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监禁+Seven猎爱+特典(24)

莫子木被两名高大的狱警一路拖著,沿著城堡的楼梯不知下了多少层阶梯,才把他丢进了一个完全漆黑的,封闭的,位於地下室的囚室里,那里除了水滴声,几乎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他们将莫子木丢下,把唯一的那盏摇摇欲坠,昏黄的六十支瓦的灯关掉。

莫子木将整个人缩了起来,但在这透著浓重阴气的地下室里仍然会觉得冷。

这样,他们也不知道把莫子木关了多少天,基本上也不过来送吃的,只会过个两三天丢进来一个硬且发霉的面包。墙壁上会往外渗水,实在渴了可以用舌尖去舔两口。

这种环境,莫子木根本无法知道到底过了几天,他拼命地将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有一天从外面的窗口丢进来一个面包,他都似乎已经没有冲动去拿起来吃了。

迷迷糊糊中,灯又亮了,他被人抱了起来,又是一圈又一圈地走楼梯,他似乎又回到了地面上。莫子木呼吸著外面清凉的空气,他从未感觉能回到地面就已经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情。

他似乎又回到了探视室,在门外他迷迷糊糊又见到了鲍威尔,只是他这一次戴了一只眼套,正面目狰狞地看著他。他又回到了那张床上,可这一次唐纳德没有扑向他,而只是静静地坐在边上看著他。

莫子木一笑,心道很好,这麽多天的味道确实不太好闻吧。

可唐纳德似乎依然没有放过他,手腕上又开始有针尖扎入的微弱痛感。

莫子木已经完全没有了再去挣扎的力气,索性放任自己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容清看著医生将注射剂推入莫子木略显瘦弱的手腕,然後淡淡地道:「他全身做过检查了吗?」

「做过了,克鲁斯先生,这位先生只有一点外伤,以及一点营养不良,其他的地方他很健康。」医生毕恭毕敬地道。

容清点了点头,他走了出来,鲍威尔戴著一只独龙眼套,正满面献媚地站在外面。

「他今晚就交给我了。」

鲍威尔立刻道:「他是您的了,克鲁斯先生,你只管玩!」他说著脸上扭曲著现出了一个歹毒的神情,道:「免费,克鲁斯先生。」

容清笑了一笑,他道:「您太客气!」他说著取出一副柔软的黑皮手套,套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然後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又笑道:「你知道Seven哪里做错了吗?」

鲍威尔一愣,但随即见到容清的手上拿的是一柄枪,他立即骇然失色道:「先生……克鲁斯先生!」他的话音未落,容清就一枪接著一枪打在了鲍威尔的身上,然後慢条斯理地又掏出一个弹夹,对著还在抽搐的鲍威儿又是一枪接著一枪,直到把子弹打光,然後手一竖,空弹壳掉了一地,他道:「他既然伤了你,就该杀了你,不能杀死一头野兽,就不该让野兽见血!」

莫子木听到枪声勉强睁开眼,他听到了鲍威尔的惨叫,然後一切归於平静。

这边的枪声一直传到了大仓内,那些囚犯又兴奋了起来,道:「哇哦,这是要过中国节吗?劈劈啪啪。」

大嘴阿道夫呸了一口,道:「这死胖子,暗地里吞了这麽多钱,死有余辜,可惜了他那身皮,BOSS你完全可以拿来刺青。」

诺顿摸著一幅精美的人皮画,道:「其实就皮质而言,西方人的皮肤太过粗糙,远不如亚洲人的皮肤细腻,所以刺绣永远是丝绸最好,你有见过中国人拿麻布刺绣的吗?」

大嘴阿道夫显然不甘於诺顿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他道:「BOSS,那是因为白种人是优等民族。」

诺顿抬起了眼睛,冷冷地道:「猪皮更粗糙,快滚吧,froggy!」

大嘴阿道夫脾气暴躁地推椅而去,诺顿叹息了一声,不满地道:「真他妈的是粗人!」

容清目视著枕著宽大枕头的莫子木,他的额头很饱满,睫毛也很长,看人的时候总是半遮著,因此会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似乎谁都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容清抬起了手,像是想要触摸一下他的额头,但最终在离那光洁的额头很近的地方停手了。

莫子木一夜长睡,清晨从迷糊中醒来,新鲜的空气,软软的床铺,似乎耳边还有和气的房东的叫醒声。该是时候起身,对著窗外碧绿的多瑙河拉一曲费奥里罗,然後拿起房东太太准备的三明治,轻吻她的脸颊说一句:ich liebe dich(德语:我爱你)。

他睁开眼睛,天花板很高,似乎就已经提示著这是玛门的这座像城堡一样的监牢,而不是维也纳河边的狭小公寓。

「你醒了。」

莫子木转过脸,才发现容清坐在窗下,他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手里捧著一杯茶,看著他的目光依旧是淡淡的,没有丝毫情绪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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