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白色,红色。+浓情蜜意(17)

以为谢采走时已经挂好了不能打扰牌子,所以没去理,只微笑着看着面前对他大抛媚眼英俊意大利男士。

没去应门,然后酒店电话响了。

“曹先生,有位先生给送了一串鲜花,还有一瓶顶级波尔多红酒,请签收一下……”那边服务生有礼的声音。

“谁?”曹译犹自看着已经完全脱掉了内裤男人,嘴上随意地问了一句。

“闻先生,闻……闻皆先生。”那边懂一些中文服务生先用英语说了一遍,再用中文说了一次。

曹译愣了住,闻皆?

他以为他来意大利,除了他与谢采,谁也不知道。

闻皆是怎么知道的?

门铃又响了,曹译不得不去开了门,在打开门的那刻着实愣了住。

“你怎么在这?”曹译很讶异地看着面前男人。

“你生日,正好在附近办点事,过来看看……”闻皆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挑了一下眉:“不请进去?”

曹译看了看,再看了看门里还在等着他的舞男,干脆把门打开了让闻皆看,很冷静地说了一句:“你看,有点不方便,要不,改天再约?”

那一刹那,闻皆先前有点轻松脸的完全冷淡了下来,他没看曹译,只看着那高大威猛舞男先生,在盯得人背后都发凉,不由自主低头捡内裤穿时他才收回眼神,对曹译说:“等会要赶飞机走,先喝一杯吧。”

曹译哭笑不得地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很无奈地对闻皆重申了一次:“真下次吧,我得解决一下……”

他不是性冷淡,被猛男挑逗了近半小时,下方已经起了来,哪闻皆想如何就如何……同样是男人,谁都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刻被憋着。

闻皆顿住门内走的脚步,看向了曹译就算隔着裤子也能看得出因别人而起的欲望,扯出的嘴角带着几许莫名愤慨的冷笑,闭了闭眼,把想冲出口的难听话堵在了喉咙里,手指指向舞男先生,然后又指向了门……他怕这全裸男人不走,自己再一想像他把曹译压在床上,而曹译会跟蛇一样地扭动着他的腰叫床的场景他,就会想把人给揍死。

20

看了眼有打算鸠占鹊巢的闻皆,曹译当机立断就退开身子,看着舞男先生不快地看了他一眼,边穿着衣服边走了出去。

而曹译迅速去拿了放在桌上的钱包,对着已经到了走廊上的舞男先生说:“请等我一下。”

回头间,看着冷漠着一张脸的闻皆苦笑说:“Sorry,闻皆,今天是我生日,我想有个合符心意的礼物……”

说话间,他跑到了门边,不再去看门里的闻皆,只是在看到英俊的舞男先生嘴角扬起来的笑容时,有点情不自禁地去亲了一下他的嘴,然后自己也笑了。

美色当前,心上无人的人很容易被受诱惑的。

他已不想再揣测闻皆怎会在这天出现在他酒店房间前面,因为再追究这个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他已与周泉悦在一起,而自己,从一结束后就根本不可能想再与他有什么绯色瓜葛……倒不是他矜持,而周先生在国内名声确实是白洁高雅,就算是闻皆首先来勾结他的,但受指责的只会是自己。

无论怎么样,曹译敢用他现在所有的身家跟任何人打赌,他只会被传成第三者。

他还想在国内圈子里混,担不起的名声还是不要担的好。

他受够为名声受累了。

前面那些关于他是闻皆固定床伴的调侃后来发展到终于被随便给扔了的一系列闲话,曹译觉得应该到了一个终极了,是该结束掉了,如同他与闻皆的关系结束掉那般。

总该需要新的可能性,老不能让自己再沈身在那种传言的氛围里面,这样很容易产生怨对情绪。

这是他绝不想要的东西。

闻皆看着人一点犹豫也没有地走了,脸色淡淡。

他看着空旷的走廊几十秒,然后砸了手中的红酒……闭了下眼睛,打电话叫来服务生收拾,他自己就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开始打电话让助理帮他的行程往后再推一天。

而这说明他明天要缺席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为私情影响工作是闻皆从来没有干过的事。

可今天,他真的走不了。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想走,但意识让他整个人都走不了。

他要好好想想,他把曹译当什么。

为什么在看到他笑着吻人时,那一刹那,那个被吻人就在他眼里成了血肉模糊……闻皆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从来不随便起杀念,可是只一秒,他就清晰地知道,那人他想干掉,并且是亲手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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