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惑战(5)

他轻描淡写地叙述我的悲惨鱼池命运,好,我忍了:“行啊,搞死我最好。对了,你下午可不可以不去上课?”

“哪有教唆学生不上课的老师?!除了你的课,我的到课率是很高的,除非你有足够理由让我不去。”

他斜眼邪邪看我,很有耐心的样子。

我摸出烟点上,重重吸一口:“我跟你讲,我现在很痛,身上七痨八伤,你最好帮我处理一下。”

“你神经病啊,叫我帮你弄,校内医务室有的是人。”

“你才神经病!,给学校里的人知道还得了,不过你放心,到时我一定拖你下水。”

他猛地伸手夺过我抽了没两口的烟,放到嘴边熟练地吸起来,一副老烟枪的样子,停一会,扯个恶狠狠的笑对着我说:“多谢关照。目前我建议你去医院,那里的漂亮女护士会把你照顾得好得不能再好。”

“我不想被她们吃豆腐,女人们都爱我的身体。”

他笑了:“我没见过比你更臭屁的男人。”

我拱手道:“彼此彼此。”

“上哪儿帮你运功疗伤?”算是答应了。

我提议:“你家。”

“绝对不行。”一点余地都没有,果然有蹊跷。

“我家。”

我没有住教师宿舍的习惯,在校园附近买了间跃层式的公寓,两百多平米一个人住倒也够宽敞了。

一看我房门内空无一物的“室内设计”,有人下结论:“你肯定自己是来教书的?有没有在校内放高利贷?”

“你以为我随时准备卷款私逃?把我当什么啦你!”本少爷有这么不上品么!不过,真的骗不了这家伙,我并不是一个教书的。

我阴笑着补充一句:“太聪明太有想象力会惹人嫌,阮同学。”

“你少来。”语气冷冷外加不耐烦,已经完全不把我当老师了,“真怀疑你这儿有没有备药箱。”

“兄弟多虑。”我从楼上取来药箱,拿出指定的软膏:“这个涂在伤处,按摩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有没有搞错。”有愤怒的趋势。

我拿出教育工作者循循善诱的本色:“阮晋同学,你给点诚意和耐性好不好?怎么说我这伤也有一半是为你挨的,你多少施舍些爱心,也是为自己积德。”

“行了行了,宁愿他们打的是我。”他无奈地摇头,“先说好,我下手控制不好轻重的,到时别嫌。”

这家伙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我怒。心里发毛,只得恶言相劝:“你别趁机打击报复哪!要是伤势加剧,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冷哼一声接过药膏。他的爽快让我更觉得不妙,可浑身上下都痛得不舒服,还好没伤筋动骨,都是些皮外伤,否则还指不定会被这个阮晋整死。

等我认命地脱掉上衣趴到客厅内唯一的物品──沙发上时,一回头正好对上阮晋那双戏谑的眼睛,他不紧不慢地在沙发边半跪下,嘴唇凑到我耳边轻声道:“邵老师,你确定要我来替你疗伤?”

我突然烦躁难挡:“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来吧。”

当那双略带温热的大手抚上我的后背,稍嫌粗糙的质感,触到我的皮肤,顿时产生一阵轻微的酥麻。

他的动作居然出奇温柔,由上而下地抚摸,力道恰到好处,我戒心全除,痛也渐渐缓和,闭上眼来享受,只觉瘀痕散开,背部灼热……

那双手慢慢又延着腰线反复徘徊,疼痛慢慢消失,一阵眩晕的感觉袭上大脑,是男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抑制不住,浑身不禁轻颤一下,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一、二、三!猛地睁开眼──整整有五秒钟我没了反应。

扭过头看住那个在我身上制造出不该有的幻觉的男人,他也正好抬头看我。

我们俩都没有表情,气氛一下僵住。

很久,待我移开目光,阮晋轻笑:“真有那么舒服吗?”

我并没有觉得难堪,刚才的一瞬间,我的确有了异样的感觉,我不打算否认,但在男人手底下有感觉的确不是一件值得详加解释的事情,所以也不打算承认。

“还不错。”我装作满不在乎,“你的手法挺纯熟的,说是第一次替人按摩,谁信?我看你做过兼职吧?”

可能被人赞过是职业拳手,敢说他从事过“特殊服务业”的,我肯定是第一个。

他的表情恢复似笑非笑:“你什么意思?”

“夸你。”我仍回过身躺好,“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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