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鸡皮疙瘩,从此之後自由了!
劳资以後还是玩儿流氓路线,那才是真相!煽情空不是我本尊!
PS再PS:这tmd真是个快比正文长的PS,也只有流氓空干得出来。
半根指头五十四
半根指头五十四
“嗯?”戴海见卫成一直看著他挑眉,“现在拆?”
卫成神色暗了一下,点头。
戴海拆完,看了那条银色的蚕丝巾,很适合搭浅色的西装,他笑了笑,“很不错。”
说完,放到一边,看卫成没动作,招侍者上菜单。
一前一後两车进了车库,戴海先下的车,等著卫成停好车一起回。
卫成下车时接了个电话,边说边过了来,手搭在戴海肩上,一起出了车库。
戴海听著卫成低沈的噪音用英语跟对方客气交谈,他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卫成像是感知到视线,偏过头对著他一笑。
那是没有玩笑的,也不是示弱的,更不是伪装的笑容,就淡淡的不经意的一个笑……戴海偏过头,皱了下眉。
很不对劲……戴海不怎麽习惯。
他宁肯跟卫成成天冷嘲热讽的也好过这麽……温馨。
果然,人天性是属贱的。
天天期盼著好日子,好日子一来了,就疑神疑鬼这不是阴谋也肯定是一时突为事件,肯定是长久不了的。
戴海不仅觉得长久不了不算,他还觉得有些不了解卫成的……比这几年还不了解,可能这些年都忙著跟卫成抗衡了,都忘了卫成为人处世的那方面又修练到何种境界了。
只怪自己老是把他当心目中那个虽然唾弃但一定要维护的卫成,弄到真正的看似和平的相处,却真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就好像真的多年不见的熟人一样,你以为你了解得他很透彻,冷不丁的,他却还是有让人诧异的地方。
戴海对卫成,现在就有这麽一种感觉。
“晚上你要做什麽?你的基金还在操控吗?”卫成拿出笔记本坐到了正在打开电话的戴海身边。
“你去书房吧,我看会电视。”对於卫成的靠近戴海隐忍著,他是真不明白卫成要把温情玩到什麽时候。
对,他确实有好好想过好好眼卫成在一起……可是跟著卫成回来,明摆著卫成就是逼他就范,要说卫成也够狠,断根指头就跟断根头发似的,断了之後就再也没再提起。
他不提,戴海也更不可能再说。
於是,俩个人都当这事没发生过。
只是这次回来,除了戴海去书房找书看到了桌上面的投资报告外,卫成还没拿过什麽事需要戴海给点“意见”。
对此,戴海五味杂陈,卫成这麽做倒还真有点让他相信他点什麽的意思,自己也很是想这样,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戴海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胆怯,但打心眼底,他是真不相信卫成这次会做点让他可能觉得感觉好点的事。
说白了,他信谁都成,就是不信卫成。
就算自己爱他。
这真是个死结……他们之间无论朝哪条路走去,都是死路。
戴海觉得自己跟卫成真是天禀异赋,把两个人的人生弄到如此扭曲不堪的地步还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
他们不仅这麽发生了,并且还正在发生。
戴海深陷其中,心灰意冷之余还有些逃不逃得脱都无所谓的冷眼旁观,他觉得这事,真正的结现在是在卫成身上了,他等著卫成明白了後去过他真正的日子,而不是把自己这个在他生命中曾经重要或许现在也是重要的人用这种方式栓在身边。
这不是爱,这还是对自己的利用。
因为自己爱他,他还是跟以前那样百无禁忌。
或许以前戴海把自己爱卫成的话因为自尊说得有过於轻快像说笑话一般,而实际上的卫成说要来爱他,却把爱这个字眼做得像个笑话一样。
“你要不要喝点什麽?”戴海靠在沙发的一角还在看经济台的新闻,卫成在身边问。
“不用了。”
“……”一段时间的静默过後,有邮件到达的叮的一声轻响,随後卫成抬头说,“刚收到份邀请信,有个华人的商业聚会在下星期举行,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吗?”
卫成微笑著,那笑容让人无法拒绝。
戴海斜眼看了他下头,随即还是看著电视。
卫成也就没再说话了。
等到那天到来时,早上卫成马虎地竭尽所能地榨了杯豆奶,回到卧室给正趴在床头眯著眼睛看报纸的戴海的手边一放,也凑过去看戴海的报纸。
戴海是无论哪天都会看七份报纸以上……报纸一拿回屋,这人就会自动醒来半趴著翻开好几份报纸看著并且比较著。