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55)

“我才嫁给你!”

“我们已经迟了几天圆房了。”

邵云安的眼睛睁开,惊讶:“这是圆房?”这家伙不会压根就不懂男人之间怎么做爱的吧!

不过显然邵云安想多了。王石井脱掉自己的外衣边给邵云安和他擦拭,边说:“你还小,那事儿过早对你身子不好。我以前也不懂,还是去了军中听军医说的。等你过了十八,咱们再真正圆房。听军医说,圆房以后还要时常调养,不然不好生娃不说,老了你还会受苦。”

邵云安彻底不晕了,转身就说:“我不生孩子。”

王石井的动作停下,抿住了嘴。

邵云安不心软:“你已经有一子一女,儿女双全了。我不要大肚子,更不要受那份罪。”

王石井继续拉上邵云安的裤子,脸色恢复正常:“你不要就不要。你该没吃孕果吧?”

“没有。”邵云安又不肯定了,“我也不知道。我不记得有吃什么奇怪的果子。”是果子吧?

王石井提上自己的裤子,说:“通常成亲之后才会吃,孕果是白色的,要去衙门申领,要拿药泡过才能吃,你应该没吃。你不想要咱们就不要,生孩子不论男女都疼,男子会更疼。我也舍不得你受罪。”

邵云安满意了,他的记忆里没有吃过什么白色的有药味的果子,给了王石井一拳,说:“都说了今晚要制茶。”

王石井弯身在媳妇儿红红肿肿的嘴上亲了一口:“你教我,我来。”

邵云安眯眼:“我怎么突然觉得你的老实本分是装的?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你已经是我媳妇儿了。”王石井含住邵云安的嘴,心情飞扬。这人,算是属于他了吧?

王大力和王春秀无功而返。王春秀回到家就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王老太问是怎么回事,王春秀就是不说。王大力最后憋出一句:“没成。”

王老太一听没戏,顿时又哭天抹泪起来,闹着要去找王石井。王枝松再次拦下王老太,怒急:“娘,您就别再添乱了。你要是肯跟我商量,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子。这都已经分了家了,您还找他们要什么银子,现在银子没要到,还连累了二哥和我,你再去闹,说不定明天来抓的就是我了!”

“那就这么算了?就让你二哥被抓进去,你被罚思过三月?”王老太不甘心。以前拿捏在自己手里的长子竟然敢跟自己硬气了,都是那个丧门星!

王枝松不耐烦地说:“不算了还能怎样?他们有县令做靠山,我们有什么?现在只能等我明年考上功名。”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王老太拍着大腿嚎哭。

王大力忍不住喏喏地说:“要不,拿银子把田岩和招弟赎出来吧。”

这一句立刻捅了王老太的马蜂窝:“拿银子?!哪来的银子!要拿也该是那两个丧门星拿!”

王大力缩缩头,不说话了。

王枝松深呼吸了几口气:“娘,永修县的县令哪个不是待个几年就走了。等这位县令走了,他们还有什么靠山,那时候儿子说不定已经是举人了。咱们暂且忍得,待日后这位县令一走,咱们报复回去还不是易如反掌?二哥和二嫂那边,能花银子赎出来还是赎出来吧,不然又有人说我不管兄长了。”

王老太不哭了,但肉痛啊:“家里哪有那么多银子赎人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王春秀从屋里走了出来,也不哭了,说:“娘,您去找族长,让他问问得花多少银子赎人。若实在太多就罢了,到时候旁人只会说是那家的不肯帮忙赎人。”

王枝松说:“去问问吧,最好是把人赎出来。现在最要紧的是我的功名。在这位县令走之前,在我考上举人之前,咱们先且忍着。”

王春秀咬牙切齿:“枝松,你一定要考上举人,最好再拿个状元,好好治治那两人,尤其是那个邵云安,我刚才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王老太还是不甘心:“他们卖石头得了大笔的银子呢,看他们刚分家就买这买那的,连块肉都没给我送。”

“娘!你就听枝松的吧,别闹了!咱们现在闹不过他们的!”王春秀劝道。

王枝松说:“娘,就当是为了我,您先忍着,我发誓这份屈辱日后必定讨要回来!”

王老太擦擦眼角:“好,娘听你的。”

一个孩子躲在另一间屋子的门帘后面偷听,嘴唇咬的死死的。

“嘶——!”

抽了口气,邵云安再一次揉揉胸口,怒瞪装傻的人。爽完了,后遗症也来了,被王石井啃咬过的地方又麻又痛 ,特别是两个乳首和嘴唇。在邵云安的指导下和他一起杀青的王石井赶忙又一次道歉:“我以后都注意,刚刚,没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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