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友(36)

为了让他学会真正的“叫床”似的,杜悠予从上往下,耐心地玩弄了他胸口一阵子,舔得他声音都不对了,又掰开他的大腿。

钟理仰着头,根本看不见他在下面做什么,只感觉得到吹拂在敏感部位的热气,又痒又怕的,顿时全身都麻了。

“你别乱来,你..”

大腿内侧突然有了温热的湿润感,是杜悠予在舔他,舔就舔了,还用上牙齿。

钟理几时受过这种刺激,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就跟被挠了痒痒一样,脚趾都弯起来了。忍不住拼命挣扎,惨叫连连:“你、你..放手!他妈的,我扁死你,哇..啊..”

惨叫随杜悠予的唇舌动作变得越来越微妙,钟理逐渐满脸通红,只用力闭紧嘴巴,从鼻子里难耐地发出声音。

相比之下,他倒像急不可耐的那个人,杜悠予反而要来得镇定,仍然继续亲吻抚摸他,只是往后探索的手指有些急躁,但还好没把他弄得很痛。

后方被抵住的时候钟理已经乱成一团了,被丢上岸的鱼一样胡乱扭动,嘴里示弱地叫着:“杜、杜悠予..”

都到这一步了,要不受罪是不可能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是男人就该大无畏才对。区区床笫之事,何足畏哉,他总不可能跟个被蹂躏的少女一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喊“不要”。

但这个实在也太恐怖了,有人能把一号电池装进笔式手电筒的吗?

杜悠予倒是很温柔,一点也不像强迫,反而是情侣欢爱一般,耐心劝哄着:“别怕,会让你舒服的,乖。”

钟理都快惨叫出来了,四肢不太有力地扑腾。杜悠予压在他腿间,硬邦邦的东西顶着那已经被手指和大量润滑剂开拓过的湿润地方,酝酿攻势一般摩擦着,而后缓慢但用力地一点点插入。

钟理痛叫了几声便咬住牙,觉得快要裂开了,本能努力放松。被缓缓填满的生动感觉让他起了一背鸡皮疙瘩,恐怖地觉得微痛的酥麻。

杜悠予进入之后,便不再动,只抱着他亲他脖子,听他大口大口喘气。停了好一会儿,等他喘得不那么困难了,才开始抽动。

钟理又被弄得倒吸几口凉气,又不能示弱叫痛,只好破口大骂。他越骂,杜悠予越是激情难抑,捧着他的臀部律动,深深顶着他,弄得钟理不住地喘,口齿都不清楚了。

杜悠予边用力抽送,边用指腹摩擦他立起的前端,微喘着咬他耳朵:“舒服吗?”

钟理被前后夹攻得混乱了一会儿,耳朵里听见自己的异样声音,和身上男人的喘息。下身火热,脸也跟着发烫,更加觉得失去力气。

又痛,又有一点点的舒服。比上一次的那种痛要好得多了。

和力气一起流失的还有自制。钟理觉得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无法操纵,反而是杜悠予可以像摆弄充气娃娃一样摆弄他,任意寻求欢爱。

躺在杜悠予腿上被抽插了一阵,已是满身大汗,又被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骑在杜悠予腰上,被杜悠予搂着,自下而上律动。

漫长的激烈撞击,那凶狠劲头让钟理喘不过气来。钟理挣脱不得地跨坐在他怀里,任他百般肆意穿插,脑子里已是什么都不能想了。

如此过了一些时候,男人急切的欲望似乎发泄了一点,有余暇从容了,便又换了个姿势,略略转身,抱着钟理躺下去,让钟理趴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带点挑逗意味地做。

钟理被弄得又是心痒,又是腰酸,喉咙干涸着说不出话。杜悠予却又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握着他的腰,律动着,喘息着低声问:“是不是很棒,嗯?”

全然占了上风的男人折腾人地画着圈进入,光看着他腰部的动作幅度,就让钟理头皮发麻,脸也涨红了,只好紧紧拧着眉闭上眼睛咬住牙。

杜悠予更用力了一些,钟理喘息呻吟的声音也跟着变大。

“说出来,乖。”

“呜..”

男人用和面孔不相称的野蛮力气顶着他,却还是富有技巧:“要我继续吗?嗯?像这样?”

钟理哪里是他的对手?被逼得胡乱求饶,早就顾不上自己是在说什么了。

而即使是朦胧的视线里,男人也仍然是高贵优雅的感觉,妖兽捕食般的侵略姿态,让他动弹不得,而后尽情地享用。性感得有点可怕。

两人翻来覆去,杜悠予极是尽兴,享受得够了,好不容易才从他体内退出来。

钟理有种从鱼钩上被放下来的轻松感。他这么结实一个人,却是整个被抽干的错觉,全身散架一般躺着,气息奄奄。

“要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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