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151)

这么一想,腹部便升起了欲望的火焰。

不行,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我兽性大发,会把小乞丐拿来泄欲了也未可知。

这次倒不是怕对小乞丐的心灵或者肉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了——虽说我人性未泯,但所存的也极有限了。

只是……小乞丐刚刷过厕所,实在不是做的好时机啊。

所以,我决定用啤酒浇灭我那时刻都容易升起的欲火。

冰凉的啤酒,在唇舌间徘徊一阵,最终滚过咽喉,落在了腹中。

欲火是浇灭了,但是怒火却上来了。

我知道,我自己是醉了。

我一醉了之后,并不是不省人事,脑子里反而异常清醒,敢做一切平时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所以,我头不梳,脸不洗,牙不刷,衣服不换,直接穿着拖鞋,手里拿着一瓶啤酒走了出去。

目的地很明确——威悠杰家。

出门,伸手,拦了辆出租。

那司机哥哥眼神不好使,非等我上车了才瞅着我不对劲,以为我是精神病,于是,边开车边胆战心惊地问道:“小姐,你们住的地方是不是有很高的一排围墙,那围墙今天是不是垮了,你是不是从里面逃出来的?”

我直接想用手中的空酒瓶对准他的脑袋瓜子给砸下去,但想想自己不会开车,于是,便决定到了目的地再砸。

但下了车,才要转身去砸时,那司机哥哥跑得快,车钱都不要我的,就直接跑了。

我提着酒瓶,一步三晃地走在路上。

前面花坛前,忽然出现了四个混混模样的人。

每个人的头发都染成五颜六色,并且还烫成佛祖光圈一样,在脑袋瓜子上诡异地直立着。

远远地看见我,那四双眼睛一亮,为首的那个道:“噢,上!”

注意,这个“噢”是四声,充满了激动地思想感情。

然后四个人就淌着口水向着我跑来,看样子是要对我进行强**暴。

我将手中的酒瓶掂了掂,觉得还是可以砸破两个人的脑袋,剩下的两个,一个用重踹小鸡鸡,一个用猴子偷桃,估计还是可以摆平的。

但是,四个小混混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在跑到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时,他们生生地刹住了车。

因为这个距离,刚好可以看清我满头乱发,满眼眼屎,满脸油光,以及闻到我的满身恶臭。

然后,为首的那个混混悻悻地摇摇头,道:“噢,撤。”

这个“噢”是一声,充满了失望的思想感情。

居然被三个头上抹了五斤强力胶大半夜假扮佛祖的小混混给嫌弃了,我寒食色郁闷的厉害。

我腹中一热,睚眦欲裂,非常想冲上去用啤酒瓶子插进他们的菊花,接着旋转三百六十度。

但扳开手指算了算,他们四朵菊花,我手上才一个瓶子,不够。

怕他们嫌弃我厚此薄彼,想想还是算了。

于是,我继续一摇三晃地走到了威悠杰的楼下。

他家窗户紧闭着,黑漆漆的,估计威悠杰现正在被窝中用右手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

居然一脚把我踹了,自己太阳自己,威悠杰你够狠!

越想越气,酒精混合着卵细胞上了脑子,我一个把持不住,直接将手中的啤酒瓶子向着威悠杰的窗户砸去。

“哗啦啦”一声,玻璃碎裂,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刻,这声音异常响亮。

我说过,我都卵细胞上脑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啊。

于是,我扯着嗓子喊道:“威悠杰你个王八蛋,你生儿子没菊花,不,错了,你生儿子全身都是菊花!你生下来不仅没子宫,你还没事就自宫!你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到,反被人家泡!你星云锁链,裤裆开线,鸡鸡露出,被我看见!天马流星拳,你每天练猴拳!庐山升龙霸,你家厕所大爆炸!你不打扮比鬼都还难看,你一打扮鬼都要瘫痪!你好,你好得不得了,你潲水洗澡!你天真活泼,傻屁戳戳。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腰系麻绳,头顶锅盖,你以为你是东方不败,其实你是哈批二代!”

现在不是流行说唱吗?

意思就是,说了就要唱。

于是,我就开唱了。

“在那风雨中,威悠杰骑着烂摩托,一边飙,一边笑,忽然掉进粪坑鸟!”—郑智化《水手》。

“太阳出来威悠杰爬电杆,爬上了电杆他摸电线,一摸摸到了高压线啊,把他送到了阎王殿!”—火风《大花轿》。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要去炸人,谁也不知道,开一枪,放一炮,轰隆一声威悠杰不见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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