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爱(99)

他不说话,我把手探向他的下方,正准备越过拉鍊去握那里……被他的手抓住。

我恼怒:「说不说?」

沈了几秒,总算回答:「你进了医院,我就杀了它。」靠,说得这麽不清不楚的,叫我猜谜语啊?於是我只好就他的意思组织下语言:「我被咬了去了医院打针,所以你就杀了它?嗯?」「嗯。」他淡淡地应著。

我听了大笑,笑得趴在他身上,这男人,天,太可爱了。这样的男人,这样个活宝,活生生叫我遇上了,总能叫我不乐?

我笑得肚子都疼,只见这男人转过脸,红了耳朵,恶狠狠地说:「笑什麽笑。」说完拉开我的手,往厨房外走了去。

我继续跟在他屁股後面,笑抱著他,任他带著我在房间里转著,有时候踩上他的脚,故意踩蹂两下,看他忍著疼什麽都不说的样子,觉得欺负人实在是件高兴的事。

厨房里他弄著晚餐,拿著盘子装著热好了的食物。我把手往他裤裆伸,他回过头瞪我,我亲上他的眼睛;然後,他转过头就不说话了。

狗是养不成了,所以我开恩,告诉他:「算了,我们不养狗吧。」我摸著他的眼鼻,亲了亲,仔细瞅了瞅,「我就将就些拿你当狗养吧。」聂闻涛脸黑了黑,转过脸,不理我了。

我大笑,摸著肚子在床上喊疼。他在一旁脱了衣服去打沙包,我吹著口哨,说:「裤子也脱了。」眼睛往他的那里瞟。

那个男人连脸都不黑了,对我视而不见的走到另一边的健身处,狠狠地打著沙包,一个回旋踢引得整个房间都震动了半会。

我笑著上了阁楼,拿了本书,上面写著:人们对於幸福总是不知疲倦地探索,没有止境,绝望也带不走它一丝一毫。

我笑,多书面化的语言,可是,确有其理,不是吗?

这天冬至。

冬至要吃饺子,我在厨房调著面粉,自己%了饺子皮,好久没动手,生疏了不少,面粉差点把我给淹没。

包好了饺子,下了锅,拿著食盒装了,打电话问聂闻涛:「在哪儿?」「南区。」

「哪里?」

「三大街左东门。」

我想了想地址,还好,熟,就说:「你吃饭了没有?」现在中午十二点多一点,唉,该死的饺子皮,耗了我不少时间。

「没。」男人简单地说。

「你等等。」把盒子装好,拿了车钥匙,我往外走,「我跟你一起吃。」男人在那头说:「我叫小胖给你送饭过去了。」我笑:「我到你这边来。」啧,这男人,真不解风情,得好生调教才行。

那边沈默了几秒,然後他说:「你等等,我就回来。」我坐车里,抚额叹笑:「不用,你等著我。」把手机关了,发动车子,往南区驶去。妈的,难得老子亲手下厨,这木头还不给面子了。

南区刚到,他打了电话,问:「在哪儿?」

「就到了。」我随口说著,眼睛搜寻著停车场。好几年没回来,回来这阵子也根本没怎麽出过门,南区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眼睛一眨,只见前面一辆我熟悉的越野车旁边,有个男人边打著电话边四处看著,我对著手机没好气地吼了句:「左边。」男人眼睛往这边看,然後走了过来。我降下车窗,掐著他的脸上的肉狠揪了下,「怎麽,怕老子迷路?」聂闻涛两手搭车窗旁,把我安全带解了,「这边有个地方不错,去那里吃。」他说著,就要开车门。

我拦住他的手,「妈的。」我骂:「不去了,老子给你送饭来了。」聂闻涛眼一凝,看了副驾驶座的食盒,手不动了,身子就那样半探著挂在车窗上。

我笑:「怎麽,肯赏个脸吗?」顺便亲了他脸一口。

男人僵了身体,垂下了眼睑,过了半会才说:「你下车,我载你。」摸了摸鼻子,上了他的车,让他把我的车开了去停。

他一坐上车,我赶紧把食盒掀开了,把饺子送了个在他嘴边,笑逐颜开:「怎麽样?」「很好吃。」男人把饺子嚼了几口,咽下,神情没有过多的喜恶。

「靠。」我也取了个扔自己嘴里,仔细体味了一下,「不错啊。」再抛了个扔嘴里,「不过,还有进步空间。」我为自己的手艺下著评语。

聂闻涛开车,这时候转弯,转得猛了点,回头看我,眼睛盯著我,「你做的?」「切,」我不屑地瞄了眼他,「不是我做的,老子还巴巴地跑这里送你吃。」车停了,秦季正站在大门旁捧著大盒饭蹲著吃,一见车就捧著饭巴啦巴啦跑过来,我把车窗打开,扔了个饺子到他饭盒里,「老子赏你的,尝尝……」秦季忙把饺子扔口里,也不怕有毒,吃完再巴巴地看著老子,嘴巴还巴唧了两下:「还有没?」这时後面有人在叫:「秦少,货到了,你过来查一下……」秦季没理,看著老子,身子也探过来,看著食盒,笑得谄媚:「全赏我吧。」我还尚在思考,聂闻涛下了车,拎了他衣领,往旁边一扔,「干活去。」秦季不从,非要再探过身子来,聂闻涛冷眼一扫,张嘴一字:「滚……」秦季哀怨,捧著大盒饭走了,临走前依依不舍地看了车内好几眼,最终屈服在聂闻涛不耐的眼神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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