是没爽多久,盛狐狸就走过来,将我拉到一旁,道:“这样直接吹冷气容易咸冒,忍忍就好……诶,你怎么回答的?”
我抹去一头的汗水,问道:“回答什么?”
“院长不是让你快些跟我结婚,快些跟我生娃吗?”盛狐狸帮我把额上那些被汗水粘住的发抚顺,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你不知道,当时屎娃的手,就要放在我的肩上了,吓得我赶紧跑路啊。”想起那个场景,我至个还是心有余悸。
“我在问,你当时乏是么回答的?”盛狐狸执着地问着,像是一定要知道答案。
“我就说‘哦哦哦哦哦哦哦’。”我重现了当时的原音。
哦哦哦哦哦哦哦’是什么意思?”盛狐狸眉梢一挑。
“就走敷衍他的意思啊。”我摆摆手指,嫌弃道:“盛狐狸,你不仅床上能力下降,连智商也下降了……嗷嗷嗷,痛!”
盛狐狸嘴角勾起一抹笑,黑色的奸笑,然后他收回放在我腰际的手,道:“原来,院长当初让你色诱过我。”
“结果世事难料,我是被你色诱的。”我边说,边想起了那天盛狐狸躺在这张白色病床上的情景。
那眼神,那表情,那白嫩胸膛,那细腰,那翘屁股,那小狐狸,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口水哗啦啦直流淌。
盛狐狸站在我面前,将手抱在胸前,眸子中的镜湖里,泛着一道小小的涟漪,闪着粼粼波光:”其实,院长说的也在理。”
我仔细咀嚼着这番话,眉毛渐渐皱成“八”字:“你在说什么?
盛狐狸看着我,浅浅一笑,眉梢眼角,都是无穷的味道:“结婚,生娃。”
我定定地看着威孤狸,好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宇:
“盛悠杰。”
“嗯?”他应了一声。
“你让我头皮发麻。”
“……”
“咚”的一声,我被盛狐狸给踹出了诊室。
那力道可是真的大啊,我整个人就直接被踹趴到墙上,好半天,才像张纸似的,“嗤溜溜”地滑到地上去躺着。
三秒钟后,我从她上爬起,摸着阵阵作痛的屁股,看着那紧闭的诊室门,暗暗浓心中骂道:“盛悠杰,我太阳你个太阳哦,连女人的屁股都踹,禽兽!”
我当然知道自己那一句话惹到了威孤狸。
事情是这样的,威孤狸似乎是在邀请我与他结婚,顺便生娃。
但这个提议却被我给巧妙而毫不给面子地拒绝了。
加上盛狐狸的脾气一向不好,阴晴不定的,就这么,又被我给惹恼了。
但是,但是,但是……
结婚啊!
结婚啊!
天雷啊!
我们才交往几天啊,我连女上位都没做过,就开始讨论这些,实在是太早了。
我寒食色承受能力有限,不能接受。
当然,我并没有对这个提仪作出绝对的否定。
如果按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再过两三年,我母性大发了,说不定会追着盛狐狸,让他撒点白色小蝌蚪,给我个娃。。
可是现表谈论这些,实在是太早了。
所以说,威孤狸要生气,也只能让他生去。
再说,我就不信他生气能生出个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