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3之飞来横爱(24)

「呀咩跌!」夏威绕着树大跑特跑,铁链越绕越短,三下两下把他捆牢了。

柏为屿逮住他大肆轻薄,啾啾啾亲了一通,嗲声唤道:「小蛮哥……」

「呀……咩……跌……啊……和哥哥……我们来世再见……」夏威哭天抢地。

那俩人自娱自乐好不热闹,杨小空一阵旋风逃回木楼,杜佑山刚和魏南河谈完正事出来,两个人撞个正着,杜佑山不失时机地拉住杨小空搭讪道:「小空,这几天在忙什么呢?」

杨小空心有余悸地张望妆碧堂一眼,笑微微地回答,「我、我帮为屿做画框呢。」

「做画框?」杜佑山故作惊讶:「这种事何需你们动手?」

杨小空解释道:「为屿要开画展,画框很贵,还是自己做划算。」

杜佑山一笑:「为屿这孩子,开画展也不和我说,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做几副漆画,画框还要自己做,笑话!」

杨小空甚是不解:「嗯?」

杜佑山乘机在他脸上掐了一把,「叫他安心做画,展厅和画框这种事和我交代一句就行了。」

「杜老板……不用了,我们自己做就可以……」杨小空摸摸脸,觉得杜佑山的举动有点怪,但也没觉得有多不妥。

羊羔子的皮肤摸起来比看过去还滑,杜佑山色心大发,脸上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傻瓜,三分画七分裱,画框粗糙直接影响画的档次。你们别忙了,交给我没错,我只要一通电话就能搞定,绝对比你们自己弄的好。」

杨小空以为杜佑山是在揽生意,真有点急了,忙推阻道:「杜老板,柏师兄没那么多钱……」

杜佑山顿住脚步,忍笑看着杨小空:「什么?」

杨小空被看得手足无措,「师兄他……嗯,我也……」

杜佑山抬手捏捏杨小空的下巴,戏谑道:「一毛钱都不向你师兄要,傻小子。」转头嘱咐武甲,「给画廊打电话,找时间派人过来量尺寸,配十二公分以上宽度的刷金全实木。」

武甲应道:「是。」

杨小空傻楞楞的:「啊?」

白左寒在魏南河那死磨硬磨,总算讨到一块五十年的普洱茶饼,乐不屁颠地一路走一路嗅,抬头见到那几个人站在门口,疑道:「佑山,你还没走?」

杜佑山背手而立,正经道:「在和小空说话。」

杨小空一见白左寒立刻忽略了杜佑山,只差没有摇尾巴:「白教授,你也爱喝茶?」

白左寒笑答:「南河这宝贝多,我来讨一块。」

「喝茶好,修生养性啊。」杨小空盯着他手里的茶饼,「这不是魏师兄刚找来的吗?他说很贵的……」

「钞票都是浮云啊……」白左寒一副见多了世面毫不在乎的模样,言不达意地吟道:「素瓷传静夜,芳气满闲轩,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

杨小空如堕云里雾里,由衷地赞道:「白教授,好茶就需要你这样会品茶的人才能体现价值啊。」

白左寒莞尔,「谁说不是呢?小空,速写本给你放在小厅茶几上了。」

「谢谢白教授。」杨小空感激万分:「对了,我看到你放在雕塑系作示范的新创作,太生动了。」

「一般而已,」白左寒谦虚地抿嘴微笑,挥去他肩上的木屑,文绉绉地教导道:「想做出好东西,不止需要勤奋,领悟更重要。」

「是……」杨小空一脸陶醉,「我这就去看速写本。」

白左寒矜贵地点点头,告了别,与杜佑山一齐走出来,变出一张猥琐的笑脸:「这普洱泡牛奶一定可以泡出正宗台湾风味的奶茶。」

杜佑山惊了一跳:「泡、泡奶茶?」

白左寒使劲嗅嗅茶饼,自说自话:「嗯,应该会有点苦,没关系,我多加奶精和糖。」

杜佑山脸部肌肉抽搐:「什么叫暴殄天物?今天见识了!」

武甲冷眼看着,心说:「魏教授会哭的。」

「晚上有没有应酬?」白左寒勾住杜佑山的肩膀,「一起去看脱衣舞吧?天元夜总会新来了一个,够火辣啊!」

杜佑山婉拒道:「左寒,我对这种只看不吃的活动不感兴趣。」

「啧!」白左寒唾弃:「庸俗!」

变天了,夏威还栓在树下。

打雷了,夏威还栓在树下。

下雨了,夏威还……

段和美其名放学生去图书馆自习,心急火燎的驱车赶到工瓷坊,夏威蹲在雨里撑着一把伞,落汤鸡的模样,「和哥哥,你回来啦……」

段和跑过去给他一个爆栗,「你傻的啊?不会躲屋里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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