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25)

“还想要?昨晚已经射不出来了。”他那个一向被他尊重有加的兄长竟然低了头,弹了弹他那里,颇有趣地说。

胡晏驰羞耻得简直就想现在就去死。

“忍忍,等身体好了再说。”钱良钢替他做了决定,这时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并倒出药油擦在了他的腰间。

过了几秒,他把胡晏驰放在了枕头上趴著,给他推拿著腰部……不知是因药效,还是别的,胡晏驰本是淡红的身体此时竟像烈火一样地燃烧在了钱良钢的眼前……钱良钢忍了又忍,终於,这个自制力甚强的男人没有忍住,他欺身靠近了胡晏驰,在他耳边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驰驰……”

“嗯……”胡晏驰有些迟疑,但还是叫了他:“哥……”

“哥忍不住了。”

“……”

“嗯?”

“那……那……”平时总爱在外人面前表现得礼貌得体的青年结巴了起来,“那怎麽办?”

“你说呢?”钱良钢亲他的脖子,脱下裤子,把硬得像铁石的性器掏出来磨著青年的股间。

“我……我……”胡晏驰知道自己那里是完全不能用了,他那里没有被捅出伤来,但肠管肯定是被磨出血来了,刚刚一碰的时候就是刺骨的疼,不可能再承受那麽大的东西了。

死都不可能。

“哥……”胡晏驰吞了吞口水,闭了闭眼睛,誓死如归地说,“你到前面来……”

说完,他感觉到压在他上面的人起了身,然後,胡晏驰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再然後,钱良钢那可怕的大东西就挺在了他的眼前……胡晏驰把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含进去一半,等十分锺过後,他的嘴舌已经麻得无法动弹了,只能任由钱良钢捧著他的脸,拿著他的粗柱子操著他的嘴。

甚至,当东西滑了出来,钱良钢拿著他那根狰狞的东西磨著他的脸的时候,他一点反感也没有。

胡晏驰都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欠人操了,还是说,他对浑身都是男人味的钱良钢一点抵抗力能都没有,只想让他快乐了就好。

他脸上和喉咙里全是钱良钢的味道,那股浓烈的味道让胡晏驰头都是昏眩的,当钱良钢又把大家夥捅进他的喉咙里,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收敛著牙齿不去碰到那里……钱良钢没想到,在床上,这孩子也能乖到这种地步,看著他满脸满嘴都是他的精液,刚射过的那里就又硬起来了。

但他还是没有再来一次,他知道青年这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他抱著昏了过去的人去了浴室,出来後摇醒了半昏不昏的青年,喂了他喝了点营养粥,这才抱著人去了直升机上。

他要去跟人谈生意,要去三天,而他并不想把人放在家里。

既然不放心,那就干脆带上。

万朝昂接到命令过来上机,见到沙发上被包裹得严实,躺著的人,再看看老板下巴处和脖间的咬痕,不由控制不住地挑了挑眉。

老板第一特助正好从电脑上抬起头,看到他挑眉的动作,不由笑著说:“我刚判断了下,老板应该做了三到四次。”

首坐的老板听到了眼皮也没抬,依旧看著他的资料。

一助王安这时作了手势,示意机师起飞,这时钱良钢放了手时的资料,走到了沙发处,把人抱在了怀里。

这时王安跟万朝昂眼神对上,相视一笑,随後摇了摇头。

飞机上了空中,王安这时靠近了万朝昂的耳,尽管那人还在睡,他还是压低了声音:“老板的意思是,之前已经谴散了的人还是要再过问一下,不能让他们出现在小老板的视线里,更不能有什麽风言风语传到他耳朵里,你做干净一点。”

万朝昂“嗯”了一声,淡淡说:“那个性格烈的?”

“烈什麽?有什麽本事可烈的?”王安比他更淡然,“要是真烈,就不会出来卖了。”

万朝昂听了失笑不语。

王安这人啊,比起他来啊,心冷之余还擅长一针见血。

不过老板比起他们更铁石心肠,姿色再好的人也不能撼动他的心肠,说要把人谴了就谴了,一点留恋也无。

现在为了维护小老板,怕是要赶尽杀绝了……

那个性格烈的不知道他这两天闹的那出,把原本好好给他安排退下的退路都给封杀掉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有得是人不懂得见好就收。

下了飞机,万朝昂跟著老板的车到了他们公司的酒店,把人送进去睡好,他下楼送了老板上车,又订了晚饭的菜单,这才挪出了时间处理老板吩咐下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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