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游戏(52)

这他吗的比我以前看过的任何一种姿势都要黄,我受不了大叫一声,不由自主地退缩。他死命扣住我跨骨,痉挛似的剧烈抽插,脆弱的木板床发出崩溃的叽呀声。我突如其来地憎恨,恨他把我折腾成这样一个会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异类!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手心——若不是萧峰,我何以这样下贱!

可我挣脱不开,也无法挣脱,萧峰的眼神,恐怖地象世界末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浑身无力,散架一般的疼,昏昏沉沉快要睡去的时候,萧禽兽居然又把我摇醒,凶巴巴地吼了一句话:“张祁,我一辈子不放开你——你吗的只能招我一个!”

一道热流若有似无地从眼角溢出,我偏过头去,算了,老子认命。就这么载了!

“滚吧你!我除了你还招过谁?!”

第二天,萧峰倒是神清气爽,一大早还特矫情地帮我们住屋的主人劈了一大垛的柴火,看的我眼都直了,他还真是什么都能干的来!把那男主人眼都笑没了,直夸萧峰厉害。吃饭的时候,是那家人和我们一起吃,江西菜辣,我呛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咳嗽个不停。萧峰在我耳边咬了一句:“这么没用?昨晚累惨了是不是?”

我眼一瞪,一下子不咳了,操起桌上两筷子:“你再说一次?”

他立即不说话了,就是嬉嬉地笑,煞是碍眼。

对面的老伯憨厚地呵呵一笑:“我说你们小年轻还真有意思,昨晚还吵的不可开交,今就和好了。”

我毛骨悚然,直问什么意思。老伯倒是不疑有他:“这些天耗子闹腾的厉害,我昨晚拿两包耗子药给你们,就听你们房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好象打架似的,我就吓回来了——哎,有什么事嘴上说说就好了么,何必动上手脚呢?我听你们的动静,象要把床都给拆了!”

这下换萧峰猛烈地咳嗽起来,我哼了一声,不动声色:“老伯,您这是有耗子,还他吗的贼大,今晚您拿五包耗子药来,我管保他有去无回。”

李坑不大,绕来绕去大半天就逛完了,小桥流水,倒别有清韵,婺原在明清时倒是文风鼎盛,现在却凋零的差不多了,家家户户或男耕女织或小本买卖,一派小国寡民知足常乐。我们爬上李坑最高的山——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十多丈的小土丘,一眼望去,黑瓦白墙,炊烟袅袅,远方群山环抱,含樟吐翠,倒不象是活在这个钢筋水泥的现实里。我感叹了一句要是永远活在这里倒也好了,萧峰在旁特不给面子地哼了一声,说拉倒吧就你这物质的小孩,你能忍受多少天没电脑没热水没新鲜刺激奢侈享受的日子?我老羞成怒,一拳过去,你这小子能不能别这么现实扫兴啊你!他早在那侯着了,包住我的手腕一带,我脚下一扭,两个人抱着滚到一从茂密的长草中。他嘿嘿一笑,猛地一个用力压倒我,又开始禽兽。我快准狠遏止住他的邪恶企图,怒道:“你要发情也看看时间好不好,光天化日你不怕?昨晚指不定已经被发现了!”

他说哪能呀,庄稼人老实单纯,民风淳朴,哪想的到这么多。这实在和平日里的他的小心谨慎大相径庭,我被他这样不安分的用下身挤着磨蹭,也情热起来,哪想的到许多,惟有一起堕落。

其实婺原两条线路上的景点不过是十来个,我们玩遍了里坑汪口晓起思溪彩虹桥,不过三天,自作主张没事找事在李坑看月落乌啼繁花落尽又多留了四天,终于是到了要走的时候。

上车的时候,我扭过头看,乡村的天蓝的象一洗凝碧。

而城市里的天,却开始风起云涌。

暑假就这样平平当当地过去了,我和萧峰就这样厮磨笑闹,似乎没开学,没有学校里的那些人和事,我和他之间就没有矛盾没有鸿沟——或许有,却被我们心有灵犀地一同忽视。

期间我见了徐然几次,都是在家门口偶遇,如果身边有其他人在,他还会哼哼地打上几个招呼,说上几句不着边际的客套话,若是只有我和他,他竟连正眼也不看我。我气苦,除了我反对苏莉和他在一起,我和他似乎从没有真的什么深仇大恨,怎的就走到这步田地?

我剩余的时间就和黎烨他们混,没敢闹的太过,我怕萧峰闹心,今天的和乐平静我们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持。

开学后不久,作为省里在专业上首屈一指的院校,院里又开了一个展览,因为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唬人交易的重要展览,这次倒是多了几分纯学术交流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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