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8)

《我那抛弃妻儿的姐夫啊,为何你要背着小姨子我偷情》

正当我窃以为局势趋于白热化时,老天又不要命地加了一把热火。

一个中年妇女忽然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二话没说,一把抓起大叔的衣领,高高抬起手,左右开弓,“劈里啪啦”一口气打了十多下,将大叔本来就龌龊的脸扇得跟猪头一样肿。

大婶先是一怔,接着连忙“咚”的一声跪下,拉住中年妇女的衣服,求饶道:“姐姐,不要打姐夫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姐姐,对不起,我知道你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但我也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啊!”

oh ̄ ̄ ̄ ̄ ̄ ̄ ̄my ̄ ̄ ̄ ̄ ̄ ̄ ̄ ̄ ̄ ̄god ̄ ̄ ̄ ̄ ̄ ̄ ̄ ̄ ̄ ̄ ̄ ̄!

我心中顿时浮现出friends里面janice的经典台词。

我们的姐姐终于在千呼万唤之下出现了。

大婶的姐姐一脚将妹妹踹开,怒道:“老娘十年前就知道你们搞在一起了,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滚一边去!”

柔弱的第三者大婶顿时化为一颗球,咕噜咕噜地被踹到角落中去躺着。

接着,我们如女屠夫般厉害的大婶姐姐再接再厉,将袖子抡起,狠命向自己丈夫的脸颊不停地揍去。

她的拳法,结合了《唐伯虎点秋香》中周星星使用的“还我漂漂拳”,以及《圣斗士星矢》中永远打不死的小强星矢的“天马流星拳”,因此威力十足,大叔被彻底地打成了猪头,就连大叔的妈妈都认不出他了。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嗖”的一声从我眼前飘过,再“咚”的一声跪在大婶的姐姐脚下,又“扑”的一声抱住了其大腿。

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

我这才抹去一头冷汗,这孩子,真是的,大白天装鬼,吓得姐姐我尿意膨胀。

刚收缩了下膀胱,这孩子接下来的话,让我真的洒了两三滴出来。

他说:“妈,我和爸之间,是你情我愿的!”

我头开始发晕,并且也出现尔康上身的状况,开始不停煽鼻孔。

我晕了,我开心得晕了,陶醉得晕了,享受得晕了,所以,我就华丽丽地晕了。看见那对偷情的小姨子和姐夫,我晕。看见这对“情投意合”的父子,我晕。看见大叔那猪头般的却可以吸引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脸,我更晕。

父子啊!BL啊!重口味啊!

我的鼻血开始在乱飙,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不行了,不行了,看来等这一出戏完结时,必须要去照个脑部CT。

大婶的姐姐怒发冲冠,掐着大叔的脖子,嘶声道:“你还是不是人啊,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下得去手!而且你都得病了,还要跟儿子做,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被你感染得菊花残了!”

一阵焦雷打下,我仿佛看见杨子哥哥拿剑指着天,大喊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往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菊花残?菊花残?菊花残?!!

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

哦呜哦呜嗷嗷!!我在心中一声狼嚎。

《菊花残--一段亲生父子之间的旷世畸恋》

《爱小姨子还是爱儿子?一个地中海大叔的艰难选择》

《我那猥琐花心的爹爹啊,儿子的菊花为您打开》

《知音》啊,你不用我的稿子,全国的腐女都不会原谅你的!

情节更加丰富,添添加加之下,我绝对可以凑到两万字,稿费够吃十年的牛肉面拉!!!

说做就做,我开始低头写起了稿子,也就不再管那一家子了。

三条母狼爪下的小正太

但为了让大家清楚,还是简单介绍下后来的情况吧:大婶的姐姐拿起我的手术刀,开始追杀大叔,说是要把他的罪恶之根给剁下来。大叔被吓得在医院走廊上飞奔,那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如魔似幻,风中凌乱。

这一刻的大叔,速度堪比光速,按照安因斯坦的相对论,马上就要穿越时空和汉武帝一起到断背山上去放羊了。

我们院长站在办公室前,扶扶鼻梁上的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的妈诶,勒个娃儿,跑得楞个快,勒要是参加了去年的奥运会,绝对能跑赢博尔特那个黑不溜秋的崽儿撒。”

接着,我们医院的人全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那四个人逐渐缩小,缩小,成为颤抖的一小点,及至消失。

我,心中,无限,惘然。

多难得的好戏啊,就这么落幕了,哎。

完毕之后,开始继续工作,一个妈妈陪着自己十四五岁的儿子走了进来,说儿子要割包*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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