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42)

鸡鸡断,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鸡鸡断,性福再不返来。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未来该怎么办?

徒留我与柴柴,在角落,狂笑。”

歌,唱完了。

这次,换童遥的眉毛像波浪一样抖个不停。

我则得意地笑啊笑。

苹果削好了,我递给童遥,接着将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擦擦擦,将黏糊糊的苹果汁给弄掉。

童遥任我这么擦拭着,他看着那削得平滑光整的苹果,忽地道:“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

我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愣了三秒,忽然向着他上面两点掐去,狠狠地,不留情面。

童遥闷哼一声,吸口冷气,道:“干嘛呢?图钉都被你拔出来了。”

我道理一套套的:“反正那只是一个装饰,没多大用处,还不如拔了。”

“谁说的?”童遥双手捂住自己胸前的两点,道:“以后孩子妈没奶了,我可以暂时给我孩子喂喂。”

“你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我斜眼看着他。

“你能生出来,那我也能生出来。”童遥睨着我。

“明明就是硬币,还在这给我假装售货机。”我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童遥又笑着啃了下苹果,继续说道:“扯了这么久,你总该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我暗自唾弃,这个童遥,还真是讨人嫌。

我多不容易才把话题给转成这样啊,结果他一句话就给我拉回来。

正准备夺过水果刀继续行凶威胁,童遥抢先将凶器藏了起来。

我眼睛一眯,伸手准备弹他的小鸡鸡。

童遥赶紧起身躲避,于是,华丽丽的屁股就这么暴露了目标。

想到今天无端端被掐,我迁怒于童遥,冲上去,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啊!!!!!!!!!!!!!!!!!!!”

惨叫声今天第二次在医院中响起。

正在过招,童遥的电话响了。

我停了下来,让他接了电话。

那通电话是有关生意上的事情,因为童遥马上恢复了正经。

他就是这样,玩的时候比谁都疯,工作起来也比谁都认真。

话说,此刻不溜,更待何时?

我趁着他不在意,偷偷步出了病房。

回到诊室时,发现盛狐狸已经失踪,便来到窗口站着。

正是春季,在深深浅浅的绿意中,那些木棉花,正热烈地开放着,空气中满是浮动的香气。

天,是一种纯粹的蓝,柔和,无害。

我伸出手,对着阳光,指尖顿时呈现透明状,像是燃起了橘红的火。

将右手翻个面,我看见了掌心的那颗褐色的痣。

像一滴镌刻的泪。

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吗?刚才童遥是这么问的吧?

我当然知道,他们俩一直还保持着联系。

其实,当然是想知道温抚寞现在的样子,可是我怕,怕会听见一些不想听见的事情,怕心又会痛得炸开。

所以我拼命地回避着,回避着关于温抚寞的一切。

就像他从来不曾出现在我生命中一样。

但,只是就像。

眼睛一直盯着阳光,思绪渐渐涣散,又回想到了过去。

高三暑假之后,便是升入大学。

我考入的是医学院,而温抚寞则考的是建筑系,我们分别在城市的两端。

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感情却一点没变质。

我和温抚寞闲暇时间都会通电话,浓情蜜意染得我整个人都散发出德芙巧克力的味道了。

温抚寞平时很少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他却很会照顾人。

每个月那几天,我小腹都会胀痛,不舒服,他每次都会端着饭店特意买来的鸡汤,亲自送到我宿舍楼下,次次都感动得我室友们热泪盈眶,一个个恨不得我被鸡骨头卡死,接着就好接收温抚寞了。

温抚寞的父母为他在学校外面买了一套房子,每次周末时,我们都会待在那个小窝中,看影碟,打游戏,吃东西,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爱做的事情。

他的房间,面对着江水,傍晚时分,夕阳西照,暖黄的光,铺陈在江面上,碎成细细的粼光。

每到这种静谧的时刻,我便会和温抚寞坐在落地窗前。

他从后拥着我,将柔软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垂,轻声道:“食色,以后我们就买间这种能看见江水的房子,然后我工作,你在家,帮我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虽然现在妇女地位提升,提倡自食其力,但当听见有个男人说要养你这句话时,心中还是会陷落一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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