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125)

胡晏驰喘著气平复著呼吸,在感受到亲吻到慢慢睁开了还尚存著一些失神的眼睛。

“驰驰……”钱良钢忍不住挑起嘴角,亲吻著他的嘴角。

“哥……”胡晏驰感觉自己的身体有著纯快感後的疲惫,他一动都不想动。

但,比上次好的是,他没有被做到身体都受自己控制的感受,至少这次他还能感知疲惫,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乖孩子……”钱良钢只是比较淡然地说了这麽一句类似夸奖的话,他从小就稳重,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掌管家族企业,等到二十多岁时已经大家长式的人物,一向都不赘言的他口里自然说不出什麽甜言蜜语。

不过,就算如此,胡晏驰也能从他不断抚慰他腰部的动作中感觉出他对他的温情。

两人相处还是维持著以往一人说话,一人听话的模式,尤其在钱良钢的右手受到重创现在只恢复不到一半的情况下,这一两年来,在性爱上胡晏驰以求饶为主,但到那份上了不拒绝为铺地和钱良钢厮缠,但这也无形中助长了钱良钢说一不二的气焰,有时候他哭得越狠,求得越惶恐,干他的时候钱良钢就越疯狂。

胡晏驰也知道这种疯狂的性爱方式太过了,时不时就会有死在床上的感觉,但到了下一次又被这样对待的时候,求饶不成的他又无从拒绝。

他这几年也能明白有些人为什麽对床事那麽乐衷,那种类似小死的高潮快感确实让人著迷,但,胡晏驰可真的不想真死在床上,那对他来说——那太不让他接受了。

可他无法拒绝钱良钢的拥抱,所以只好每次做完觉得他们之间其实也可以更加平淡一点,这样的话,至少不会被人在背後猜测他们在床上用了多少体位,而他有多麽放荡。

所以这次等他呼吸平静後,也不能例外地跟钱良钢用大人的方式讲理:“前几天体检的时候,医生说我性事过频,时间久了会肾亏,後面也不会太好,影响以後的身体。”

钱良钢听了笑,微扬了扬头,对上他家青年的眼,笑了一下後又平躺回去,舒服地吁了口气,同时左手依旧轻抚著青年的腰,嘴里懒懒地说:“一个星期只干你三次,你还嫌多,嗯?”

跟外面的威言不可莫测不同,在他面前,尤其在性事上,钱良钢说的话总是直接得让饶是胡晏驰这种有平常心的人都想脸红,所以一时之间又被他哥堵得不知道说什麽好,过了好一会才哆嗦著嘴唇小声地说:“那每一次你都做了好久。”

可能是做一次就休息那麽一天,每次做的时候,他哥至少得泄两次,每次都拖得很长,而且他把他以前的经验全用在了他身上,哪次做完他不是要躺好几小时才能起得了床的?

别说有时候做得狠了,他第二天根本就是不能站,到哪都得坐著,拿软垫撑著腰。

“不能再少了,”钱良钢发泄完心情难免愉悦,他伸出长手把自己放在一旁的西装外拉了过来,盖到青年的背上,才好整以暇地接著说,“等过几天我要出趟差,到时候让你休息几天。”

胡晏驰听了苦笑,叹气,“难不成你还要带著我出差不成?”

“想,但不行。”钱良钢笑,在他的苦瓜脸上亲了一下,安抚他,“医生的话我们要听,但也不能全听,哥想要你,你难道还不许?”

胡晏驰懒得听他说,干脆把脸埋了起来,有些生气了。

钱良钢见状也知道不能再做一次了,免得怀里的人生起气来,躲著不见他。

人终究是长大了,知道说不过他,干脆就仗著家里的老人疼他就躲著他。

他也不能跟老祖宗他们说他们拿著床事上的那点事在闹,所以就算在这事上他不希望胡晏驰对他有什麽推拒,但更多的还是会考虑怀中人的心情。

他喜欢他,对他妥协向来很容易。

“好了,休息一会,等会出去吃饭,嗯?”抱著人钱良钢不太想动,伸手抓过沙发前桌上刚刚胡晏驰在看的电脑,打开他的专属帐户,看起需要他线上处理的公事起来。

胡晏驰躺在他怀里也有点昏昏沉沉,在熟悉的体温下,他也慢慢地平稳了呼吸,睡了起来。

一觉就是睡到午後三点,胡晏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休息室的床上,起来出去的时候看到他哥在办公桌前说著电话。

他哥看了他一眼,在他的示意下,胡晏驰去了办公室隔壁的小餐厅,发现餐桌上有温热的粥和清爽的小菜,汤之类的食物。

“哥哥……”胡晏驰回到连著的门前问人,“你有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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