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总裁!(19)

夜里,身体才一脱离药物的控制,骆以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该死的管子拔出来丢的远远的,他不知自己粗鲁的动作是否伤到自己,可他的骄傲不允许那种恶心的东西再放在他身上一秒种。

莽撞的后果是又一阵巨痛,差点让一向强壮的他昏厥过去,勉强将衣服穿好,再没力气的他就这么一只坐在地上,半睡半醒的直到天亮。

一直到刚才,他听到了脚步声,知道那该死的混蛋来了,他不会让他看扁自己,休息了半天也算积攒了些体力,骆以濡硬是站着看那扇门被拉开。

“把它喝了。”浅仓拓将两瓶运动饮料递到骆以濡面前。

现在支撑骆以濡的是他的意志力,他还能站着,是因为他不想输。

抬起沉重的胳膊骆以濡一把打上他拿着饮料的手,两声闷响后,饮料骨碌骨碌的滚到他的脚边,向后退了一步,虚弱的骆以濡扶着墙,美丽的眼睛里写着不屈服。

“斐儿,你像头倔强的豹子。”棕色的眼睛紧盯着那体力临近崩溃的男人,浅仓拓一个箭步窜到他面前,在他还没做出任何反应时……

“……嗤啦……”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是那般刺耳,男人轻易的将他那身白袍从胸口撕开。

怒意直冲头顶,骆以濡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胸膛在撕裂的衣服里若隐若现,没有束起的头发散落在浅色的塌塌米上,还有一些盖在了男人漂亮的脸上,像极了梦中意乱情迷时的样子,可他知道,现实与梦是截然相反的。

不过这也足够浅仓拓口干舌燥的了,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猛的向小腹窜去,汇集到他那万恶之源。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那个他在梦里抱过无数次的身体离自己是那样近,已经没有任何顾虑的浅仓拓骑到男人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越瞪我,我越觉得兴奋。”笑着将地上被他打落的饮料拣起,浅仓拓扭开盖子灌了一大口,用力捏住他的两腮将自己口中的液体全数渡给骆以濡。

男人的舌头压着他的,微酸的液体就那样毫无阻碍的流进了他的嗓子,他喂的很有技巧,既不会让他呛到又不能让他吐出来,只一会,一大瓶饮料就喝了个干净。

虽然是喂他喝饮料,但是口舌交缠意味着刚才的动作属于亲吻,骆以濡一直不介意自己的伴侣是男是女,更何况弟弟已经开了选择男人的先河,可这并不代表哪个男人都可以吻他,对于这个吻,他只有深深的厌恶。

空瓶子被丢到了地上,浅仓拓松开了手,红色印记清晰的印在骆以濡脸上,那是男人蛮力所致。

再无顾忌,低下头,浅仓拓的舌头蛮横的闯入男人的口中,霸道的吸吮起来,如果说刚才的吻还算礼貌,那现在就是热辣的只有掠夺的索取……

灵活的舌头钳制住他的,强迫它与它缠绵,他知道,他们的舌头现在像麻花一样扭到一起,而男人口中的液体顺着交缠的舌不时流到他的嘴里,男性的气息萦绕周围,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与温柔,男人的吻硬邦邦的,若野兽般的动作倒是像燎原之火般可以引发人原始的欲望。

可现在不是谈论感受的时候,他正被人强迫着。

瞪着一脸享受与他热情相吻的男人,骆以濡狠狠的咬了下去。

牙齿落下的瞬间,浅仓拓突然抽身,看着攻击失败的人,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唇瓣,棕色的眸子里带着嘲讽,“野猫,想咬我?”

吻过后的嘴唇变得红润,不想看男人看他那露骨的眼神,手拄到地上,骆以濡妄想起身。

“亲爱的斐儿,你在索求吗?”半扬的身体像献媚般将胸口的果实送到男人嘴边,只一低头,浅仓拓就含住了其中一颗,毫不怜惜的狠狠噬咬着,他的体温,他的味道,属于他的一切,浅仓拓终于可以恣意采撷了。

有力的臂膀绕到他身后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很快,他就要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混……蛋……放开我……”浅仓拓的胳膊像两条结实的锁链,将他牢牢的栓在其中,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被他压榨出去了,呼吸不顺的他只能将头向后仰起,及肩的长发柔顺的垂在半空。

男人咬的他生疼,但可耻的是,他渐渐从这种屈辱的带着凌虐的对待里找到了感觉,他恨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恨让他变的可耻的男人。

很快,白皙的胸口留下了粗暴的印记,浅仓拓的舌头在骆以濡的胸口夸张的舔弄着,不一会,胸前的皮肉便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渍,在泛红的牙印下形成一片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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