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66)

元明清捏捏他的下巴,调侃:“萝莉小控控,你怎么不自己定呢?又不是买不起。”

“萝莉小控控是我表弟,我自己是没有电脑呐,那次是用了他的电脑,我姐从来不让我上网,说分心以后就弹不好琴了。”李无敌打个呵欠,语气并不伤感,眼里却是泪花花的。

元明清愁上眉头:糟糕,这家教简直严得灭绝人性!如果让兔子姐知道我诱奸了肉兔子还了得?

“法克密,你带一副盔甲给我吧,我拿手表跟你换,在我口袋里……”李无敌身上的毯子全团到了上身,下身满色春光遮不住,一会儿撅起若隐若现的光屁股,一会儿光腿搓揉着元明清的光腿,蠕来蠕去的找自己的外裤,“哦!找到了!你看,我这表是上次做代言人时商家送的,肯定不便宜呢……”

元明清忍无可忍——诱奸是不道德,不过面对这天然骚的肉兔子,不奸会憋死,还是性命要紧!既然这小子不肯睡,那么就在天亮之际再打个第三炮吧。

他翻身握着李无敌的脚踝,一下子把两条捣蛋勾引人的腿提起来,连细腰也一起从被子里拖出来,热乎乎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李无敌“哎呦”一声惊叫,脑袋全被拖进毯子里,“啊,干什么?”

元明清又咬又吮,从肉兔子的腿根吻到小鸟,又从小鸟吻到肚皮,一路往上,钻进毯子里,绞尽脑汁:干第三炮要找什么借口呢?

李无敌在黑乎乎的毯子里举起手表:“你看,还能发光。”

元明清看也没看一眼那手表,手指探进对方已然开发松软的小穴里搅弄几下,熟门熟路地拿真家伙顶进去,淡定的夸奖道:“真是好漂亮的表,跟我换个盔甲你太亏了,这样吧,我再借你一次小鸡鸡,我们算扯平了。”

李无敌将价值三百多万的钻石手表随手一丢,摆臀扭腰地配合他的侵入,一口答应:“成交!它归你了!”

这一回,元明清把刚缓回神的李无敌彻底干昏迷了,不想睡都由不得他。

天大亮后,元明清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坐在床边足足欣赏了半个小时肉兔子,摸头摸手摸屁股,亲嘴亲脸亲咪咪,依依不舍,最后站起来,料定昏睡的兔子跑不了,这才放心的去上班。

陈跃进过的很抑郁,这个月来贝乐面对江兆唯的性骚扰先是生气后是反抗接着躲避然后习以为常最终打情骂俏,他看在眼里,纯洁的小心灵受到极大的撼动。

凌晨被尿憋醒,陈跃进打算起床去撒个尿,可撑起半身坐起来时,瞥到冯趣的睡脸。冯趣并不是贝乐那种张扬的英俊相貌,而是五官周正,肤色健康,如果没睁开眼放射那刻薄冷厉的眼神,还是很宁静祥和的。陈跃进顿了顿,做贼心虚地左右一看,飞速在冯趣嘴上啄了一下。

嗷嗷嗷嗷——吓死了吓死了!亲完后,陈跃进没尝出什么滋味,当即捂脸恐惧地缩成一团:蛐蛐儿不要打我啊!

冯趣睡得很熟,没有任何惊醒的兆头。

陈跃进呆呆地缩了半晌,见对方没有动静,又壮起胆子凑近……

冯趣在睡梦中轻哼了声。

嗷嗷嗷嗷——吓死了吓死了!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陈跃进没有亲到,捂着砰砰砰狂跳的心脏卧倒,血涌脑门,紧张得完全忘记自己本来要干什么了,闭着眼无声地念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不要乱来,命只有一条,不要拿来开玩笑啊!烈女怕缠郎不适用于蛐蛐儿,他和贝勒爷可不一样,惹火他,他会打得我半身不遂,连缠的能力都没有。

冯趣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到陈跃进的胸口上,脑袋歪歪地抵着他的脸颊陈跃进小心握了冯趣的手,脸不敢动,苦恼地闭上眼,绷紧的神经松懈下后睡意轰隆隆袭来,他在半睡半醒中自叹命不好,似乎成了传说中的同性恋,又暗恋上一个硬拳头的毒舌王子。

元明清到达小洋楼,远远地就听到陈跃进凄惨哀怨的哭声,踏入院子里,晾在院子里的赫然是一床尿湿的被褥。

他从容地吃了一惊:“贝乐,你又尿床了?”

贝乐幸灾乐祸正高兴,慢悠悠抬起美腿踢飞他:“滚你妈~”

江兆唯一脸忍笑的欠抽表情:“是跃进尿床了,他正光着屁股在楼上哭呢,走走走,贝勒爷,我们上楼去玩弄玩弄他。”

冯趣黑着脸把洗干净的衣裤晾起来:“他真的是活着浪费口粮的稀有废物。”

元明清不信:“贝乐,是你诬陷跃进吧?你专门干这种事,以前我们去旅游住同一间酒店时就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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