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35)

小朋友A:“呜呜呜呜,他看到我们了……”

小朋友B:“不要怕,他关在里面,出不来的。”

贝乐:“……”

元明清这天上班又迟到了,小情敌向他借了一次手两次嘴才肯放他出门。到了小洋楼,冯趣丢过来一叠设计稿,“上次定做纪念册的客户对设计加了些要求,老板去厂家把设计稿拿回来了,你再改改。”

元明清接过来翻了翻:“改哪?”

“问老板去。”冯趣往地下室入口一扬下巴:“他好像心情不好,一个人打拳呢,你小心点。”

元明清眉梢一挑:“江兆唯呢?”

“睡懒觉,还没起。”

元明清了然:“知道了。”

陈跃进捂着屁股艰难地从他身边走过去,“我去买早餐,蛐蛐儿,你想吃什么?”

“随便。”

元明清看着陈跃进一步三摇地蹒跚挪出院子,不可思议地扭头问冯趣:“……他……这是?被你捅了?”

“嗯。”冯趣面不改色地应了声,闭口不提自己是用按摩棒捅的。

“我以为……你是纯0。”元明清惊讶不小。

冯趣没好气,“干你屁事!”

第16章 三二一茄子 …

元明清把设计稿夹在腋下,两手插在裤兜里拐进地下室。贝乐已经打完拳,横躺在沙发上休息,左手懒洋洋地垂下沙发,右胳膊则挡在眼前闭目养神,赤裸的上身汗津津的。

元明清走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弯腰在他胸前摸了一把,用指尖揉揉那颗消肿了的乳头,故作好心地问:“还疼吗?”

贝乐一动不动的闭着眼,闷声道:“不疼了,痒。”

元明清的腰弯得更低了:“那我给你舔舔。”

贝乐这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脑袋上招呼了一巴掌,“滚。”

元明清顺势捞过他的手捏了捏,笑容仍旧无辜又和蔼,“江兆唯能舔,我怎么就不能舔呢?”那口气纯洁得像幼儿园小朋友问阿姨:“他能舔奶油球,我怎么就不能舔呢?”

“你还来劲了是吧?”贝乐破口大骂:“我让你弄什么?你给我弄来的是什么?想玩死我啊你?连我你也敢暗算?活腻了吧?这种玩笑也敢开!还好我脑子清楚没有乱来!要是把那小子干了,谁负责?反正老子不负责,你负?啊?说话!一到这时候你就装哑巴,我操!”

元明清笑而不言,任由对方咒骂,他早习惯贝乐喜怒无常了,两个人是知根知底的,他知道贝乐骂完过过嘴瘾就作罢,不会真的跟他较劲。

江兆唯一觉睡到大中午,睁开混混沌沌的眼睛,茫然地挠挠头,今天似乎跟往常并无二致,阳光空气房间还是昨天的阳光空气房间,床单枕头内裤也是昨晚那些个床单枕头内裤,但又有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他两脚着地站起来,眼前一花,两腿比面条还软,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越发诧异了:哪里不对劲呢?

——当然,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江兆唯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做了太多春梦导致有点神经过敏了,强打起精神,他穿上件T恤,洗漱一番下了楼,到厨房去倒杯水,边喝边拐进厅里,一眼便看到了浓妆艳抹的陈跃进,水立即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大咳不止:“你们……咳咳……这是干什么?咳咳……”

陈跃进戴个假发化了浓妆,上身打赤膊下身穿着条百褶裙,毛腿翘到冯趣膝盖上,粗声粗气地假哭:“清清要我跟他拍合照,好变态啊……”

冯趣专心给他刮腿毛,“只拍照算便宜你了,敢卖身给他?小心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元明清礼貌地解释:“我并不是什么都吃的。”

江兆唯眼角抽搐,撩起T恤领口擦擦下巴上的水,“老板,这玩的是哪一出?”

贝乐脖子上挂着相机,正在调三脚架给货品拍照,极不自然地瞥他一眼,“知道起来了?看看都几点了,有你这么懒的员工吗?让你轻松两天,你倒是越来越放肆。”

“呃……”江兆唯低头认错:“明天不会了。”

贝乐知道他现在一定浑身无力,有心不让他干需要跑动的活,便丢给他一本商品价码单,指使道:“早上进了一批货,你把打过勾的东西挑出来,好好编辑货品描述,详细一点,别偷工减料。”

江兆唯“唔”了声,贼溜溜地观察贝乐的脸色,心下有些懊恼:我说梦话吵死人了,打搅骚包乐几晚不打紧,但这么吵下去,弄得他天天睡不好觉,挺伤身体的,瞧,黑眼圈都出来了,这可不太好,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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